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归正传,我向和合租姐姐讲我以前的经历,一则可以体现出,我当初值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跟,并不是有问题;二则,可以暗示她,我是有丰富恋爱经验的,当然了,即便不谈情说爱,自己也算是翻云覆雨的高手;第三,和一个经历沧桑的女人,表示出自己以前也“不清白”,可以让她感到自己不会被安上调戏、带坏小男人的罪名。说完,她显得有些并不开心,我一想就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夸赞另一个女人肯定是要挨砖头的,但是的确是长了自己的威风。她一句也不言语,我也赶紧的收敛住自己的夸耀,转回话题:“姐,抱歉,我又跑题了,呵呵!”见她还是一声不吭,我便正儿八经地说:“姐,有时候,我就想,现在情感世界乌七八糟,弥补心灵空虚的一夜情盛行,你说艾滋病传播的主要途径能不转移么?”“你以为,就你明白啊,”她不屑地说:“还不是你们男人,出去疯,出去耍,一个人可能传染给了好几个。”我赶紧反驳:“你这么说男人,可冤枉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了,我们纯洁的大学可不像社会这些娱乐场所这么滥。”她更不屑道:“别以为我没读过大学,就不知道你们大学是怎么个情况,夜总会有夜总会的规矩,一夜情的,安全措施做得好,你们大学生自以为纯洁,谁知道了?”我渐渐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便自愿败下阵来,其实我也清楚如今被描述为象牙塔的大学,是怎么个地方?
过了大概一分多,我回想起刚才合租姐姐的那几句话,不免感到自己在大学里的经历,在她眼里好像变得真的不清白了。思绪迅速转几年前大学里的那一幕幕,我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和女朋友做的时候,也仅仅考虑怎样不叫种苗成活,并没有在意土地是否被污染,而且也从来没有在医院专门检查过。尤其我的第二个女朋友——郭小美,我不清楚她之前和多少男人有过,尤其那些浪荡公子哥,他们不学无术,整天研究如何成为把妹达人,我的天啊!想到这,脑海里那一幕幕荡气回肠的春宫图竟渐渐化为《人皮客栈》中的那些最肮脏的画面。我迅速地把思绪拉了回来,想到三年已过,自己反而比以前越来越健康,而且去单位报道的时候,还经过好几项体检,便渐渐送了一口气。
我想到这里,便也想模仿《不差钱》里面的鸭蛋儿,在合租姐姐面前表个态,于是我起身站在床前,举起右拳,拿出一副宣誓的模样,对着合租姐姐俏皮地说:“姐,作为你的小弟,我一定,洪湖水,浪打浪,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我从里到外都最健康,把那些浊男拍在沙滩上。”可能玩笑开的比较弱智,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笑,也可能是为了配合我,总之,刚才因为争论而造成的不快是烟消云散了。我暗想:合租姐姐穿衣服,从里到外最讲究干净,男人不洗澡,便不许和她亲热,这样说来,真正做到一处,她肯定要最讲究安全措施了,我又顿了顿,就即便是她不在乎,那我也不确切知道她是怎么个情况,我也还得提防着呢!想当初在校外和女朋友开房那会,为了讲求快感,不叫秧苗成活,大都是让她吃药,甚至有的时候是先上车,后买票,至于套套,并不经常使用。我猛然意识到:若是想和合租姐姐做成好事,必然我得要用安全套,可是————,我沉思了半会,突然想到了,有一次和我那几个死党聚在一起,韩兄——我一个高中同学,从大衣兜里掏出一盒刚买的杰士邦,打开后,问我说:“哥们儿,从校门出来后,用过没?”我摇摇头,于是,他拆下一片,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放在眼前,左右摇了摇,对我一本正经地说:“兄弟,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愿它能够成为你正式步入社会所经历的第一次。”说完,大家便哈哈大笑。我并没有怎么显得不好意思,不过最后我的确把那片杰士邦揣在了屁兜里。
想到这里,真是感觉到悬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分明记得把那片杰士邦放在了在我的一个下了岗的笔袋里,那个笔袋就在抽屉里放着。今天晚上的三轮攻势,我已经摸清楚她的喜好,如果说她真的也对我早有意思,那么上次失败的原因,我基本上心里也有数了,呵呵!我就说嘛,谈的这么投缘的一对单身男女,不存在没有那种感觉的,更何况,我又不是上不了台面,对不起观众,咱好歹处过两个空姐,在现在的单位,也是一部分单身女同事(结过婚的也有几个)经常暗送秋波的对象,对于她这样一个如狼似虎年龄段的单身女性,我就不信我这么努力都徒劳无功。想着想着,便不时地微微转过头,探查一下“敌情”,有一句话说的好,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既是合作的伙伴,又是抵命对攻的敌人,仔细分析,的确有些道理。如果男人败下阵来,女人不爽了,估计以后若不靠钱财蛊惑就基本没戏;如果男人一展雄风,所向披靡,便可以毕其功于一役,让女人一辈子都很难忘怀。
看了看闹钟,已经快到了电视剧结束的时间,我不知道会遇到且把握什么样的机会,但是我已经胸有成竹,即便是今晚做不成好事,那还有明晚,后天晚上,总之,一定要把合租姐姐搞定,更何况,她已经给予我种种积极的暗示。对于那让我心不在焉的电视剧,也真是褒贬不一:的确,它给予我滞留在姐姐房间里的充分理由,还缓和掉一些尴尬的局面,而假设若是没有电视可看,可能我和姐姐聊天已经聊成了气候,而零点之前的这两个小时正是那些上夜班的人没回来的巫山云雨的最好时间段。电视剧眼看就要结束了,我也正准备回去休息了,很长一会,听不到姐姐配合剧情的起伏发出的那些拟声词,我疑惑着稍微转头一瞥,不禁大喜:合租姐姐已经合上了她那美丽而会说话的双眼。我刚想试探着叫她,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好不容易睡着了,让我叫醒,电视剧也结束了,再把我赶走就前功尽弃了。我为我的机警而感到得意,试探着用手拉一下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没有反应。我把被子拉开一半,露出了她穿着睡袍的胸部、腹部,用手进一步拉一下她睡袍的一角,也没有反应,睡得怎么死啊,我心里嘀咕着,难不成是故意的,我脑海迅速呈现出那些令人荡气回肠的画面:女人故意装睡,给了男人任意抚摸的机会,其实也是给了女人自己接受男人的借口,不过当男人抚摸到最敏感区域的时候,女人显然禁不住要呻吟出来,结果真相大白。
我的心开始砰砰快速地跳动着,睡袍领口裸露出合租姐姐的白皙的皮肤,我换到她头顶的方向看,隐约可以看到被紫色胸罩包裹着的丨乳丨房,我心跳开始加速,恨不得马上脱掉自己的衣服……我把被子掀开到她腹部的下面,但是我止住了,如果把她的小腿和脚都晾在外面,一着凉,她肯定要苏醒过来,即便是她装睡,那我也不希望让她冻着。等我回房间取来那救命的杰士邦,做成好事之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再给她暖脚。想到这里,我打定主意,又把被子按原样轻轻地给她盖上,把电视的音量逐渐调小,为了不引起她的反应,我并没有将电视完全静音,然后便轻手轻脚地把房门开了一个能让我出去的缝,正在我出门的同时,感觉到了合租姐姐翻身的动静,“演完—了—吗?”她胡乱地说着,好似在做梦,不过却吓了我一跳。我自动地说了一句:“还没,还没。”我意识到是自己开门的那一点声响吵醒了她,“姐,我回去把前天的衣服挂还过来”,的确,我从她借过三个衣服挂,正打算换呢,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我的意思就是:姐姐啊,姐姐,你可千万不要锁门,我不是回去睡觉,等我取来那片杰士邦,什么就都齐备了,你也能更放心地接受我了,哪怕你还象征性地拒绝我,我也已经脱下衣服,直接贴在你的身体上了,即便是你压根就没睡,我也要背水一战了,你都把房间装点着这般暧昧了,你头顶上方画着就是一幅男女即将亲热的话,如果说这次我仍旧是自作多情,那么我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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