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曾经在某个帖子里发过一个硕大无比的刷屏图片——好吧,我承认,那是因为我对她们二人的恩怨进行了太多的自杀性爆料,她对我采取的一种报复手段而已。出于一个狗仔队的职业道德,我决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然,这个故事我要如实记录下来,因为……人活着,如果没有过调戏和被调戏的经历,没有写点娱乐自己和娱乐大众的东西,那该多无聊呐。
(全文完 本故事纯属虚构,博人一笑,观者看完以后,严禁动口、动手、动脚……)
日期:2008-7-16 10:23:00
想了想,还是上来说明一下吧,《老穆茶棚》从开帖以来到现在,四个月零七天的时间,不紧不慢拖拖拉拉地讲故事,一共也就讲了不到二十万字,创作速度的确不是一般二般的慢,慢的原因,熟悉我的朋友也都很清楚了,所以现在暂停的原因,也很清楚了:下个月月初的飞机,半个月的时间里,我需要休息、准备行李、学做饭、上BBS找住房……等等等等,8月以后,我还需要熟悉环境,适应语言,适应转专业之后全新的课程体系和实验软硬环境……所以,这个系列故事不得不暂停了,至于什么时候再开始,我想也许是一个月以后,或者两个月以后,或者三个月以后……再或者,圣诞假期……
总之,我真的不奢望大家在暂停之后还能一直记着这个地方,铁打的帖子,流水的读者,现在翻翻前面几页,很多熟悉的ID也都不再出现了,大家来鬼话的目的是为了看文,而不是为了怀旧,所以,今天以后,大家不用再每天等更新,甚至,我希望,在我还没有重新开始更新的时候,不要再来这个帖子里留言,因为诚恳地说,相对点击率和回帖量而言,我更希望我这个楼里的每一页都有实实在在的我更新的高质量文字,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
当然,这个帖子可以不记得,但是天涯莲蓬鬼话这个地方一定得常来,一来,这里还有很多好文章,二来,没准哪天来了,惊讶的发现《老穆茶棚》又飘到首页了,那也许就证明我又开始更新了:-)
下一个故事,篇幅仍然像前三个一样,三万字左右的样子,名字叫《冥村》,地点在湘西,主人公是一个常年奔波的信客和几个同样是卖脚力也卖胆气的赶尸匠,故事仍然像前三个一样,不吓人,但是希望能让你看完,能像“谁是谁的停处”一样,无语,叹一声,就足够了。
在此向所有诚恳联系过我的编辑,包括网站编辑道个歉,实在不是我不愿意扩大影响不识相,只是实在没有时间,我八月以后的时间最多只能允许我在周末的时候整理整理思路写完每一阶段的故事,然后贴到这个我唯一开的主帖上来,至于改稿、写合辑、签电子版权合同对我而言,完全不现实,我不希望给任何人带来工作上的麻烦,所以只能选择最方便最省心的办法——卖做杂志稿了。在这个行当里,咱没什么太大的职业规划,写写字,聊聊天,放松一下,顺便给爹妈挣点银子,然后可以安心做自己的学问,这就够了,其余的事儿,累:-)
这些话实在是不想说,但是在写完那个纯属娱乐的番外以后,隔了两天还看到有朋友每天等着新茶,等着新茶……不得不说了,本来这样慢吞吞的故事,能一路看下来的就是有缘人了,下一盏茶,等到我一切都安顿下来,会在第一时间选一个周末重新开始的,前五个故事,到此为止吧,就算《老穆茶棚》(上)好了,至于(下)的故事,我希望能更好一点,虽然很多人都说,他们到现在为止印象最深的还是——女吊……
日期:2008-9-18 4:38:00
欧耶!!今天RP大爆发~~~~上序言了哈:
冥 村
王二是个信客,所谓信客,就是常年在各大码头间奔波游走传递书信的信客,大概相当于咱们现在所说的邮递员。过去很多路车马不通,也没有现在各地的所谓连锁机构,所以人在异乡的游子想往家里稍点书信物品,都得求助于信客。信客是个很苦的行当,常年在外漂泊,风餐露宿,一趟却攒不下几个钱。所以当王二接了一桩意外的大活儿,让他往一个在湖南西面一个叫垭栳寨的地方送一个并不重的包裹,但是报酬足够他平日里所得五倍的时候,王二连犹豫都没多犹豫就动了身,当然,之前,他并不知道垭栳寨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相比之下,另一个古老的行当,赶尸匠的工钱就要高得多了。赶尸匠的路线一般和信客差不多,任务也差不多,都是从外往家乡捎点什么,不同的只是一个捎的是物,一个捎的是人。王二在途中借宿一家旅店,旅店老板是个古怪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古怪的女佣人,不明就里的王二又意外的邂逅了几个古怪的赶尸匠,于是,一场古怪的经历便就此展开,和之前一样,这并不是个恐怖的故事,只是有关阴阳两隔,生死相许……
入山只见藤缠树,出山又见树缠藤,藤生树死缠到死,树死藤生死也缠。垭栳寨的故事就是这样一个树和藤的故事,缠到死,死也缠。
日期:2008-9-19 10:25:00
一 初入垭栳寨
这个故事不是坐在茶棚里听人摆道的,而是我在旅途中听来的,那次旅途,怎么说呢,应该不算是一次让人愉快的经历,至于为什么不愉快,等到讲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那一次是到了张家界再往西走一个叫黄毛坪的地方,那里有个风景很美的村子,哦,在这里似乎应该叫寨更合适,寨名很有特点,叫垭栳寨。垭栳寨是一个驴友的朋友引着我们去的,他家的老屋就在那里。学生时代的室友是贵州的,经常在夜里熄灯以后给我们讲苗人下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搞得我对这个民族有了那么一点心理阴影,因此当驴友小何告诉我他的这位朋友是苗人的时候,我的心里便忍不住凛了那么一下,一路上都不敢正眼和他这位朋友搭话,虽然他看上去除了肤色微微有些黑黄以外,和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小何的这位朋友姓贾,于是我们叫他老贾。老贾家的老屋是那种最普通的挑廓式的苗家吊脚楼,一楼开厅,二楼又正对着一楼的正厅开了个半开的小厅堂,伸出一排弯曲的栏杆,栏杆上缀着一排座椅,老贾告诉我们,这叫苗家美人靠——呵呵,是不是听上去很熟悉?没错,在那个人人心中有鬼的牌坊村我们也提到过美人靠,只不过那里靠的是怨妇,而这里靠着的则是花衣银装赛天仙的苗家姑娘。老贾家里有一个远方妹妹,很活泼很大方的苗女,还送了我们几个女客一人一条挑花五色围腰。
开始讲故事是到了垭栳寨的第二天,我们几个朋友在寨子里小逛了一圈,发现寨子最西面有座很大的吊脚楼,结构和贾家差不多,但是大出一倍,用一个独立的院子围起来,院门是关着的,但并没有上锁,站在墙外能看见里面茂盛的凤尾竹,小何说这家人看上去很有品味的样子,又想到转了这小半天发现垭栳寨的人家都很好客,随便拣个门闯进去主人也会很热情的端出糯米酒或者苞谷烧出来待客,我们也不妨进这家看看,于是几个人上前敲门,没有人答应;再敲,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小何很纳闷的轻轻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惨叫,开了,一股霉味迎面扑来,还有点呛人,我们几个本能地往后一退。
这屋子,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正当我们几个人站在门外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老伯从我们身边走过,用一种很古怪很生硬的普通话问我们:“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他的眼神里透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没什么,随便看看,不小心走错门了。”毕竟擅自推开别人的家门是不礼貌的,我赔笑说道。
老伯打量了我们一眼:“快点走吧,这家院子你们不能随便进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能随便进?我们很困惑的嘟囔着转过身,突然,庄青,也就是小何的女友指着门上挂着的一个东西喊了一声:“你们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只是一盏灯笼。我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是一盏白色的灯笼,纸糊的白灯笼,而且,那纸很特别,泛着微黄,没错,就是那种烧给死人的——黄裱纸。我在脑子里努力搜索着跟白灯笼有关的一切,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阵不大的风刮过来,刮得我们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战。小何紧了紧衣服,说了句“走吧”,我们几个赶紧快步跟上,回了老贾的家,饭已经准备好了,吃了饭,大家都到二楼的栏杆上靠着看月亮,突然,庄青提起今天在寨子西面看到的那座挂着白灯笼的吊脚楼,老贾脸色沉了一下,问道:“你们今天走到那里去了?”
“对啊,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么?”小何问道,然后又补了一句,“那个院子里似乎没有人住,而且——有点邪。”
老贾笑了笑,淡淡地说了一句话:“那个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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