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陈才,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叹道,这陈才身体往后靠着,像一个U形状一样。也就是看不起人,但他这姿态有点太高了吧,整个人上半身都往后面仰着,看都不看我一眼,反而冷哼了一声,我觉得估计是这姿势说话太费劲。
旁边的迟月这个时候站不住了,忍不住开口怯生生的问“陈先生,为什么要找人打我朋友?”
那陈才听完后白了迟月一眼,一口怪腔道“哼,不知道,你朋友不是厉害吗?自己看啊。”
见这陈才是铁了心,也不打算给我说实话,眼睛四处飘着,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儿正好看到一个奇怪的东西,说是奇怪绕不如说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而这东西就挂在做法的台子旁边,一套崭新的纸扎霞帔,本来该是喜庆实话用的霞帔。这用纸扎的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的感觉。想了一下,猛的想起来。这跟我梦里那一套红纸的颜色有种说不出的异祥感觉,但能看出来比一般的红要红很多。
后背一凉。盯着一脸傲气的陈才说到“一死一生。一生又一死,啼血霞帔!”
那陈才听完瞪的眼睛老大了,突然“咔嚓”一声那陈才腰竟然扭着了,从他反应能看出来。果然我没猜错。后续的也不用多问了自己心里也一清二楚。转身拉着迟月就像门外走去。当时我心理是极其愤怒的。这啼血霞帔何等还能用伤天害理来形容。不仅要赔上迟月的性命甚至灵魂也会得不到安息。
刚领着迟月走出了大门身后便传来刚扭到腰的陈才在屋里鬼哭狼嚎着,现在没空管他,事关重大,迟月问我看出了什么,我摇摇头对她说到“先不说这个,一会儿我自然会告诉你,你知道他们赵家祖坟在哪儿吗?”
“祖坟?冥婚的时候去祭拜过一次,能想起来大概的位置,但是具体的位置忘了。你要去挖人家祖坟吗?”迟月听到我提起祖坟有点迷茫的看着我。
“挖个屁!快带我去!”
让迟月立刻带我过去。这一路走去路程不是特别远,走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把就差不多到了迟月说的地方。这周围虽然环山抱水的但能看出来已经有衰败的现象,学着日记里的一测方位,很快找到了赵家祖坟!
走到这坟头儿一看,果不其然!真是一个双龙入水,想起来前些晚去明清大院家丁说这宅子几十年了。这让我立马就想通了其中的蹊跷。
看迟月一直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紧张的神情盯着我,抬头一看,天色已晚。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只剩一些夕阳挥落在坟头上。一种说不出来的阴森遍布全身。
扭头看向迟月严肃的对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以后再说,先去找来猫屎,黑狗血,生石灰,在加一把铁锹。”
迟月看着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没过一会儿就找来了这几样东西。问我“笑川,我想知道这啼血霞帔是什么东西?”
认真的看着迟月的眼睛,说到“你要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迟月犹豫了一下表情很是害怕,脸色开始逐渐惨白起来,知道这事儿肯定跟她拖不了关系,如果告诉她了无非就是告诉她现实有多变态。过了一会儿迟月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心里清楚迟早要告诉她,只是希望她能坚强点。而且迟月这一桩冥婚不是什么慰藉亡人,而是一个阴谋。
这啼血霞帔,所谓霞帔,是很难做成一个局,如果一旦做成了那就是阴毒至极!为什么这么形容呢。因为霞帔啼血有梅开二度!
而这梅开二度在古时候古人很讲究这个东西,娶得的第一个妻子叫做“发妻”第二个则叫妾,只有发妻死后再明媒正娶一个女人,才能再次称为妻,梅开二度的意思就是妻要取两次,而迟月就是那个妻,这两次分别是第一次,一死一生,第二次一生一死,两次只要做完了就被称为“啼血霞帔”。
迟月听我说完更是迷茫了点。
“啥意思?我不是已经嫁了吗?”
我摇了摇头,对迟月说到“你嫁的时候新郎官已经死了,他娶得是活的新娘,所以称为一死一生,你阴魂的时候就是这一死一生,而一生一死指的是你还活着,通过冥婚把你的魂魄娶到阴间,让你死,这就是一生一死,完成了这一死一生,一生一死,也就算了彻底完成了整个啼血霞帔。”
迟月听我说完面无血色表情充满了害怕,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了地上,幸好我及时扶住她,让她坐下来安慰的说到“我会尽力帮你破了这啼血霞帔。”
迟月失了魂一样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无助。我开始坏绕这坟四周走动起来试着找到这格局穴眼的位置,只要找到这穴眼的位置才能解决此事,饶了一会儿没什么发现,俯下身子开始摸坟头上的土,忽然,还真摸到了。选好位置后朝着整个坟局的穴眼上面打了个孔,把早已准备好的猫屎和狗血一股脑的一下全灌了进去。一边往里面灌一边给旁边看的一脸惊呆的迟月说着。
“真正的源头就是这坟局,我只要拆了这坟局霞帔啼血就没用了,你也就没事了。”
“坟局?那这和赵家祖坟有啥关系?”迟月疑惑的问我。
忽然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开始稀稀落落的传过来很杂的脚步声,吵吵嚷嚷的就来了一群人,仔细一看,这群人都是村里的老少老亲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的。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肥头大耳挺着个大肚子,一脸的怒相,边走还边有人喊着“迟月,你是赵家的儿媳妇怎么能带着个外人来动赵家的祖坟呢?”
我小声的问迟月这为首的是谁,迟月反而害怕的退了一步小声的给我说是“赵荣的父亲,赵大喜。”
看着这赵大喜身边跟的是那风水师陈才。陈才这个时候看起来很是着急,但脸上反而很平静还是一副傲慢的表情,好像人多就有优势了一样。
旁边一个老大爷瞅准了机会就开始看着迟月一脸数落的样子问迟月“月月,你可是在咱们村儿长大的,村里生你养你,现在带着外人来动咱们村的祖坟?这祖坟能乱动吗?你别忘了你已经嫁人了,这是不是你在外面混的小白脸?”
迟月一听这脸变的通红连忙摆手急着说到“李爷爷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赵大喜一挥手,“行了别说了。迟月是这小子让你干的对吗?乡里乡亲的大家看看,村儿里的坟被一个外来的毛头小子祸害。这还有没有理了?”
赵大喜这句话刚说完周围就炸开了锅,男女老少们开始叫嚷着。
“对啊,这不是祸害我们村儿那?”
“这小毛贼哪儿来的?这是你们家吗?你随便动?”
“你今天在我们村动我们祖坟明天是不是就在我们头上拉屎啊?”
“对。上去摁住他给他送县城派出所去!”
陈才看这会儿民众都开始向着他们了,也开始加油添醋“要我看阿,这迟月就是拿了我们赵家彩礼,办了冥婚后在外面又勾搭上了这小白脸,然后来祸害咱们村儿!大伙儿说,对不对!赶紧给他抓了!”
这话一出,乡亲们听得那是更气了开始拎着棍子和铁锹就要冲过来,反而这个时候我到没有一丝害怕,笑了笑,一种深深抵触心里的感觉扑面而来,或许这就是人性和本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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