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6岁到40岁的女人都有意向,这叫童叟无欺(哦,不对!“叟”是老头!应该是“童嫂无凄”),6+4&0=100,我是个修得满分的色狼!我对口爆和菊花都感兴趣,这叫量入为出,它们是五谷轮回的要塞,我是个搞进出口的流氓!虽然我下流得博古通今,虽然我下流得学贯中西,但我还是对三种subject完全不能接受,那就是:SM、BL和兽*。
所以我不能叫牛捷是兽医,我只能宽容地骂他流氓。流氓的流氓嘴脸在查房时就暴露无遗了。吴嘉淇问牛捷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吃东西,牛捷流氓地问她:“你放过P了没有?”
吴嘉淇羞红着脸摇头。牛捷说:“等你放过P以后就可以喝点水了,还可以少吃点流质。”
我再次跟老板请了假,他起初不同意,但我态度坚决,我宁可丢了工作,也不能失去这个与吴嘉淇朝夕相伴的机会(行百里者半九十,我没有跑完本垒,就随时有可能被封杀、劫杀、触杀。MB,棒球的杀机太多了!)。应该说,我是久利公司历任出纳里跑银行最勤的,所以老板对我也比较买账。最后,经过交涉,他同意,我两个星期内,可以每天下午只去公司一到两小时,办完手头要紧工作。但条件是整个九月份的工资一分不要。
吴嘉淇中午吊完针之后没多久,就红着脸跟我要水喝了,我含蓄地问她:“你可以喝水了?”吴嘉淇羞涩点头。
我下午到菜场买了两条黑鱼,回到吴嘉淇的小屋去炖汤。炖完汤,又洗了把澡,然后把吴嘉淇前晚换下来的衣裤和我的一起洗了。洗完晾在她家阳台上,看着我俩的衣服在竹竿上迎风招展,翩翩起舞,让我觉得很有家的感觉。
日期:2007-10-02 01:36:56
吴嘉淇满脸幸福地告诉我,我做的鱼汤很好喝。我说那以后我天天给她做。黑鱼汤收刀口效果很好,所以,我一直乐此不疲,我要让吴嘉淇的刀口尽快长好。因为,只有她的伤口彻底愈合了,我才可以考虑和她爽歪歪,爽歪歪是一项千秋功业,我可不想搞到一半,她的刀口迸裂,血流在床单上,然后我还很SB地指着那滩血歌功颂德:我靠!上帝你居然赐给我一个处丨女丨!!!
我每天都去兰溪路的振鼎鸡买1/4白斩鸡,每天都用心地为她烹制一锅黑鱼汤,然后带到医院逼着她吃下。
虽然我的心理活动并不光明,但我的行动让病房里每一个病友及家属感动。她们当着吴嘉淇,对我的交口称赞,是我们爱情的催化剂。
吴嘉淇是入院的第四天拆线的,那天在牛捷给她拆线时,我从她半褪下的裤腰处,偷偷看到了她幸存的黑森林。虽然,我目睹的仅仅是几根她未及掩住的耻毛,但这就是所谓的窥见一斑知全豹,我知道牛捷并没有拿着罪恶的剃须刀将它们赶尽杀绝。所以,看见这撮毛,要比看见蒋慧慧嘴上的毛舒心得多!
看完毛,我还一本正经地指着吴嘉淇的刀口和牛捷探讨,牛捷说她这刀口长得很理想,半个月之内应该就可以沾水洗澡了。
后来,吴嘉淇跟我说她想回一次家,我问她为什么,医生不让你离开医院啊!吴嘉淇吞吞吐吐地说她想回去拿两件衣服。我说这不是有病号服吗?你现在在医院必须穿这个。
她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地说:“哎呀,不是啦,是里面的啦……”里面的衣服,就是所谓的内衣不是吗?我给你拿来不就成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这点事还不好意思明说!
我在她的橱柜里翻找的时候,找到了一套色彩斑斓的内衣裤。我有点疑惑:一个如此清纯的女孩子,难道内心也是这么火热的?颜色这么绚丽的内衣,难道是要穿给我看的?哈哈哈哈哈,于是,我拿了这套,和那天给她洗净的一套去医院。
吴嘉淇摆弄着炫彩内衣,哭笑不得地问我:“陶朱,你怎么帮我把泳装拿来了?”ICB!这是泳装?不是内衣?这就是我长久单身的证据,赖都赖不掉!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平时在街上,在楼梯口,在一切可能的地方,都千方百计要窥一眼女生的裙下风光?所谓裙下,仅是一点丨内丨裤的颜色而已。男的看到一眼,觉得占了莫大的便宜,女的被看一眼,觉得贞操尽失。而在泳池,女性身着内衣,美其名曰泳装,然后招摇过市。男性望眼欲穿,女性却泰然自若。
如果用平常的标准来衡量,选美比赛时,舞台上的佳丽们身着比基尼,应该算作彻底的“走光”。但几十个美女一起大方地供我们任意观赏时,我们的激情远不如偷窥来得那么强烈。那我就想提出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全人类都裸体上街,“袒呈”相见,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多露阴癖、偷窥狂和“范坚强”了吧?这样一来,可以降低多少社会犯罪率!
后来,我又带着吴嘉淇到楼下的小花园去散步。普陀区中心医院的花园虽小得离谱,但在那些天里,每个晨昏,都会有我与吴嘉淇相互搀扶,亦步亦趋的身影。
日期:2007-10-2 22:35:25
在我事无巨细的悉心呵护与照料下,吴嘉淇恢复得很快。入院的第七天,她就获准出院了。吴嘉淇听了喜上眉梢,她已经厌倦了医院里的生活开始想家了。然而,我们回避不了的一个问题就是:她回家了,那我住哪?
吴嘉淇拆线的那天晚上,她在医院熄灯前,就把我赶回她家了,她说她已经不用我陪夜了,我已经好多天没在床上好好睡过了,该休息一下了。我虽舍不得,但一来,每天睡躺椅确实很不舒服,二来,天天在女病房睡,确实也给大家带来一些不便。所以,我后来的几天一直是在吴嘉淇那张铺着卡通床单的舒适大床上睡的。
她知道我为了她已跟父母的关系闹僵,短时间内无家可归。现在她一出院,我如果不继续住她家,就连睡医院躺椅的条件都没有了。如果换作是你,你忍心把我赶出家门让我睡马路吗?所以,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做了引郎入室的决定,让我在她家北屋的小间搭个床住。我没敢客气,我怕一客气这事儿就黄了,所以我只能说:“呃……能那样的话,最好了,算我租你的房子吧,不过我知道你房租不会收得很贵,是不是?嘿嘿嘿!”
她当然没有跟我漫天要价,她说:“什么钱不钱的?等住了以后再说吧。”我知道,她言下之意就是:“日后再说”。日后,我们的关系就不一般了,那时她也就不会再跟我要钱了。
就这样,我名正言顺地成了曹杨二村这个五楼小屋的男主人。在把吴嘉淇接回家之前,我已经将其打扫得一尘不染。我尽量没有改动她原来的格局,只是,在那个空空如也的花瓶里,毫不含糊地插上了12朵红玫瑰。买花时,我问过老板娘,12朵代表全部的爱。吴嘉淇曾经告诉过我,她的幸运数字是12,因为“吴嘉淇”的汉语发音是“5+7”。所以,她的英文名字,也很个性地叫做Twelve。Twelve与汉语的“兔儿”也很像,有时见她调皮的样子,我心里也会暗暗叫她“兔儿”,在给她办理住院手续那天,我看过她的社保卡,她的生日是1987年12月12日,应该属兔。
吴嘉淇一回到家,见到屋子里不变中的小变,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日期:2007-10-2 22:40:38
与她同丨居丨的那段日子,是我觉得最甜蜜的一段时光。她在医院里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所以,那时我每天都会陪她去枫桥路的曹杨公园散步。我们常常会坐在湖边的椅子上聊天,令我有些不快的是,她偶尔会将目光移向边上的篮球场。
我是与篮球绝缘的!只有动画片《灌篮高手》能让我暂时忘记与篮球的对立。这主要缘于我的初中,那时我们初中里分了帮派,一个篮球帮,一个足球帮。两个帮派明争暗斗了许多年,大家斗争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女生。很不幸的是,大部分的女生似乎更对篮球感兴趣。而为数不多的,喜欢足球的女生,有的甚至还没有我长得好看。所以,我们对篮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那些在两个帮派之间骑墙的SB们,最后都晚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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