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只要张萍不累,她就会问我喜欢吃什么,之后我会按张萍的指示去外买菜买米买调料,回来后,张萍就“装模做样”地围上围裙,与饭菜大战三百回合。
也许是从小训练过,张萍的厨艺真的是一流的,她做菜的时候特别细致,就如编一道计算机程序,她的围裙一穿就如工程师穿起了工作服,我在一边就傻傻的看,有时插一句嘴巴,“萍儿,别累着。”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感觉自己沐浴在春风里,有了家的温馨。记得当初看《天龙八部》,当看到虚竹对西夏公主说,他最快乐的日子是在冰窖里,自己当时还笑金庸老先生想象力丰富,现在我自己笑了,以后谁要问我,最幸福的日子在那里,我会说,我是在病房里。
借着西夏公主的余威,我又给张萍起了个名字叫做“东北公主”(张萍从小生长在东北),而张萍则把我称呼为“断竹先生”。
也就是在这段日子,我发明了著名的“捶、背、喂”。
所谓“捶”:只要发现张萍稍微有点疲惫了,我就在病房中,玄乎玄乎地采用“意念治疗法”为她捶背捶腿,按摩,并让她闭上眼睛想象她处在清新的太空,随着我语言的引导进入虚化境界,忘记烦恼,忘记疲劳。
所谓“背”:在家中,这是我和张萍玩的一个游戏规则,因为她以前说过特别喜欢我背她。我和她约定,只要窗外阳光好,我就背她到在病房外,如果窗外是阴天,我要每天背着她在病房里来回转悠七次,她要在我背上尽情撒娇。
所谓“喂”:这也是张萍撒娇的一个办法,我们形成了默契,凡是她说她不想吃饭了,那我就要开始哄孩子一样哄,我要把饭菜端好,一边乱哼哼摇篮曲什么的儿歌,一边喂她吃,这个时候她就会调皮地叫我“段郎、段郎”的,把我叫的是心花怒放。
萍儿把“捶、背、喂”命名为“段氏一条龙服务法”。
这样的日子,我幸福而快乐着。
这样的日子,我银行里的钱也在悄悄减少,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个问题,“萍儿,为什么当初高歌会把10万元平白无故地给你呢?”
此时的我,提起高歌已经充满底气,因为心灵对爱有了坚强的信念,或许真的是真爱无敌吧。
上海相亲情人(72)
第72章高歌真来了
张萍还没有来的及回答我的问题,我的手机又响了。
“段剑,张萍在哪个病房,我们来看你们了,快到医院门口来接一下。”是房洁的声音,我们?难道是房大妈又来了,不会又是房大妈来了,可他知道房间的,我有点疑惑。
“你去接一下吧。”张萍看着我。
张萍的病房在二楼,我走出病房就有鸟语花香,从楼上远眺能看到一条林荫道,直直地通到医院大门。
我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宝马缓缓地开进,心中一震。
“高歌来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没来的及下楼,那车已经停在楼下,果真是高歌从车上走下。
那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迷人的光芒,高歌着一身黑色西装,戴一条黑色领带,再加上他黑亮的头发,越发显的与车陪衬,尤其是他面上还保留着那似笑非笑的神态,我能看到周围有好几个护士都在悄悄地朝他行注目礼。
他很幽雅地从车上下来,把车后门打开,房洁就从后门出来。
房洁穿一身素色的略黄的套裙,那裙子很适合地就把她的全身曲线给展示出来,似乎化了淡淡的妆,以前没有仔细看过她,此时觉得她的丰满洋溢的是一种说不出的*,着实很吸引男人的眼球。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会一起来。
“房洁,在二楼,你们上来。”
“你也不下楼来接一下。”房洁抬头装着埋怨对我说,好象显得比以前妩媚多了。
我走进房间,声音不高不低地对张萍说,“高歌来了”。
也许是我多疑,我总觉得张萍好象震了一下,不过我又换位思考了,如果是我一下再见到当初大学飞燕来看我,我心里能不起一点波澜。
高歌和房洁走进了房间,张萍站起来的第一句就是,“谢谢你们那么远的来看我,不过我很快就要出院了,没什么问题的。”
我一直站在张萍的旁边,两只眼睛就直直地盯着高歌。
此时我们的房间也变的热闹起来,那护士小姐本来平时不怎么主动问我和张萍要开水不要什么的,这次却破天荒地过来问了,我能看到她眼睛的余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高歌。
我以为我和张萍已经感情深厚了,但是当真正面对这样的男人,我的心又有点忐忑。
我一会看看张萍的眼睛,一会瞄瞄高歌的眼神,生怕他们眼中生出一些异样的东西来,却忘记了说话。
房洁好象在看戏剧一样的看着我,“段剑,你平时不是很能说话,怎么现在一言不发。”
我有点尴尬地笑笑,不过赶快掩饰,“你们这样一对天人一下从天而降,把我都喜坏了。”
面对房洁,不知为何,我心理上总是有点优势,总是能说出一些俏皮话。
物理学中,电流行走讲究电势,在人与人的交往中,我觉得心里也有一个“心理势”,谁的心理势位高,他在交往中就占主动,在外交中,也经常讲究“控势”,这是一种感觉的东西,但却委实重要。我和房洁,不知为何,我的心理势总是无形就高,而和高歌,心理势从来没有调整好过,很难过的一种感觉。
“还有更喜的事情要说给你听呢,你跟我出来一下。”房洁神秘兮兮地对我说。
上海相亲情人(73)
第73章钱的日子
“什么好事,快点说来听听。”我很不情愿地跟着房洁出来。
“你这个段剑,也太小气了,你就不能让人家高歌和张萍单独说说话吗?两只眼睛象特务一样盯着人,我都觉得看不下去。”
“搞没搞错,张萍是我的女朋友,我干什么要给他们独处的时间。”我知道自己有点小气,但还是不肯嘴软。
“你呀,真不懂女人的心,懒的提醒你了,好了,我给你带来红包了。我爸爸给你发了6月份的工资,我给带来了。”房洁拿出一个红包给我。
我很想用手推脱,很想说,“别别别,我是真心爱张萍,不需要你们的接济。”但是这话到喉咙就咽下去了,我想到我卡里的钱在悄悄下降,而现在没有任何收入,我怎么维持下面的生活呢,还有张萍的爸爸和弟弟,他们以后的生活怎么过,这没有经济支撑怎么维持下去。
我脸色尴尬地从房洁手里接过红包,感觉到里面不是钱,却是一张硬硬的卡。
我看着房洁,脸色有点发红,嘴巴勉强挤出几个字:“谢谢,以后我还给你们。”不过我心里却在不停地埋怨,这个房大妈,你直接把钱打到我卡里就好了,偏偏还要让房洁当面送,闹的我很没面子。
为了不再让房洁说自己小气,尽管我很想进病房去听听张萍和高歌在说什么,但还是强忍着在这里和房洁说话。
“房洁,你怎么认识高歌的。”我问房洁。
“认识帅哥一向是我的强项,你忘记了。”房洁根本不正式回答。
“高歌是个万人迷,你不会也迷上他了吧。”我开玩笑。
“怎么,不可以啊。”房洁就是不正面回答我。
现在我根本不关心房洁的事,只是一句没一句乱和她说。
“现在市场部谁管着呢?”我不由想起我的大本营。
“现在暂时由我代管,想不到你这么一个贫的人,你们那个市场的人还都很佩服呢。”房洁总算说了一句我喜欢听的话。
“那是,那也不看我是谁,我是段经理,我是他们的偶像呢,你没听过吗,报告段经理,我们喜欢你。这是我营造的市场部文化——”一吹起自己来,自己就上劲,我要继续往下说,却被房洁打断了。
“你再吹你的张萍就要被吹跑了。”房洁此时倒帮我考虑起问题来。
我和房洁赶快又走进病房,我看到张萍在揉眼睛,似乎哭了一场,我心里蛮不是滋味,怎么能在高歌面前哭呢?
我刚进去没半分钟,“段剑,你出来一下。”高歌又喊我了。我发现我都成了被人叫来叫去的工具。
“段剑,这是你上次返回给我的10万元,这实际是张萍的亲生父亲给张萍的,这是她的钱,上次她火气大,我没敢再给你们,但是现在你一定要保存着。还有,这是我的10万元,算借给你和张萍,等张萍家慢慢步上正规,以后你再还给我,你一定要收下,以后的路就要由你去走了。”高歌手拿着两张支票给我。
面对这两张支票,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收下,但是我听到高歌把“我和张萍”并列在一起,我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下。
支票,在没有征求张萍意见的前提下,我象一个羞羞答答的小媳妇一样收下了,我知道这钱一收下,我就要真正承担起养护张萍一家的重担了。
上海相亲情人(74)
第74章我是否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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