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婆媳故事》
第48节

作者: 绻隐残香默默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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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现在看来。至少在偶看来,在那个不太开放的时候,偏执的人们非常容易被结果影响判断,先判断二锅父母不厚道是一件,后判断水煮鱼不老实又是一件。——但说穿了这也是人家的家事,不明就里的人是没资格胡说八道的。
  但社会就是这样,社会造成了环境,环境影响了人,人又被环境改造继而继续地维护或发展这个环境。——这是指小环境啊,和国家大局无关~~~
  这里得好好说一下婚礼后事情的发展。
  二锅头自从和水煮鱼结婚后,二锅头就去父亲事先安排好的地方上了班,工作很清闲。

  上面说了二锅爸是个挺有活动能力的人。但他的出身和地位却不太高,说穿了,他就是一个汲汲钻营,懂得见风使舵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能巴结住相当一部分相对来说比较有地位和权力的人,所以说二锅爸还是有一定的头脑的。
  但一个人有出身很大一部分上决定了他的个性和品味以及对事物的看法,不管是宏观还是微观,人生观或是世界观。
  二锅爸呢。偶后来想想有点像《傲慢与偏见》里的柯林斯先生,出身低微却因受贵妇人赏识,而身居要职,开始他卑微却骄傲的人生了~贵人们偶尔的褒赞让他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但也不完全说是像,毕竟人都有不同的个性。
  二锅爹从本质上来说,还是由劳动人民蜕变了,还是有一定农民兄弟的淳朴,但由于环境和生活及社会地位的变迁,他身上某些劣根性也从阴暗处钻出来摇头摆尾~
  这么说吧,JMS身边应该都会有些这种人的影子——爱说大话,爱炫耀,爱显摆——但这些资本却全都是从那些“贵人”朋友身上挖来的,比如说“我的**朋友,刚升了*长。”“我那个朋友啊刚买了大房子~”之类的。

  把别人的荣耀当成自己的炫耀然后自我陶醉,陶醉到最后竟觉得都是自己的了,非要别人用极崇拜的眼光极佩服的姿态看着自己,然后飘飘然状……
  ————偶是很讨厌这种人的~这种人典型的承上欺下,特别会欺压社会底层人物。而水煮鱼呢,偏偏就属于这型该被他欺负又该特别被他的老思想鄙视的型。快下班了,赶紧写一下二锅妈~(不要嫌偶多话,因为这个故事本来就是当长篇写的。所以人的个性是很重要的,不想看的可以跳过。)
  二锅妈,相对二锅爹来说有点脑子,因为她上过几年学,认得字比二锅爹多,但她是典型的居家妇女,以夫子为天,话不多,性隐忍。
  在二锅爹有时气冲上头,口不择言时,能漂亮地打圆场。避免得罪人。
  不过二锅妈也是有自己独特的个性的。
  首先二锅妈是个很骄傲自豪的人,因为她嫁了个很有“本事”的丈夫,然后生了三个优秀的儿女。而她的大儿子是当时非常大的国营工厂的某科副科长。女儿嫁的夫家也是家道兴旺的家庭。要不是来了一锅“口水鱼”,想必她定会打一面“五好十全家庭”的牌子钉在家门口。
  其次,二锅妈因为多识几分字,在一群目不识丁的妇女面前,俨然一付知识分子的样子,凡事开口必说“嗳呀,我家…………”,譬如,二锅姐去哈尔滨出差买了一件大衣,料子很好,几乎有半年时间,二锅妈一听别人提起衣服,必会来一句“嗳呀,我家女儿啊,真是浪费哟,大老远出差还寄了一件***的衣服,你说多贵啊,年轻人就是浪费!”

  初几次人们都赞同地说:你女儿孝顺啊,你有福气啊
  多了,人家一听这话就直翻白眼。
  要偶说,以前人老太太多听祥林嫂说几遍儿子被狼吃的事都挺不当回事的。你说你一件大衣能说上大半年,至于么。
  大半年后,二锅妈也不提了。因为她大儿子给她买了几只大闸蟹尝鲜。
  于是这几只一到二锅妈家就下锅的蟹,很悲惨地又成为语言在二锅妈嘴里念叨了一年多。真是死都不得安宁,死不瞑目啊~!

  二锅妈和丈夫一般,是享受羡慕眼光灼烤的一类人。但她不像丈夫,会去特意巴结比她看起来有“调调”的人,她不屑于做这个。
  不过同样,这个虽然上了几年学脑子却极为古板的老太太,对水煮鱼的行为也是极为轻视的,认为她的良家入侵了这只营养不良的“母野狼”。而她,这个家庭的母系捍卫者,应该适里举起手里的权杖给这匹不识好歹,不识时务的“豺狼”一个迎头痛击!
  今天就结束了,明天上新~二锅头家的情况前面说了,姐姐和哥哥嫁娶后都在外面住,二锅爹妈偏疼小儿子要和小儿子一起住,那时的环境不比现在,60多平方的房子已经是不错的了。而且二锅爹妈在之前就说,这房子要给二锅头,哥姐因为生活比较好,所以根本不放在心上。
  水煮鱼HY三个月(实际上已接近五个月的水准了)时。二锅妈提出来,因为要给孕妇加营养,所以二锅头的工资由以前的上交50%改成全额上交。
  二锅头不乐意了。以前他的工资有一半交上去,另一半供自己吃喝玩乐,勉强够用,现在说要全部上交。二锅头的反弹可想而知!
  但二锅妈的做法也是有她独特的想法的。

  当然了,水煮鱼的嫁入令她感觉到她这个引以为豪的家庭好像闯入了一个衣裳不整,面目交待不清的人,家风受损,而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那些原本她极看不上眼的老太太们口中谈笑的说资,令她颜面无存。
  没了面子,当然要里子来补,而且二锅妈的做法还是有一定她的道理的。
  首先,不管在哪个家庭,哪种阶级层次,金钱是一个家庭的内在主心骨,决定其生活水准并间接影响其道德水平的绝对存在。
  其次,由于以上的评定,所以金钱的掌握权必是由一家当家所掌握的,由于二锅爸不爱做这种婆妈的鸡皮小事,所以长期以来,二锅家的经济是由二锅妈掌管的。
  再次,以二锅妈对二锅头的了解,虽然自己儿子很不幸地属于那种“有奶就是娘”的混仔。但这点更肯定也更坚定了二锅妈对小儿子的经济控制。
  总之只要经济大权在手。不怕这种混儿子不低头。

  这是二锅妈的想法,也是她的手段。
  但从实质上和客观的角度来说,一个母亲对自己儿子的估计和评价只是如此。一个母亲悲惨到要用经济来控制孩子,也是个惨事。
  所以在这点上,偶同情二锅妈~~
  (这次的故事,对人的性格和想法有很多分析。虽然很多是偶自己加的。不过我想,在各种角度上,都能看多点,或许对以后分析PP这种复杂角色有帮助~)应该说二锅头的钱是交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这样一来,每月二锅头身上都没什么钱,要抽烟或和别人聚个餐都要管母亲要。这让他很是郁闷。
  二锅妈没开口管水煮鱼要钱~!

  一是因为水煮鱼没几个钱工资,二看她HY了,如果再管她要钱怕人说闲话,三即便不要水煮鱼的钱,水煮鱼每个月光应付二锅头时不时的要接济就差不多了。
  要说水煮鱼HY时,二锅家的菜单可真是寒酸,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水煮鱼除了中午在工厂吃外,早上和晚上在家里都吃得非常清淡,早饭就是炒鸡蛋,或是酱油稀饭,而炒鸡蛋一般都是二锅头和他爹吃的,水煮鱼要是挟一筷——注意,是挟一筷,而不是多挟一筷,二锅妈的白眼就过来了。
  水煮鱼只能早上多喝一碗的稀饭。中午在工厂吃米饭,但工厂的大锅饭常常有时是半生不熟的,而菜也是油水很少的那种炒青菜,贵的肉菜水煮鱼又舍不得买,只能偶尔开个荤。即使是这样水煮鱼还是常常因为吃了夹生饭而闹胃痛,这是很危险的,但好在水煮鱼虽然瘦,但骨子是硬的,熬过来了。
  晚上,水煮鱼比二锅头晚回家,常常上到七点多,而二锅头的单位五点不到就下班了,于是他们五点半开饭。开始水煮鱼不知道他们吃的是什么,看到他们给自己留的饭菜一般都是肉末炒笋和虾米炒什么菜的,吃完还要洗他们吃剩的碗。可实际上,隔壁的大妈隔三差五都看到二锅妈买鱼买肉的,而且是海鱼和大排肉。

  于是这个大妈有次无意和水煮鱼碰到了打趣她:你怎么老喂不胖啊,每天吃那么多海鲜和肉。是不是消化不好啊~
  水煮鱼一下全明白了。
  但她不动声色,有天悄悄请了假下班回家,打开门第一眼就朝饭桌望去。好家伙,红烧猪肝,炖排骨,蒸带鱼,拌青菜。
  原来真的只有自己有特别待遇。
  在二锅头一家惊诧的目光下,水煮鱼一声不响地去厨房拿了碗筷,挨着丈夫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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