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像倒头给我们泼了一盆冷水,现在出口已经被堵死,我们根本出不去啊!
我打量了这地下室一眼,沉声道:“这地下两个地下室串连起来距离这么远,应该不止那一个出口,而且,我们堵住这么久了,竟然也没有感觉到呼吸不顺畅,就说明这里的空气还是流通的,一定另有出口”。
其实我说这番话,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但目前只能这样。
表哥嘿嘿一笑,喜道:“诶,你小子不赖啊!你和我有着共同的看法”。
我苦笑一声,没有说话,摊上这样的表哥,算我倒霉。
就在这时,通道中“咚咚”声响起,我们同时脸色一变,死死地瞪着通道口。那煞星还真TMD的执著,竟然真的一蹦一蹦的追了过来。
日期:2011-6-4 19:46:00
正当我们看得一愣一愣的时候,于老头大喝道:“你们三个臭小子还愣着干什么?快堵住通道口”。
我们这才回过神来,那煞星在通道里施展不开,要是被它蹦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恐怕我们谁都没法活命。
可是这地方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堵住通道口,情急之下,表哥端起地上开封的酒坛,就砸在通道口上,急急地对弟弟说道:“赶紧点火”。
弟弟看着那煞星,一起呆住了,睁大眼睛愣着,似乎没听到表哥的话,表哥一急,拽了他一下,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点火”。
弟弟“哦”了一声,赶紧掏出打火机打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还是什么缘故,打了几次硬是没打着,眼看着那煞星一蹦一蹦的越来越近,那“咚咚咚”的声音没一下都似乎响在我们心里。
那煞星眼看着就要蹦出通道口,“噗”的一声火终于点着了,一下子火花乱窜,把这地下室也照得通亮。
那煞星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整个被大火包围了,我们心里那个激动劲就甭提了。
可是那酒虽然点着了,没有燃料也挺不了多久,大火持续了十多秒钟后,火势渐渐变小了,那煞星一蹦一蹦似乎想跳出来。
当时,根本容不得我们多想了,我捧来一个没开封的酒坛,当头就向那煞星砸去,“哐”的一声,砸在了那煞星的脑门上,酒一下子浇得那煞星满身都是,这一来,那煞星一身都燃了起来,一股恶臭伴着滚滚浓烟飘进这室中,这下我们可不好受了,直呛的我们眼泪、鼻涕刷刷地流下来。
猛地,弟弟一声大喝:“操,这玩意跳进来了”。
日期:2011-6-4 22:20:00
室中浓烟滚滚根本就摸不清方向,只见一团火球一蹦就跳进了室中,接着就在室中一通乱撞。
突然,于老头一声惊道:“不好,快拦住这畜牲,不要让他撞倒铁塔,不然出大事了”。说着话,身子直直地向铁塔方向扑去。这老家伙显然不要命了。
这煞星现在一身是火,怎么拦?只怕还没拦住它,我们自己就被烧死了,虽然我们听着于老头说得厉害,可是谁敢到边?
情况万分危及,就在这时,表哥突然一把端起了那张案台,猛的向那煞星砸过去,那煞星蹦跳了一步。就被那案台砸得向后扑倒了。于老头也一头扑在铁塔边站不起来。
那煞星一倒在地上,就像直挺挺地站起来,我们哪里能容它再站起来?我端起仅有的最后一坛酒狠狠地向那煞星砸去,随着“哐”的一声,火势变得更加猛了。此刻,浓烟已经弥漫了整个室中,呛得我们剧烈的咳嗽,眼泪鼻涕齐流。更难受的是,那煞星烧着以后,身上发出一股恶心的臭味,不知道比臭鸡蛋还要臭上多少倍。
这时候,大伙都趴在地上了,根本睁不开眼。也不知道那煞星如何了,我勉强努力睁开眼,见那煞星并没有起来,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说来也怪,这室中刚才明明还浓烟滚滚的,大概过了有十几分钟,竟然就烟消云散了,这烟哪去了呢?再过不久,那滚难闻的恶臭也渐渐没有了。
我们缓缓地爬起,我们就关心的就是那煞星,四个人同时向那煞星看去,见那煞星竟然已经被烧焦了,到现在身上还在窜着细细的火苗。估计等这火苗一熄,这煞星恐怕也变成灰了。
我看看了于老头和弟弟、表哥一眼,见他们一个个眼眶又红又肿的,一张脸也抹得乌漆麻黑的,其实,这时我也和他们一样。
四人相视一笑,总算把这煞星解决了,弟弟走过去,用脚踢了踢那煞星,确定已经成不了气候了,才放下心来。
我捡起地上的手电,这手电竟然已经摔裂了,估计也报废了,于是,又随手丢在了地上。这手电也真怪,我一丢地上,竟然又亮了起来。
我捡起手电在四周照了照,竟然发现在原来有张案台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黑黑的洞口,刚才案台摆在这里,刚好挡住洞口,表哥把案台搬了去砸那煞星,这洞口也就戏剧性地出现了。
洞口不是很高,比我们过来的通道要矮那么一点,洞口是斜着向上的,我蹲下身子朝里面照了照了,顿时,感觉一阵凉风直扑面。我总算明白那浓烟是从哪跑出去了,这里的空气竟然是流通的,也许这就是我要找的出口。
我们接下来就是破那“五行障”,这时候,于老头已经一脸严肃地在打量那八口小塔了,我们也围过去打量着这八口小塔,却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没法把“五行障”这三个子联系在一起。
这时于老头向我们招招手,示意要我们过去,然后于老头竟然又从他的帆布包里面摸出了一把红绳,和一个小包,打开竟然是一小包米,接着又掏出三柱香,和一个量米的量斗。这些东西一拿出来,看的我们一愣一愣的,实在想不透,这老家伙这帆布袋里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
正当我愣住的时候,于老头沉声地吩咐道:“你过来,在每口小塔的塔尖绑上红绳”,说着话,把一把红绳交给我。
我遵照他的吩咐在塔尖绑上红绳,这时候,于老头已经把米倒进了量斗里,然后又把三柱香插在米上。他仔细地看了看,似乎确定一切都已经妥当了,然后抬起头对我们沉声地说道:“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切莫惊慌,也不要说话,不管看到什么东西也不要惊动我”。
我们严肃地点点了头,表示明白,于老头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退后,然后又从帆布袋里掏出一版铜钱,这些铜钱都用红线连在一起,他缓缓地抓住最上面的一枚铜钱,然后伸手一甩,随着“唰”的一声,竟然在他手里变成了一把剑,用铜钱串连起来的剑。
日期:2011-6-5 14:35:00
要说这破阵,我们是一窍不通,眼看着于老头在忙,我们也帮不上啥忙,干脆就随便找了块地方坐了下。
刚才还没怎么感觉累,现在一坐下来就感觉四肢酸痛,再看于老头,这老家伙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端着罗盘在围着铁塔转圈子,大概是在找什么方位吧!看了一会儿,我也懒得去看去了,干脆就掏出烟盒抽起烟来,我自己点上一支又把烟盒丢给表哥,表哥递给弟弟一支又把烟盒丢给我。
我一面抽着烟,一面打量着四周,想着这两天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真的恍如一场梦,从我和弟弟被困枯树林到现在,发生的奇怪事情也太多了。
我突然又想起了无意间看到的那个无脸人,我总感觉他跟这两天所发生的事似乎有着莫大的关联。其次,就是摆阵人似乎也是一个迷,为什么要摆这两个阵?目的又是什么呢?还有就是看见的两副尸骨,似乎他们的死也跟这一切有着密切的关系。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个头绪,就在这时,这室中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哐啷”声,就像是有无数面锣同时敲响,声音大得振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们同时脸色一变,赶紧站起身,顺眼看去,只见八口铁塔正在猛烈的摇晃,这声音正是从铁塔那里发出来的。而于老头盘膝坐在地上,手持铜钱剑,身子也在剧烈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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