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方面,原来坝上游的一些小支流,因为水位的上升,水域面积成倍扩大,鱼儿在此大量生长,为一些常年打鱼为生的人带来了福音。他们常年开个乌篷做的小机动船,吃住都在江上,全靠打点鱼维持生计。我想的话,在全国到处都是高房价的今天,要是能整上一艘小机动船,就在船上面住也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哦,造一个100吨载重量的小机动船就也几十万的样子,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我们的个人户口上到哪里。
咱不说远了,就说江上有一个姓易的人,大约45岁的样子,父母都去世后仍然干着父亲的老本行——打鱼,自己娶了个老实巴交老婆,不过人却长得十分漂亮,心底又很善良,做家务又十分勤快,但他们一直没有孩子。听别人说是因为他十几岁的时候使用法术,在江河上打鱼太多,杀生太多了上天给他的惩罚。他们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江上,与陆地上的人接触的机会很少,所以他们平时都不太爱说话,见到陌生人总是古里古怪的。如果单凭硬本事打鱼,他打鱼的技术比其他同行的技术也差不了多少,可是每次总打得比别人少一点。也不怪他不努力,反正可能是运气不行吧。别人问他为什么不使用年青时候的法术来打鱼,他只是闷闷不乐地说:“我是想生个娃娃!”,其他人又说:“你还相信那些什么玩意儿干什么,你们两个到大医院检查一下,找个医生开几幅药吃一下,也许就可以生个娃娃的!”哪知他仍然闷闷不乐地说:“嗯,那个不靠谱。”
说起他那个法术,的确是太毒了,他十几岁的时候结交了一个古怪的打鱼老头,是那个老头告诉他的。毒到什么程度呢?他只要搞一些旧轮胎皮、几斤故意放的发臭的猪肝,再整把猪肝弄干后,选定一个晚上满月并且大雾锁江的日期,在半夜子时与轮胎皮一起放在岸边一烧,边烧的时候边连续念一句咒语,不出十分钟,方圆50米以内的大鱼、200米以内的王八都会自动游到烧猪肝的地方那块水域,你只要伸出小网子,直接可以把它们全部舀尽。他那时十八岁学的,每年可以碰上这样的日子好几个,每次收获都不小。因此他使用法术打的鱼不在少数。但自从24岁结婚后二十年来,他再也没有用过这个法术了。
日期:2011-12-20 16:47:00
可一旦不使用法术打鱼,他就运气特别差,眼看日子过的越来越窝火。
有一次冬天了,进入了枯水季节,葛州坝为了保障下游的航运,连续放水,把坝上的水位调得很低了,一些支流都干到了底子上去了。以前他们全靠在这些支流与长江交汇处才能多打些鱼,现在一连四十几天没有办法打到鱼,日子越过越不好过了。
可是他发现,另外一个打鱼的老冯整天在船上喝酒吃肉,日子过的滋润死了,二是他找到老冯,好奇地问:“请问老冯,别人都没有能打到鱼,你是怎么日子还过这么潇洒呢?”
老冯一听,很大方地说:“告诉你一个方法吧,反正他妈打不到鱼,老子心里烦,把那个机巴锚卖了,搞了几个钱儿,才过了几天好日子!”这个老冯有一个特点,就是说话的时候喜欢带一些脏字,比如机巴等。
姓易的半信半疑地问:“请问毛也可以卖钱?你没有说错?”
老冯:“机巴锚当然可以卖钱啦!”
姓易的:“那在哪里卖呢?”
老冯:“说个机巴,在供销社嘛,他们专门收购这些机巴玩意儿!”
姓易的听完后大喜,回到家里一个人偷偷地洗了个热水澡,找来一块刀片,关在舱里面那个小旮旯里剃自己的阴*毛。这时突然他老婆推门进来了,一看吓一跳,对姓易的说:“老公!我们没有生小孩,我又不会怪你,你怎么这么想不开,想把自己的鸡鸡也割了?你不要割啊,割了我下半辈子怎么办啊?”
哪知姓易的笑了笑,把老婆拉过来,凑在他耳朵边说:“我又不是割鸡鸡,我是想把毛剃了去卖点钱!”
他老婆:“鬼话,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见过世面哦,这玩意儿卖个屁的钱!”
姓易的:“不相信吗?那个老冯你知道啥,他就把机巴毛卖了整天在家喝酒吃肉哦,我刚刚在他船上去了的呢!”
他老婆:“哈哈!哈哈!!他是故意说谎的吧?”
姓易的:“不信你去问他,我和他是铁哥们,难道他还会说谎?”
老婆:“你确定吗?”
姓易的:“我确定!”
老婆:“既然他没有说谎,那我也来一个,把毛剃了好多卖点钱!”
姓易的:“不行啊,老冯说只卖了机巴毛,没有说女人的毛也可以卖哦?”
老婆:“男的女的毛不都一样吗,哪个分得清楚啊?”说完也整了盆热水,洗了个澡,把自己的隐密部位的毛全部剃了下来。
当天下午,姓易的就用报纸把那些毛包好,兴冲冲地跑到供销社,把包好的东西朝柜台上一放,对营业员说:“同志,我卖毛!”
营业员前天到是收购过一个锚,今天又有人来卖锚,怎么这个锚这么小啊,居然用报纸包着?营业员一层层剥开报纸一看,气死了,骂道:“马的,尽瞎整!这个比毛我们不要!”这个营业员也有一个坏习惯,说话也喜欢带脏字,比如这个“比”字。
姓易一看自己的阴谋被识破,连忙跑回去,对他老婆说:“你看,我说过你不要剃毛你不信,那个营业员眼睛也太毒了,他说比毛不要!”
日期:2011-12-21 10:18:00
有一次,他听人说葛州坝下面的鱼多,都是长江下面的鱼游到这里不能再继续向上游了,有的返回去,有的停留在这里,反正说是伸出网子就可以网住鱼。于是,他专门抽出时间来到岸上,特意到坝的下游观察了一天,鱼到是多得很,但戒备森严,每年鱼产卵的季节都是有很多人专门在管理这事儿,不准电鱼不准打鱼,而葛州坝下面,就是连钓鱼也不准在那里,因为怕有人搞恐怖行为。
他左思右想,怎么才能在葛州坝的坝体下面用船去打一次鱼呢?使用法术打鱼不好,我凭硬本事打鱼总可以吧?最后他到处打听,得知了一个朋友的朋友在坝旁边岗亭值班,那个人的名字我不能说出来的,因为我也是宜昌人。
有一次,他把那个熟人约出来,秘密谈了一些条件,叫那个熟人让他一马,放他到船闸旁边的坝体下游面打一次鱼。那个熟人把所有的难题都考虑清楚后,决定去打通一个关键的环节,然后只要选定一个特殊时段就行了。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周密布置,约定了在夜晚十二点钟过后叫姓易的那个人偷偷地把船靠在一个僻静处,等看到他的灯光指示,就把船开到船闸下面去打鱼。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不然发现就不是好玩的,上面都有武警的。
姓易的按照步骤行动,他远远地躲在僻静处观望,不时地看看手表,突然他看到了那个岗亭处的灯光信号,就立即启动柴油机,把船迅速开到船闸下方,朝坝体下方驶去,他大喜过望,一个帮手也没有找,就不停地往江里撒网,不停地收网,每次收网都有三至五条大鱼,小鱼不计其数!他没有管那些小鱼,直管找大的鱼取下来又把网丢下去,如此反复。大约过了四五十分钟,他的胳膊也酸软无力了,鱼也打了大半船,就赶快收网把船开走了。那天晚上他兴奋地一夜没有睡,打了半辈子鱼,从来没有那天象今天一样打了这么多,毫不夸张地说至少有半吨重!而且都是至少一斤以上的大鱼,最大的一条有十五六斤!第二天一大早,他叫了个带蓬的三轮车,把鱼拖到集市上卖了,白华华的票子全部到手,回去秘密与那个岗亭的值班人员分了!
他分完钱,非常兴奋地说:“改天我们再搞一次好不好?”
值班人员说:“你等十五天说,那天我们的值班人员有一个重大变动,我们提前一天碰个头(那时还没有手机,联络不方便),商量一下对策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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