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非常感谢你,屠先生,”二叔一脸不爽地说完后,便拉着我和文强叔欠身起来,然后将那只大公鸡取了出来道,“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一点土特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屠先生笑纳。”
“哈哈哈,好好好,”屠先生伸出他那只红光闪耀的手来,“我最喜欢大公鸡了,像我们做自己生意的人,不都图个口彩嘛——呵呵,特别是这只大公鸡,个头比普通鸡大得多,我喜欢,我喜欢,那我就收下了哈。”
“屠先生喜欢就好。”二叔也释然地笑了。
但当屠先生打算从二叔手里接过那只大公鸡的时候,忽然门外冒出一声厉呵:“不许动这只大公鸡!这是一只瑞鸡!”
我和二叔同时打了个寒噤——这是谁的声音啊?
回头一看,门口处居然站着我奶奶!
奶奶不是回娘家了么?她怎么不回家就直接来这里了?
2011-04-25 10:45:38
“哈哈,嫂子啊,”那屠先生一见到奶奶后,“来了啊,快请坐坐坐,我这就去请秘书给你上最好的绿茶哈!”
看来这位屠先生也对奶奶是心存崇敬的,而且他应该也见过奶奶。
“不用了,”奶奶略带几分傲慢地摇摇手指道,“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
“娘,你怎么也过来了啊?”二叔呆呆地站在墙角处,问道。
“什么?”屠先生惊讶地盯着二叔道,“这位就是嫂子家的二儿子啊?”
看来,这位屠先生对我家的情况的确是非常了解的,不然他不会知道我父亲去世的消息。
“嗯。”奶奶点点头答道。
“他刚才不是自称记者吗?原来..........”屠先生煞是困惑道。
他的这一番发问,让二叔的脸上也好是尴尬,嘴巴上动了几下,却终于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哦,他确实是一名记者,”奶奶却帮二叔遮掩了过去道,“但这和他是我的儿子并不矛盾啊。”
“说得也是,”屠先生点头道,“不知道二嫂此行有何贵干啊。”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奶奶盯着屠先生,半是开玩笑道。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嫂子,”屠先生赶紧撇开道,“我可知道你彭半仙一直都是个大忙人啊,没事是绝对不会来我这里的。”
“你先放下手中这只大公**,”奶奶缓和了一下气氛道,“这是我们家最大的一只鸡了,它可是我们的镇家之宝啊,根本不适合吃,要留着做物的!”
“别逗了,大嫂,”屠先生笑了一下道,“谁不知道啊,你养的鸡都是母鸡,哪来的公鸡啊!”
“谁说我就不能偶尔养一只公鸡呢?”奶奶看着屠先生的鼻子部位问道,“再说了,难道我就不能在市场上买一只成年大公鸡呢?”
2011-04-25 11:49:55
“哦,说的也对啊,既然嫂子说这只公鸡不能送人,那我就不掠人之美了好了,”于是,屠先生松开了手,将公鸡送到奶奶手里说,“还是完璧归赵地还给你好了,嫂子。”
其实在听奶奶和屠先生的对话过程中,我的心里依旧是有疑惑的,为什么奶奶不说那公鸡是三叔公的,而一定要说是自己养的呢?还有,为什么屠先生对奶奶只养母鸡的小事,都了解得那么清楚呢?
难道.........莫非........???
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好吧,你们先走吧,”奶奶朝我们三人示意了一下说,“我还有点私事想跟这位屠总说说。”
“私事?什么私事啊?”我当时多嘴了一句道。
“小孩子别那么多嘴,”奶奶回头对我说道,她那没有眉毛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闪动,像是要跟我示意些什么弦外之音一般,“阿兵,先跟着叔叔去外面玩以后吧,奶奶稍后就下来。”
于是,我们便朝奶奶和屠先生挥挥手告别。
一看到文强叔也在挥手朝自己再见,那屠先生怒不可遏地随手操起一张小板凳就朝他砸了过来——“我叫你小子挥手,你他妈挥什么挥啊?!”
幸亏文强叔躲闪得还算及时,否则被那凳子砸中脑袋的话,后果必定是可想而知的。
“得了,得了,”奶奶又朝屠先生说道,“他也不是什么外人,是我的一个外甥啦。”
屠先生这才收回自己怒气冲冲的眼神。
2011-04-25 12:32:05
外甥?我心里犯憷道,文强叔明明是奶奶的侄子啊,什么时候变成小外甥了呢?真是不明白奶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转身替屠先生关上办公室房门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了一件叫自己吃惊不小的物品:他房间怎么会有刺绣?
而且那刺绣的风格和款式,图案就像是出自刽子手先生的老婆之手?
在将房门完全闭拢之前,我还看见那盗墓人的门框上面放着几丛干燥的蓍草。
蓍草是古时候用来算命和预测未来事件的一种辅助工具,《诗经》里面就有“尔卜尔蓍,子无良媒”的句子。
可是,那毕竟是非常远古时代的先人们所使用的原始媒介,到了秦汉以后,人们都使用得非常少了,更别提当代的人们了。
莫非这跟他在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生活过有关系?
因为我知道,在刚解放初期的时候,西南地区的一些少数民族还依然生活在奴隶社会,甚至原始公社时期的。
(关于这位盗墓人的讲述,本人打算写成一部长篇小说《盗墓世家》,到时候敬请大家关注。)
来不及多想,我便跟着二叔和文强叔一起乘坐电梯下了楼,文强叔自然还没有从那一飞凳的惊恐中缓过神来。
“文强哥啊,”二叔戏谑地问道:“你和他两个人的年龄差距那么大,而他却将你看做是他的那位仇人,你该不会就是那个被他杀死的地上作业者投胎变成的吧?他还说你们俩的声音很相似呢。”
“呵呵,”我也缓解着气氛般笑着说道:“我听说啊,一个人如果是被自己所熟悉的人杀害致死的,而且生前呻吟和哀怨之声比较频繁的话,那么他来生说话的声音是不会改变的哦,因为他心里想要报仇雪恨,而他这独特的声音就正是恐吓他那前生仇人最好的武器哦!”
对于我们俩的戏谑,文强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非常不自然地在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
因为要等奶奶一起回乡下,所以二叔便带着我一起去了一趟公园。
而且又由于没有从这位屠先生的口里套出什么有效信息,二叔一路上都有点空落落的不悦。
2011-04-25 13:41:48
一个手持拐杖的老头见学生们穿梭几下也没事,也想要效仿。
那交通协管员一把抓住那老头:“不要命了啊你,他们年轻人跑得快,你哪行啊,怕是还没过去就要见马克思了!”
见那红灯一直亮着不动,老头气得将拐杖在马路上直戳:“交通信号灯坏了,不等了。”
海燕也料到了是信号灯坏了,因为都快小半天了,那交通灯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一般。
但司机们却管不了这么多,每个人都想着自己方便,因而并没有丝毫减速的征兆。
那横穿而过的老头心里一慌张,直接与一辆面包车车轮亲密接触倒地不起,行人为他一摸鼻息,没气了。
几十秒后,交通灯恢复正常,红灯开始转绿。月月眼睛却注视着那地上的老头忘了过马路,那交通协管员怒骂:“怎么还不走,你他妈脚下踩屎了啊?”
月月抬起脚下一看,果然踩到一团狗屎。气得想将鞋脱掉扔向那交通协管员。
海燕心想,那交通协管员也太乌鸦嘴了,赶快在绿灯尚在闪耀时小跑过去,别让她盯上了,否则她说一句“你他妈想和那老头一个下场啊”可就惨了。
回到宿舍后,月月又非常巧合地在线上和文坏坏相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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