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男人住的旧文化室是四面通风的。虽然有木板掩盖着大窗门,可是那些木板的缝都很大。透过木板,可以看到老男人一家人在文化室的生活情况:只得一张大床,估计是老男人的奶奶的奶奶留下来的,其他的衣服杂物都堆在屋角,还有几张小板凳,外加简单的厨具。看得出,老男人是一家三口睡在一起的。
农村的小孩都比较好奇,因为缺乏玩具和游乐场所,他们比较喜欢在文化室周围的墙边走来走去,顺便透过窗门的缝隙看看里面的人在看什么,就像我们有时候在超市突然看见一面镜子,很自然地就凑上前去照一样。
一个周末的早上,当一个小孩子像往常一样在文化室的木板门窗上做照镜子的动作时,突然吓了一跳,难道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鬼?
镜子中出现的东西。简直比鬼还可怕,对于小朋友来说。
老男人竟然赤身裸体,压在越南平的身上,边动边像老牛一样喘气。
小男孩既兴奋又开心,一直看到老牛精疲力尽地吐出了白泡,然后又像死狗一样瘫在床上,继而起床穿好衣服又变成了越南平的爹。
这太刺激了!当天中午,小孩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村里的其他小朋友,那一段时间,每逢放学和周末的时间,总有很多小孩子在文化室周围“照镜子”。
终于有家长忍不住了,问孩子:“为什么你要去那里照镜子呀,家里的镜子不好么?”年纪较小的孩子一般是不会骗家长的,老老实实地答道:“那里的镜子可以看到越南平脱光衣服和她爹打架,家里的镜子哪有这么好看。”
一传十,十传百,搞到后来,大榕树下的新闻工作者也经常装作若无其事地过来转悠,就像狗仔队守在刘嘉玲居所的周围一样,虽然未必会等到想要看的东西,但如果不等,那就永远看不到。
日期:2010-05-16 00:56:26
事发的时候,越南平大概15岁吧,正在“被弱智”中上小学四年级。
某天,三年级的班主任布置一道作文题,题目是《一件有趣的事》之类的东东。小朋友都是非常纯洁的,尤其是农村的孩子,其中有个小朋友就写了老男人与越南平的事,好像结尾还说:“我们看得真高兴啊,看完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这也是惯例,小时候,大家的作文结尾都差不多。
作文交上去,老师一看,大惊,忙把学生叫到办公室细细盘问。小朋友自然是从实招来。老师心想,这还得了,马上通知了越南平的班主任。
越南平的班主任一听,惟恐此事牵扯到越南平的“被弱智”,就通知越南平叫她妈妈到学校来。面对老师的质疑,越南平很坚决地说没有,越南婆也说相信丈夫和女儿。从那天起,越南平没有再去过学校。
在农村,这样的事情不算少,由于当事人一般不愿意报警,再加上取证也非常难,此事后来不了了之。越南婆眼见女儿越来越大,再与他们睡在一起确实不妥,就另外买了一张床,把文化室里隔开,算是给了越南平辟出一间闺房。
离开了学校的越南平,竟然好像一夜之间长大。猛然有一天,榕树下的人们惊奇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南平变得长高了,身体饱满,脸色红润,完全脱胎换骨了。
在这种良好的状态下,越南平迎来了她的初恋,对方是村里一位40多岁的大叔。
日期:2010-05-16 11:32:01
有的女人,平时极不起眼,长相平淡,低眉顺眼,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她惹了上桃色新闻,而且桃的程度非常严重。这时候人们便会居心不良地细细打量她,恍然大悟:原来她长相如此耐看,怪不得了!
现在,越南平便是这样的情况。虽然严格来说她仍然不算是一个女人,15.6岁的女孩子,突然之间发育起来,个子变高了,身体也变圆润了,皮肤白里透红,走过大榕树下,搞到那班男性新闻工作者心里在打鼓,尤其是联想起老男人与她的故事,心里简直是忍不住边敲鼓边唱大戏了。
没办法,男人的联想能力都如此强大,尤其是新闻工作者,看到了越南平,总会联想到老男人,联想到老男人,再想越南平便更加理直气壮了。
就像当年的艳照门事件,大伙看了阿娇和张柏芝的相片,又随便看了陈冠希的相片,相片看多了仍然无法平息心里的兴奋,干脆搞些有意思的玩意出来,于是阿娇变成鲍鱼,陈冠希变成腊肠。
村里的人估计没吃过鲍鱼,腊肠也是奢侈物,他们给人取名,喜欢就地取材。比如一名农妇生孩子的时候,孩子一落地哇哇大哭之际,他妈一抬头就看到屋角的尿桶,于是给孩子起名叫“阿桶”,非常随意。
这群随意的人,给越南平起的新名字,叫姣婆平。
姣,在古代汉语有着非常美好的意思,美丽贞洁的女子;但与此同时,它还有另外一个意思:淫荡。古人就是这点比较操蛋,你说一个女人是好是坏直接干脆地造出一个字便行了,非要吱吱歪歪地搞暧昧,贞洁变淫荡,淫荡亦贞洁,这不是难为人么?
俺说过,江门地区是南宋最后一位皇帝的终结之地,他带来的随同散落于江门乡下,所以很多用词习惯仍然沿袭着古汉语的用法,比如婆婆叫“安人”或“人”。姣这个字,很可悲,在本地的意思就是淫荡。
在乡下,如果有人说一个女人姣,则基本上是完全带有贬义的意思了。越南平就这样可悲地戴上了这么一顶帽子,尽管她可能并不喜欢这顶帽子的颜色或款式。
被人戴上这顶写着“姣”字帽子的越南平,好像被套上了一个魔咒,她突然不再低眉顺眼,突然变得灿烂开心起来。在心理学上,这叫暗示心理现象。
在大榕树下坐,越南平敢大声说话了,虽然她仍然会帮老人刮木薯皮,但在忙乎着的同时不忘与村中的各式男性新闻工作者交流看法,哈哈大笑,成为一个没心没肺的大笑姑婆,好像一切变化都在为这个姣字作诠释。
日期:2010-05-16 12:07:22
周杰伦同学有首歌叫《青花瓷》,不知道诸位听过没有?歌词说: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
俺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突然就想起这首歌。在越南平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在为与这个人的开始埋下伏笔。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一切,或许越南平不会变成姣婆平,更加不会放纵自己与这个男人在一起,而这个男人估计也不敢打比自己小30岁的越南平的主意。
很多事,都是如此阴差阳错,欲说还休,毫无理由。
这个男人有老婆有子女,但老婆和子女都在国外。
对华侨史有一定了解的人都知道,江门是全国著名的侨乡,基本上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江门人。十多年前,这个男人的女儿嫁到国外,与夫婿一起打拼发了财,后来把家中的弟弟接了出去,也接了他老婆出去带孩子,而这个男人不想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干脆优哉悠哉地在家里吃外汇。
根据男人的生活特点,我们可称其为外汇男。
所谓人如其名,单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外汇男在村中的地位牛到什么程度,再加上我们村中的华侨并不多,外汇男可算是一枝独秀,不但家里的房子是全村最新最高的三层半,而且他本人也衣着考究。当然只是针对村中的那班业余新闻工作者而言,如果要跟外面的新闻工作者对比,估计还是有差距的。
外汇男这样的条件,在城市是深受熟女欢迎的,无负担,生活安逸,多金。但在农村,这样的配置基本上没啥优势,村中的熟妇整天忙于农活,哪有空理会他,年轻的姑娘更加不会看他,有那闲功夫不如到镇上找小青年拍拖去。
日期:2010-05-16 12:4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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