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之恋—爱说出已泪流满面》
第29节作者:
公园旁 “快说啊,爷爷,我都急死了。”
“宝宝啊,爷爷刚和奶奶商量过了,觉得他就是年纪大了点。”
唉~~~~果然又是说这个。
“还有哪?”“爸爸有没有说什么?”
“你爸爸说他要回去找人了解一下。”
“就这样?爸爸没有别的评价。”
“呃~~~~”爷爷犹豫了一下,“你爸爸说他生意上很多心眼,是个难缠的主儿。”
这倒是我听到的关于左锐的一个崭新评价。爸爸在一个清水衙门做个小科长,我从来没想过他们单位竟然和左锐有业务往来。
日期:2008-12-16 22:37:20
八十五
没有把爸爸的评价告诉左锐,也不想说他们嫌弃他年龄的事情。总觉得大人就是世故,为什么爸爸可以娶个小他那么多的女人,我就不能找个大一点的男人。我的爱情我做主,他们什么看法左右不了我的生活。
月月、兰兰知道爸爸和左锐认识的事情都很吃惊。
“真有这么巧啊,西西,那你爸爸会不会很了解左锐的过去哪?”兰兰问。“你有没有问过左锐他的过去?”
“没有,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你这是鸵鸟政策啊。你老妈说的没错的,大街上捡到记事本就给你带来了一个完美的钻石情人?你以为你是生活在琼瑶的小说里啊?”月月说。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喜欢她对左锐的质疑。
“你爱得太快太猛了,西西,不是我说你,有点盲目。”“上次你说,有个什么张影的,我就感觉整个过程想起来有点不太靠谱。从我们去必胜客一路到现在,你对这个男人知道多少?你知道他父母是做什么的吗?知道他为什么跑来广州工作吗?知道他有过多少女人吗?”月月也是一副专家姿态,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滔滔不绝的分析。
“月月说的不是没道理啊。他毕竟是社会上混了很久的人,说他是一张白纸,你都不会信了。”兰兰说。
她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所有的人都开始怀疑我的判断、怀疑他?而我是爱得太冲动了吗?
“不过哪,我还是宁愿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王子公主偶一相逢就过上幸福生活的故事的。我的王子哪?为什么不赶紧骑着白马来找我?赵月在这等的花都谢了,不骑白马也好,开个宝马来也行啊。”月月瞪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情痴。
“为什么王子公主的故事主角就不能是我冯宝宝哪?”
“我不想什么公主啊王子啊。暑假回家的时候,一个表姐离婚了。他们从高中开始拍拖,拍了8年,结婚两年就离了。现在的社会啊,人都太现实了。想想明白还是找个老实点的男人好。”
“老实的男人没情趣,也不可能在事业上有所作为。”
“未必吧?”兰兰对这个说法很是惊异,她一直觉得她的陈格是个老实的男人,但她又希望陈格能出人头地。
“告诉你吧,曾敏,能走到金字塔顶端的人很少,这些人肯定都有一些品质——冷酷、自私。你不明白,就算在小小的学生会,不找人做你的垫背不踩着人上,也是无法上位的。”月月很严肃地说。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爸爸说左锐很难缠的原因?他年纪轻轻怎么就能做到副总?在我背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床上辗转难眠,这些从未考虑过的问题像冷水一样浇在我炽热的情感上。
我不想去质疑,不想去追问,不想去盘查。只想拥有现在的一切。他的过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哪?我拥有的是现在的他。就算说我是一只鸵鸟也好。
日期:2008-12-16 23:30:12
今天最后更新,眼困,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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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
工作定下来了,我的生活重心又转移到左锐身上。爸爸妈妈月月兰兰的言论像石子在心里划过小小的涟漪就消失在我对他的思念中。家人相对温和的反应化解了左锐的忧虑。想着未来的生活,我的心花仿佛天桥上的杜鹃一样怒放。
周三那个寒冷的冬日夜晚,我在半睡半醒中听到手机短信声音,看到是左锐发过来的。
“宝宝,今天回广州了。”
回到广州了?怎么这么晚才告诉我哪?
“猪头,今天回来了?怎么现在才告诉我?跑去哪里了?”我忍不住要打电话给他。
“工作上有些麻烦,今天回来看怎么办。”从他说话的声音里,我能听出他很疲惫。
“很累吗?出什么事了?”真想现在飞到他身边抚慰他,一想到他愁容满面就觉得心揪着痛。
“唉~~~~”他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猪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开始着急起来,顾及到月月、兰兰还在酣睡中,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说。
他应该在狠狠地抽烟,电话里一段长长的沉默。
“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知道,怕你知道了又跟着我担心。”
“说啊,你不说我更担心。说出来说不定我能替你分担一些。”
“恩,好想你现在在我身边,想找个人说说话。”
他又是一段让人心痛的沉默,然后慢慢开始讲。
原来,他早上接到关少非电话,告诉他一个旧同事被拉去喝咖啡了。起因是他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闹着跟老婆离婚,被原配一封揭发信寄到了反贪局。而那个旧同事,是左锐起家的后台,他们之间有着太多太多的利益纠扯。这个事情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晴空霹雷。
日期:2008-12-17 10:05:41
八十七
那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就等着天明。早上有两节课,找人请假翘课,反正现在是找工作的时候,跟老师说去面试了,他们都会通融。
6点多就搭车去到他家。
客厅里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各种东西散乱地扔在沙发上。他还在酣睡,我趴在他身边,看着他睡着的样子.睡着了还是皱着眉头,床头也是很多烟头。我用手抚平他的眉头,他嗯了一下,翻身就睁开了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昨晚应该睡得很不好。
他看到我,就伸手把我揽进怀里。“这么早就跑过来,不上课吗?”
“逃课了,找人请假了。”我说。
“我刚睡着一会,4点多才睡。”他打了个哈欠,就把头放在我的胳膊上,闭上眼睛。
“睡这么少啊,怎么不早点睡哪?”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我心疼地抚摸他的脸。
“睡不着,心里着急啊。”
“是怎么回事哪?喝咖啡不是被逮捕吧?人家说只是请去交代问题。”
“他老婆的检举信里列了他的资产账目,八九不离十他是要栽在这里了。”
“他老婆这么毒啊,干吗非要把自己老公送进牢房才甘心哪?”
“是挺毒,他想离婚跟老婆撕破脸了。我和关少都劝过他,让他不要离婚。他养了个小明星,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他伸手又想去拿烟盒。
“不抽烟,好多烟头了。”
“恩,好,不抽。我要喝水。”
我站起来去给他弄了杯蜂蜜水。
那就是他死梗了这次?”
“估计是出不来了。反贪局的咖啡没那么好喝,请进去的绝大多数都会招认。”
“啊?听说会不让喝水。”
“不知道。”他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睛。
“他是什么职务,会影响你和关少吗?”
“他是上级单位的副总,我去佛山做老总是他举荐的。”
“那你跟他有什么利益往来吗?”想着这个问题,我觉得有点恐怖。抓着他的手,希望他能给个否定答复。
“你说哪?他是我同一个系毕业的校友,我进到这个单位他就很关照我。我去佛山也是他安排的。就算我跟他没有太多的往来。他现在40来岁,风华正茂,前段时间又传言他很快就要接大老板的班。大把人想整到他。这次他进去了,还不群起而攻之,不搞死他我估计也要坐上十年半载。”
“唉~~~墙倒众人推。企业也斗得这么厉害。”原来他一直都在这样的冰层上跳舞,怪不得他总是跟我说很累很累。
“不倒也有很多人想推到他。很多老革命都眼馋着坐上正位,现在说他要上,那些人还不想搞死他。做到这个职务,肯定也得罪了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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