《房事规则(房企过冬)》
第22节作者:
天佑中华A 日期:2009-07-01 20:45:02
我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敲门吧?我不知道迎接我的会是什么?就这么走吧?一天的辛苦岂不是白费?
正当我犹豫着,电话响了,是王兆瑜,“怎么样?天佑,玩的还好吗?”
我说,“我刚送她回房间,不过,我好像刚才把她惹着了。我现在正在走廊里。”
王兆瑜笑了,“你就敲门进去安慰一下嘛。”
“那咱俩不成了连襟了?你不是想刷我的锅吧?”我边说边往外走。
“锅固有一刷,或你刷我的,或我刷你的。人最宝贵的是刷锅,刷锅每个人都要去刷。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你回首往事的时候,不会因为刷锅少了而悔恨,也不会因为刷锅多了而羞愧。”王兆瑜学着罗京的腔调。
我忍不住笑了,说,“真有你的。对了,明天我就不陪了,我实在有事,我明天给她留张卡就好了。”
王兆瑜有些奇怪,说,“为什么,你有事吗?”
我说,“我原来那个总经理昨天自杀了,我得回去处理一下丧事。”
王兆瑜哦了一声,说,“那你要跟她说好,可惜,我不能随便出境,否则,我明天过去陪陪她。对了,这个女人怎么样?”
我说,“还可以,不像别的女明星那么张狂,也很实在。买东西也不浪费,吃东西也很随便。人也蛮单纯的。”说这话我自己都脸红。
“哦,那你一定跟她解释好,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安排你去香港陪她,是因为我对她动了情。柯楠在深圳容易出事,她全国各地跑,安全,别人也不会注意她。”王兆瑜道。
电梯到了大堂,我径直走向总台,我说,“给我开个房。”
王兆瑜接着说,“你叫你的人抓紧时间,赶紧把标书交上去,剩下的我叫他们安排。对了,你明天安排人在市里买套房子,名字先写你的,我叫范梅梅去住。”
我说,“你放心啊,她从香港回来之前,我派人把钥匙送到你指定的地方去。”
王兆瑜很满意,说,“你办事,我放心。”
放下电话,我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空调很冷,我拉开窗帘,望着璀璨的海湾,我忽然想哭。
是哭李自为?不像。我知道,我是想哭自己,哭自己苦恼的人生。
我脱下鞋子,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下,一瞬间,灵魂幽幽地升起。
美丽的感受力也渐渐远去,明明是美丽的夜晚,我去似乎身处炼狱。
日期:2009-07-01 21:50:45
忽然,门铃响起,我一开门,却惊讶地看见范梅梅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和一条花花的沙滩裤站在门口。
“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问。
“我不会问前台吗?”她回答。甩着手,摇摇摆摆走进来。
“这样的酒店会轻易泄露客人资料?”我跟在她后面追问。
她一下子转过身来,调皮地做了个鬼脸,“我说你是我老公,刚才跟我生气了。再说,我的房间也是你订的嘛。”
“哦,太晚了,你回去吧。”我说。
她一下子躺在床上,“不,我要喝酒。”
“刚才不是喝了吗?”我心里巴不得她快走,这女人的性情就跟南海风云,一会儿一变,我可怕她一会儿弄出些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我没喝好,继续来。”她望着天花,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我拉开冰箱,里面只有两支啤酒。我说,“喝完就回去吧。”
谁知,她白了我一眼,“我不喝这个,不刺激。”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女子不是想把我灌醉,趁机下手吧?
正想着,门铃响了,一个看似马来人种的服务生站在门口,范梅梅叽里呱啦跟他说了什么,那人从门外推进来一个车子,上面摆着酒和几个盖着不锈钢盖子的盘子。
我有些吃惊,“你不是要大摆宴席吧?”
“正是,今天我请你。给小费!”她的表情似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愤怒。
烛光幽幽,范梅梅披散的头发湿漉漉的,别有一番风情。
“来,为了这个夜晚”。她端起杯。
我们一言不发,感受着别样的静谧。
“你是不是很恐惧?”她问。
我点点头但马上又摇摇头。
她笑了,“你这人经历了那么多,怎么还这样青涩?”
我干笑了一下,说,“我也许还不懂女人。”
“我今天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一个算上今天才认识三天的女人说爱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对吧?”她似笑非笑。
我不置可否,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些道理。我这时才意识到,我心底一定有着一些被我忽略了的东西。
日期:2009-07-01 22:30:37
“这么说我说对了?”她头向前探了一下,似乎是想看清我脸上的每个细节。
“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太不靠谱。王市长是个好男人,他平时也没什么女人。”我说。
“你别跟我说他,现在就说你,你觉得我怎么样?”她把酒杯放在眼前,透过酒液看着我。
“你是个美丽的女人,每一个细节都美,而且性格也好。”我明白,这话是由衷的。
“是吗?”她若有所思地问,可是目光却温柔而锋利。
“是的”,我坚定地回答。
“那你忍心把我推给别人?”天啊,这话简直叫我无地自容。
沉默了半晌,我才回答,“有些东西不属于你,你就不能去碰。不碰,那就是美好的,可是,你忍不住碰了,因为你没有保护它的能力,也得被别人抢走,这时,不仅你自己痛苦,搞不好还把美好的东西破坏了。”
“这不象你的性格啊。”她问。我注意到烛光下,她被光影勾勒出来的迷人线条。
我一狠心,说,“我就是这个性格”,那一瞬间,她的难过是写在微笑着的脸上的,但我只能装着没看见。
我接着补充了一句,“我只能平静地接受命运交给我的任何东西,与命运抗争有违我的信念。”
她幽幽地说道,“我明白了,来干杯!”
那天晚上,我们喝光了整整一瓶酒,包括那两支啤酒。我没想到她这么大酒量。
两点多的时候,她站起身来,说,“我上去了,明天你不用陪我了。我知道你今天很痛苦,我能从里眼睛里看出来。”
我说,“你等等”,我把一张卡拿给她,说,“你明天买什么用这个。”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有钱,我会对王兆瑜说你将我陪得很好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混账?”我问。
她摇摇头,说,“你只是没办法。”
她走了,门关上那一刻,我使劲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似乎听见李自为在窗外嘿嘿地冷笑,并且说,“你这个混账!”
我摇摇头,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任冷水浇在我的身上,我大喊一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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