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之恋—爱说出已泪流满面》
第5节作者:
公园旁 “kao~~~~”我心里暗骂。大概每个被抓的男人都会打这样的算盘。先保老婆,说是情人纠缠,把责任推给情人;如果老婆不买账,就转向情人,把婚姻失败的责任推给老婆,以求能跟情人修成正果。
“你是怎么打算的?你总要做个选择。现在你和兰兰之间还没有走到尽头。后面怎么发展,兰兰有决定权,你也还有选择权。”老实说,如果换了是我,陈格已经没有选择权了,他已经出局了。但兰兰还在挣扎,我知道她还有不舍,还有不甘。
“我能怎样哪?兰兰不见我,也不跟我有任何联系。”
“那你对兰兰是什么态度?你是想离婚还是……”
“我从来没想过要跟兰兰离婚,我…只是….”
“只是想玩一下?”我向前欠了欠身,盯着他的眼睛。
他没有回答,只是猛抽了口烟。
“搞定何青青那边再说吧,我会回去再劝劝兰兰。
“何青青那边……”陈格苦笑了一下。“月月已经去过我单位了。”
日期:2008-12-9 22:18:09
继续更新,呵呵,今天去吃火锅了,现在还是一身火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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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月月,哦……我错怪她了。
月月有着辣妹子一样的泼辣脾气,生意场上,她是女强人;对待感情,她也是一样强势。我有时很怕她的这种冒着火星的脾气,只要有一把干柴被她遇着,就会烧了她,或者烧了对方。不见她的这段时间里,原来陈格的单位已经被她搅得一锅粥。
在KTV后的那个星期一,月月就冲到了何青青上班的地方。售楼中心不少客户在看楼,她直接给了何青青两个耳光,丢下一句话,“小贱人,你让曾敏不好过,老娘也让你没好日子过。”然后冲到陈格办公楼,给每个进出大楼的人都派送了一个传单。传单讲述了何青青与陈格的故事。
办公室里最流行什么?最流行嚼舌头,特别是一些花边绯闻。很快,他们的风流韵事就传遍了整个公司,不少客户也拿到了传单。迫于压力,何青青和陈格都被通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何青青知道你的态度吗?”我问。
“知道。我跟她说过我不可能跟兰兰离婚。”
“出事之前吗?”问完我觉得有些不妥,我不该这么追问,这些不是我应该问的内容。
“你不用告诉我了,我不该问这些。”
他沉默了三秒钟。“出事后……..她问过我怎么办……我跟她说了…我不会跟兰兰离婚。”
“唉~~~~~。”我能说什么哪?
很显然,何青青是有所奢望的,走到这一步,还被月月闹到全公司都知道了,作为一个女人,她想破罐子破摔,干脆废了正宫自立为后。但是她的君王,并没有要把她扶正的意思。她只是一个被用来证明征服能力的工具。
如果没有杀伐决断的魄力和百计千谋的城府,千万不要做小三。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
“何青青有没有怀孕?”
陈格显然被我这个问题吓到了。他瞪着眼睛愣了一下。
“应该不会吧……我没想到这个……..”
日期:2008-12-9 22:52:49
二十、
晚上回到公园东门的家。我听到家里好像挺热闹。
推开门,看到兰兰和月月在客厅里说笑。兰兰和月月都有我家里的钥匙。但是对于笑声,我觉得很惊异,感觉不太适宜。
“西西,快来吃鸡脚。我特意让人从河源捎回来的五指鸡爪。好香好香。”月月看到我就大叫。
河源的鸡脚是我们三个的favorite。
“馋嘴猫,留了多少给我啊?还有骨头渣没有?”
“还有一大包没开封哪?知道你比我们馋。”月月边啃鸡脚边说。
“有什么好事吗?”我放下手袋,坐到兰兰身边。我习惯和她们两个并排坐着边抢东西吃边看电视边聊天。“我在门外似乎听到有笑声。”
“我去过陈格单位了,还打了那个贱人。”月月得意地说。
“哦,怎么不叫上我?”我伸手拿了个鸡脚。
可能看到我的反应很漫不经心,月月扭着头问我,“你怎么没点反应的?难道不觉得大快人心吗?“
我猛地蹦起来老高,做了个胜利手势,“好嘢”其实在陈格告诉我的时候,我就很想这样做。
“我已经知道了,我下午见到陈格了。”
听到陈格的名字,兰兰的脸霎那间阴沉下来,重新回到她这段时间保持了很久的抑郁神态。
“他怎样了?”兰兰说的同时,叹了口气。
“很憔悴。”
“他想干吗?”“我就知道他找不到兰兰就会找你。”“我去他单位没叫你,就是怕你抹不开面子,你们毕竟是老同学。”月月连珠炮地爆出一堆话。
“他问你好不好,…..还说他不想离婚,是何青青主动……”我快速地运作着脑子,想让自己想清楚,应该怎么把陈格的意思转达给兰兰才更合适。
“扯淡,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他要不勾三搭四,人家主动又怎样?主动追兰兰的男人还不一大群。不过何青青也是个烂货,明知道人家有老婆,还勾勾搭搭。”月月的刀子嘴所到之处,无不流血留痕。
“兰兰,你老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如果想清楚了饿,就早下决定,拖着对谁都没好处。“我揽着兰兰的肩膀。
“我心里很乱很乱,一团麻一样。我不知道该想什么,有很多很多声音,很多很多回忆,都缠在一起。理不清楚。”兰兰又开始掉眼泪。
“现在问题就很简单了,宝贝儿,就是你想不想离婚。你只要把这个想清楚就行了。“月月说。
日期:2008-12-9 23:14:50
二十一、
“我不知道。我想离的时候,跟他那些开心的时光就会冒出来;我想不离的时候,何青青的脸i冒出来。”
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我觉得心里很难受。女人弱就弱在太感性,住在自己用幸福回忆和未来恐惧编织的世界里。这两种都是有麻丨醉丨作用的。过去的幸福回忆会加重背叛带来的伤害;而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惧,又让她害怕失去现在的拥有。
“我害怕,离了婚,还能不能再嫁出去,下一个是不是比他还要差。”果然,她的想法没有脱离我的猜测。
“你怎么知道就不会遇上比他好的?按概率来算,遇上好的和遇上差的概率是相等的。”“看看宝宝啊,宝宝和左锐分开的时候还不是难受得要生要死,现在不一样挺过来了,不照样有很多好男人可以选。”月月的理论总是很有说服力的。
“宝宝年轻啊,又没有婚姻经历。”我虽然和她们两个同级,但实际上,兰兰比我大一岁,月月比我大一岁半。
“离婚现在已经很普遍了,离婚的女人也没什么可耻的。不要自己把自己先否定了,抬起头做人,没什么大不了的。”月月说。
“是啊,兰兰。想想我们刚毕业的时候,你怎么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因为这样的事情,躺在这个地方发愁。同样的,再过两年三年,你怎么知道,你又会到了哪个地方歇脚和谁在一期。”生活的际遇永远比我们的想象力要丰富得多。”
这是我这几年的真实感触。不要说你能卡住命运的喉咙,我们不过都是《楚门的世界》里的楚门。我们或许只是某个人物、某个角落、某种力量的玩偶或者片场演员,在自己不觉察地情况下,被导演着一出出悲喜剧。自从看过《楚门的世界》这部电影,我的宿命感就越来越强。当然,有宿命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消极怠工,无所作为。你可以挣扎,可以反抗,但无论你怎么折腾,你都在它设定的可能性之内走向生命的归途。加菲猫说我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年纪小小不应该有宿命感。是啊。我也才25岁,兰兰、月月也不过26岁,而我们的心,却都已经不再年轻。
“兰兰,和陈格的事,你有没有告诉父母啊?”月月打断我的思绪,说。
“没有,我交代过堂哥,先不要告诉家里。我怕父母知道了难过。”
“宝宝,他有没有说何青青?”兰兰问。
“她敢怎样,找打,她再敢纠缠,我不打爆她头。”月月咬牙切齿地说。
“她被停工了,陈格跟她表了态,她知道陈格不想离婚。”
在一阵沉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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