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得以和吴嘉淇共寝一张床了!我觉得这仿佛就是一个梦境,难以置信。但切身地躺在她的身边,我的感觉又是那么清醒,那么真实。我想,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居然被我如此顺利地追到,大概完全拜我在她生病期间的优良表现所赐吧?那些天,除了对她百般呵护以外,在医院里我对那些护士没有色起,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吴嘉淇的家庭关系,使她对从一而终的爱情很是向往。那时她曾有两次跟我说起陆芳及另一个护士都很漂亮。我当时基本没犹豫就显出了一脸鄙夷的神情。上海公立医院的护士服宽大臃肿,与A片里那种日本护士服完全没法比。而且,我以前住院时,觉得那些护士自视清高,目中无人,后来看她们要给病人灌肠、给老头备皮,给男人从丨肛丨门里塞退热栓剂,觉得很恶心。所以护士这个职业对我没有诱惑。
我面向她侧卧着,她平躺着(我上床时上错方向了,我现在睡在她的右边,她的刀口又在右边,所以,即使她想,也不可能面向我。我怎么那么蠢?明天一定要先抢好左边),我知道,她也没有睡着,但我们都沉默着,假寐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那少女特有的,淡淡的体香,令我那男人特有的任性的小弟再次生鸡勃勃。吴嘉淇的伤口现在还很娇嫩,她既然说了,我暂时就不该和她“那个”,所以我只能强忍着,只能在意念中和她共沐爱河。吴嘉淇在我的心中是纯洁的,所以,尽管那部片子里有女主角帮男主角“咬(分开读)”的镜头,但我却没法要求吴嘉淇为我那样。想想都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可能是躺得累了,吴嘉淇稍微动了动,她的手不慎触到了我那硬梆梆的小弟上,然后她猝然收手。我吓了一跳,我想,她心里一定在暗骂我:你个没用的快枪侠,这会儿跑来充硬汉!
日期:2007-10-5 20:22:50
“韦帕”台风,就像我那天的表现,来势汹汹,倏然就逃之夭夭了。之后的几天,我们就真的成了亲密的恋人。我每天上班之前,都要亲她一下。在公司,一旦闲暇,就打电话回家跟她说肉麻情话,有时候还趁她不注意,突然叫她声“老婆”,她偶尔也会回叫一句“老公”(我以前一直觉得人家老公老婆地叫很恶心,但这事儿真的轮到自己,却觉得很温馨,很幸福,很甜蜜。可能就跟看别人大便恶心,自己拉屎就畅快一个道理吧)。下班回家,我牵着她的手,陪她去兰溪路逛街。比起曹杨商城,她似乎更喜欢曹杨铁路综合商场,那条小街,有着太多她们女孩子百看不厌、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我们在那里的一家小店,买了一对银戒指,我庄严地给她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星期五,我带着吴嘉淇去上了闸北区财政局的第三次课,因为那天下午就要当堂考试,所以不能不去。我们后来还是迟到了一会儿,当我牵着吴嘉淇的手,春风得意地走进教室的时候,那个谢顶的老师又停止了讲课,他用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吴嘉淇。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唏嘘:好B都让狗操了!最后的考试,我是抄吴嘉淇的。作为一个财务在岗人员,我还得依靠不从事企业财务的她,实在很说不过去。
我已经有很久没踢球了,吴嘉淇问我是不是脚痒了。我说我才没有脚气呢!她见我一副可怜巴巴又不服输的样子,就主动陪我去曹杨二中看人踢球。我们到曹杨二中时,一帮孙子正在踢,一个穿德国队球衣的家伙把球踢出界,球滚到我面前,我将球大脚踢了回去。然后那个“德国队”在场上大声问我:“朋友,想一道踢球伐?”我说想的。我这才发现,场上人数加起来居然是奇数。
我本来以为德国队那孙子是看我脚法好,让我去踢的,结果一上场,才知道,杂牌队本来就少一人,再加之实力明显逊一筹,所以一直被德国队压着打。德国队之所以让我帮杂牌队,是为他们自己开脱人数占优,胜之不武的道德谴责。因为他们指派我这么优秀的一个前锋去当杂牌队的门将!杂牌队,你们TMD都是傀儡吗?陪太子读书吗?怎么连场上位置都得听从德国队的安排?MB,你们又不是二战时的波兰!
我检查了球网,完好,牢固。于是,我让吴嘉淇站在球网后边,我告诉她,如果她站在球门边上会被球踢到。他们那种脚法,只有站在球门范围内,才是最安全的。对方尽管攻势凌厉,但射门软绵无力。我虽然把门无术,但在吴嘉淇的瞩目下,奋勇无比。我左扑右倒,高接低挡,最后居然仅失了一个球。我怀疑是因为吴嘉淇站在我的球门后边,对方见到美女,怜香惜玉,怕踢重了伤到她,所以射门乏力。ICB!老子这是狐假虎威。后来,吴嘉淇跟我说她看见我守门时神勇的表现,才明白为什么一场足球比赛得分会那么少了。
那天晚上,我陪吴嘉淇蜷在沙发上看电视,男主角见异思迁,使女主角历经磨难。本是一个很普通很庸俗的故事,吴嘉淇看着看着却哭了。于是我搂着她,大骂那个男人不要脸。吴嘉淇天真地望着我,她问:“陶朱,你不会像他那样朝三暮四吧?”我一脸严肃地说:“当然不会!老婆,我爱你,我一辈子都不要离开你……现在我住在你家,死后,我希望能葬在你的祖坟。”吴嘉淇把脸埋在我的肩头,然后,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在我肩上咬了一口,很痛。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咬,和被狗咬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没经历过的狼友们有机会可得试试,那种感觉是很甜蜜,很舒服的。
日期:2007-10-5 22:44:08
虽然吴嘉淇大伤初愈,星期一就要上班了,但其实她的刀口还没完全结实。所以,我不能让她每天早晚去挤轻轨。但是打车往返,我也没有那个财力,于是,我星期天去太阳山路买了一辆赃车。我在太阳山路恒丰路桥下转悠了很久,选择了一辆九成新的永久LPG助动车,车贩子开价1800,我还到了1600成交的。我不知道买贵了还是便宜了,反正,这起码可以让我们过上出入有车的生活。
吴嘉淇问我这车哪来的,我说我回家拿的。她问我回过家了啊?我说我没进家门,到车棚推了车就出来的。吴嘉淇叹了口气,责备了我两句,她说总这样跟妈妈耗着,也不是办法,希望以后我能带着她,去见我妈妈,跟妈妈解释清楚。我很高兴,如果真能那样,我忠孝两全就功德圆满了!
星期一,我带着她,轰着油门把她送到了银行。我跟她在银行门口依依不舍地粘糊的时候,突然看到蒋慧慧的帕萨特正在寻找车位泊车,于是我匆匆地逃了。担心了一天,也没接到蒋慧慧质问的短信,MB,大概我高估了蒋慧慧对我的感情。
后来,我晚上如约去接吴嘉淇,她坐上后座,搂着我的腰。此时天已擦黑,我的眼睛看不太清,从长宁路往江苏路转弯的时候,我驾车撞向了上街沿的马路崖子。ICB!好在老子臂力够,车没倒下。吴嘉淇在后座惊叫了一声。我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咪咪撞向我后背的那股冲击。
我对吴嘉淇说:“老婆,对不起,让你受精了。”
吴嘉淇温存地说:“老公,你也授精了。以后我就作你的眼睛,帮你看路。”
我听了很受用,要知道,我眼睛不好这件事,一直是横在我心里的一个障碍。要不凭我的酒量,凭我的厚颜,凭我的智商,凭我的无耻,肯定能在商海里拼来一席之地的!
从此,每天晚上下班,我都会成为她的“驴”,她也每次都给我当眼睛。我在前边骑得很慢,她在后边帮我看着前路指挥,加之路灯和车前大光灯,我们行驶得很安全,我们配合默契,相得益彰,浑然一体。我觉得,如果能一辈子和吴嘉淇这么过,即使儿子跟她姓,也都值了!
日期:2007-10-6 0:14:56
十二
写这帖子让我觉得很累。所以我很想趁我黔驴还没有完全技穷之前,就写我后来顺理成章地把吴嘉淇给办了,办得很漂亮,让我一雪前耻。然后我又取得了父母的谅解,我和吴嘉淇过上甜甜蜜蜜,恩恩爱爱,衣食无忧,长相厮守的幸福生活。
那样我也就不必背负太监或者一代“萎”人的骂名了。
我把这个想法跟两个兄弟一说,他们坚决不同意。MB!你们就是想看热闹!你们就是想把自己的快乐凌驾于兄弟的痛苦之上!狗日的兄弟!你们不同意算个鸟!这是老子自己的事,这是老子一生的幸福,你们不同意我就得依着你们啊?去你MB!
可是,吴嘉淇不同意,这事儿就不那么好办了。她没明说不同意,但是她的一个举动让我察觉到,上帝还是很喜欢恶作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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