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知道吧。既然都闹开了,那就让她继续吧。”老黄的声音非常疲惫。
在这场离婚的战役中,老黄的老婆是受害者,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倒开始同情老黄了。想到这,赶紧打住,否则我的立场要偏离正常轨道了。
感冒还没有好,痛苦中!
今天南京的天气不错,太阳很好。祝大家心情好。
另外,
有朋友说我欲擒故纵
请问我能擒到啥呢?
日期:2006-12-21 12:40:15
(174)
晚上回家,黄太太打来电话向我哭诉。从一九八几年,有多少小伙子追求她开始说起,说了半个钟头,才叙述到她终于认识了老黄。
我听得头皮发麻,咳嗽、打哈欠、冲马桶……可是无论我怎么暗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对方依旧情绪饱满,血泪控诉。
实在受不了了,就把电话丢给老妈:“我一个同事的老婆,家里闹了点矛盾,你来劝劝吧。”她老人家本来正在打瞌睡,听我一说,精神头立马就来了,“好啊好啊。”然后一溜小跑冲到客厅接电话。
接下来的时间,只见我妈聚精会神的听,不时插上几句:“遇到这种事情不能着急”、“你好好跟他谈谈呢?”、“是啊,小孩顶可怜了”。
说啊说啊,已经通了三四个钟头了,黄太太还没有挂的意思。渐渐的,老妈也有点支持不住了,她几次示意我过来接,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小黄啊,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送小孩上学,你赶紧休息吧。”我妈打断对方。
估计是对方说了句睡不着之类的话。
我妈用命令的语气说:“睡不着也要睡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必须强迫自己睡!”然后趁着对方发愣的当儿,赶紧说了句:“好了,就这样,再见啊!”
挂了电话,老妈长舒一口气,由衷的说了一句:“这个女的真烦呐!”
(175)
第二天上班,我在食堂揪住老黄:“你昨天没回家吧?你老婆骚扰了我和我妈整整一个晚上。”
“对不起,对不起。”老黄也是憔悴不堪,瞪着血红的眼睛连声道歉,“我再试着跟她谈谈。”
下午客户打电话来投诉,说我们的机器连坏了两台,威胁我:“解决得不好就退货!”
我不敢怠慢,立即联系技术员去修,见鬼的是,技术部的同事当天居然都不在公司,分布在祖国各地维护机器。
“搞什么鬼?我们费了多大劲才谈下的业务,你们售后服务跟不上,人家退货谁负责?”我冲技术部负责协调的小姑娘发火。
“你跟我吵,我也没办法呀!”小姑娘一摊手,很无辜的看着我。
“最快什么时间能帮人家修?”我气急败坏的问。
“后天上午。”
“能不能确定?”
“差不多吧。”
“别差不多,我要肯定的答复。”
小姑娘又查了一下日程表,点点头,“能确定。”
我陪着笑脸好说歹说,才让对方采购经理勉强消了气,“后天上午肯定能来吧?”
“肯定肯定。我以项上人头担保。”对方终于缓和,我也松了一口气,开了个玩笑。
“算了,你敢给我还不敢要呐!”
带病坚持更新
刚才系统还说我口令有误没发成功
大家鼓励我一下吧,别拍砖了!
咳咳咳……(咳嗽中)
几几几……(擤鼻涕中)
日期:2006-11-13 13:18:42
(124)
到了公司,远远看见一帮人围在楼下,闹哄哄的。
“看,是我的粉丝团。”我对阿文说。
“咦,怎么都是男的啊?”
我定神一看,果然都是三四十岁的汉子,“嗨,这有什么希奇,我俩是中年男人的偶像。”
“应该这么说,我们是大众的偶像,包括中年男人。”阿文补充。
我施施然下了车,走进公司大楼,中年男人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对其中一个笑了一下,但发现他目露凶光,便赶紧收回笑脸,低头上楼。
到了公司门口,问前台小章:“门口怎么都是人?”
小章的回答令我大跌眼镜,“楼上一家公司欠包工头钱,包工头召集了一大批民工来讨债。”
之后又从同事口中得知:“欠钱公司的员工见这架势早已经溜之大吉,讨债的在这堵门呢!”
我将谜底告诉阿文,想将她从幻想中彻底拉出来,结果她叹了一口气说:“作为一个大腕,最大的理想是什么呢?就是当个普通人!”
(125)
老爸老妈终于要来看我了,为了迎接她们的到来,我又去买了一张地毯放在书房充当床。下班以后,想到自己还有条薄被在以前的房子里,就跑去拿。
天已经黑了,以往经常有老头老太太坐在单元门旁边聊天的,那天也没见着。一只猫,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发出凄厉的哀号。
楼道灯坏了,接着手机的微弱光亮,上了楼。敲了半天,门开裂开一条缝,缝里是一双细长的眼睛,充满戒备。我疑心自己走错门了,抬眼看看房号,问道:“请问冬冬在吗?”
“不在。”门依然只开了那么一点,传出的声音瓮声瓮气。
“还没有回来吗?”我又问。
“恩。”对方吝啬每一字,却仿佛在黑暗中窥视我。
我头皮发麻,觉得这一切好象恐怖片里的场景,按照电影里的情节,如果我继续追问或者推门进去,将会招至杀身之祸。
正准备转身离开,冬冬回来了。
她见到我好高兴,“你怎么来了?”
我松了一口气,说:“我想过来拿点东西,还以为你在呢!”
“进来说吧!”冬冬把我拉进屋。开了灯,眼前突然一亮,有点眩晕。
过了片刻,我才发现,这套房子已经大大变了样:我的房间摆了两张高低床,大衣柜上贴满了挂钩,钩了若干长裤和衬衫,书桌上堆满了杂物,沙发则被挪到了客厅。
屋子里,充满了腥甜的人的气息。
冬冬进屋帮我找箱子,找了一圈没找着,后来发现竟然在客厅,上面铺了报纸就成了饭桌,油腻腻的泡面碗就摞在上面。
七手八脚把我的箱子解救出来,上面盖满灰尘并且印上了一块油渍,暗乎乎的。
这个箱子不是什么名牌,刚进大学时买的,箱口用白雪修正液写着“99中文 蓝”,至今字迹依然清晰。之后的七年里,我换宿舍、搬家、去上海、回南京,它一直陪伴着我,如同一个长久的伙伴,忠贞不移。所以我一直很宝贝。
看着那块刺眼的污渍,我特别生气,看着冬冬抱歉的站在一边,这股火又不知道冲谁发。正巧,刚才在门内窥视我的细眼睛男生将门重重的关上,我的火气终于爆发出来:“你干吗呢!”
这个家伙看起来顶多二十岁,被我冲了这么一下,做了一个鬼脸,回到原来我的房间,对,现在是他们的房间,关上门,不再出来。不一会,房间里传来劲爆的枪战声,应该是在打游戏,一片嘈杂中,男孩嘶哑着嗓子唱:“我不想、不想长大……”
日期:2006-11-14 14:03:30
(126)
不一会,又有人用钥匙开门进来,是一对小情侣,女的背只小包,男的提了几个馒头,一包熟菜。
我与他们,彼此都没有打招呼。女的放下包半躺在沙发上,旁若无人的开始脱鞋,男的发现充当饭桌的箱子不见了,气呼呼的将吃食往电视柜上一放,解开塑料袋,拎出只鸡爪子,空气中又弥漫了食物的味道。
正和冬冬聊着家常,男的发话了,“喂,箱子是你的吗?”
我鼻子里发出“恩”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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