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痞』——告诉你们一个真实的部队》
第22节作者:
___马甲 我俩一路摸索着,根据以前跑步经过时老兵指点的位置,到了一家叫“金三角”的地方,进去一问,说没了,都出去了。我俩万分沮丧,又跑到另外一家,还是没人了。我靠,这地方每天晚上生意都这么好吗?是些什么人整天都要找小姐。。
最终,我们俩没有找到。在大街上又笑又喊,接着跑回去喝酒。
我们喝酒一向都是,喝了吐,吐了再喝。
我们喝酒时从来都不谈往事。
我们喝酒再多,也不闹事。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个通宵,两千块钱,一直到天亮,七点多的走出去的时候,已经花的光光的,吃不起一顿早点了。
朋友们,开会去了,如果下午有时间的话,我会过来抓紧的。
2010-05-16 18:14:21
其实在电站呆着,就并不是就不用担心被抓到。我和陶磊磊每次跑去玩也是冒着大风险,只是觉得,跑了这么多次,被抓一次也算值了。也是运气好,根本不是那么的自由。因为我们连队常常有检查组来,他们一来,连长等人就要陪同着下来,吃饭喝酒#%¥#之类的,稍有点背就会被抓住。
过了几天,我买了个手机,人生第一部手机,很烂的什么牌子都忘了。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联通和移动有什么区别,连查话费都不会,只是知道欠费了就交,而且好像被订制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此,联络也方便了。常常有酒吧的女孩,就跑到电站上边玩,我们上下呼喊着聊天。嗨,想起来倒是挺逗的。
时间是二零零六年二月底,三月初,新兵将要下连队的时候,(各位观众!尤其是要考军校的注意啦!仔细看!)连队里打电话下来,说是想要报名考军校的吭声。
这里需要说说,当兵前,家里就计划着让我去部队,然后考军校,爸爸那里还是认识些人,只要我成绩不是非常烂,就没问题,当初我自己也斗志昂扬,拍着胸脯说我去就是为考军校的,考不上不回来!
然而,生活呀,部队呀,这样的日子实在令我对部队实在产生了厌倦,丝毫没有了考军校的念头,只想着早点离开这里,想要自由。(其实现在想想,真是幼稚)我故意当做忘了这事,没有报名。
接下来的几天,依然是值班,玩,偶尔还写写东西。那时候写的全是关于爱情,写了整整几个本子,可惜的是,有一次领导下来检查,我把很多东西连同那几个本子一起放在了厂房后边,当夜下了一场雨。全部成了一团一团的墨。。
大概是三月十号左右,今年新兵还没有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正坐在一起吃饭,突然胡刚跑过来给我说:“张三,你的电话。”
“谁打的?”我有点惊讶,因为那是连队的座机。
“指导员,老蒋。”
我连忙跑过去,拿起电话,恭敬的喊了声:“指导员好,我是张三,有什么事吗?”
指导员真是搞心理工作的,恶心起人来很是有一套,他隔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张老兵啊,没事。就是问候你一下。"
我心里一沉,这下糟了,还从没见过指导员这么跟谁说过话,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思索最近犯了什么事。嘴里还不忘说话:“指导员,我犯什么错了吗?”
指导员还是那个叼样子,不紧不慢的说:“真没有事,张老兵你有事就先忙。”
我心里一下子慌的不像样子,当兵最怕的就是这个。
我不说话了,就拿着电话等。
指导员终于忍不住了,大骂起来:“你个小王八羔子,真是当老兵了。要考军校就报名啊!连队不让你报名了吗?还打电话找领导。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我纳闷了半天,算是想明白了。赶紧就回话:“指导员,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家里给弄的,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没报名。”
“好了好了,少废话,收拾好东西,明天自己滚上来。”
我定了定神,转身回到吃饭的地方,面色沉痛的说道:“兄弟们,我要走了。”
几个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碟片,一听这话,都回过头来,问道:“啥情况?又把你调上去了?”
现在想起来了,那时候除去值班,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在房里看碟片。在街上租的连续剧看。但是可以保证,没看过黄.碟。。
我给他们说了说情况,他们立刻振奋起来。要举杯为我送行。
胡刚屁颠屁颠的去找了副指导员,他知道了情况,说这个必须搞一搞,然后就拨了款,让杨浩去买酒菜。其他人帮我收拾东西。
一会儿,大家就坐成一桌,边喝边聊。副指讲了很多军校的事情,他就是军校出来的。我心里光想着明天怎么面对连长指导员,都没听进去什么。只是喝了不少酒。
到了十一点,大家散了摊子。
套磊磊突然跑过来说:“最后一晚上了,走吧.我请你再好好喝点。”
我想了想,给他说等一等,然后拿出手机(部队新兵严禁使用手机),翻出在樟木喝酒认识的朋友们,一个一个发消息,告诉他们我要走了。
不一会,短信和电话就回过来了。大多都是说,要请我去喝酒,送行。
藏族人,一旦交了朋友,那确实是很豪爽的。
2010-05-16 19:09:50
那晚是两年间喝的最痛快的一次。
我东西收拾完之后,和陶磊磊悄悄摸出了电站,并且喊了会晤站的通信员,那家伙长的很秀气,也是小小的那种。自从调到了会晤站之后,基本不受连队管理,比我们爽的多。现在已经打扮的油头粉面,俨然是个外交员的形象。有关他的事,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个混了两年的兵,没什么意思。
我们三人一道,先去了一个叫桑多的朋友家,三十多岁。他是在这里做生意的,虽然是藏族人,但也不是本地人。他为人非常热情,经常请我们吃饭之类的,说是喜欢我们这些当兵的年轻人。
我们一到地方,他已经在楼下迎接了。问候了一下,就一块上了楼。
他房间里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水果,干果,凉菜,地上是一扎一扎的啤酒。还有洋酒,白酒。我们一进门就看呆了。
说了一声“千万别客气” ,我们几个坐了下来。一边聊天一边喝酒。那洋酒是黑方,十分的霸道,那时候不知道兑着喝,直接一人一杯我就没了兴趣,转而喝啤酒,桑多话不多,一直就笑眯眯的坐在旁边看着我们,偶尔插两句话。现在想起来,真是个不错的人,毫无目的的对人好,如今的社会实在是找不到了,据我所知,那个会晤站的小子至今还欠着桑多几千块钱没还。。
在桑多那里待了俩小时,很快就有朋友电话催,我和套磊磊告了辞,急匆匆的来到一个小酒吧,名字已忘,人已忘。只记得酒瓶满地,人感伤。
那一夜,我一共跑了大概五个地方,所到之处没别的话多说,就是喝酒,各种酒,啤酒白酒葡萄酒洋酒红酒等等等等,到最后我走在街上一边吐一边赶场子,觉得自己要喝死在这里了。现在,我的胃早已经坏了。
从最后一个地方出来,天已大亮,我脑袋一跳一跳的疼,脚步严重发飘,自己都闻到到自己身上巨大的酒味,精神状态极差。我打车回到电站,拿起自己的东西,向电站的朋友们告别了一番,还记得副指送了我一支钢笔,一个笔记本,还提了词,现在,早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我坐车来到帅哥门口,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有点心虚起来,我这样一身的酒味,怎么进连长房子?糟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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