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真的女生投降》
第32节

作者: 冷眼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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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听从了他的话,于是‘一法寺’改为‘二法寺’。过了若干年,老和尚去世了,老和尚去世之前对小和尚说:以前这个寺叫‘一法寺’,因为你来了,所以改为‘二法寺’,等我去了后,你就重新把寺改为‘一法寺’,知道了没有。小和尚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老和尚死后,小和尚听从老和尚临死前的安排把寺庙的名字重新改回到‘一法寺’。又过了若干年,小和尚死了,于是寺庙就没主持了,但寺庙的名字依然叫‘一法寺’。有一天,从外地来了个小混混,他很落魄,因为没地方落脚,于是就到了这个空寺庙里住下了。晚上,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老和尚对他说:这里原先叫‘一法寺’,本来香火很旺,但由于他们先后都去世了,所以没有了主持,香火也就败了。如果他能把香火续起来,那么就能挣很多钱。混混醒后跑到门口,发现真如梦里所说这个寺庙叫‘一法寺’,于是他信了老和尚的话,剃发当了和尚。果不其然,自从‘一法寺’有了主持后,香火真的很旺,很多来这里的施主也都很慷慨。这样,混混果然发财了。过了三年后,混混想回家了。他开始收拾东西,把寺庙打扫一新,准备离开。但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又做了个梦,梦中老和尚又来了,老和尚对他说:你把香火续了三年,现在佛缘正好到头了,你可以走了,但在走之前,请你务必把寺庙的名字改为‘空法寺’,算是他临走时做的最后一件佛事。混混醒来后真就去镇子上找木匠,让木匠给他做个新牌子,告诉木匠他要把寺庙名字改为‘空法寺’。木匠不解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要改为‘空法寺’,他说老和尚托梦给他,要他改。正在这个时候,来了个长者,他听到他们的话,于是就问混混:你知道老和尚为什么要改为‘空法寺’吗?混混说不知道。长者说:因为老和尚知道你要走了,所以就改名叫‘空法寺’了。混混大惊,他急忙问长者为什么仅凭寺名就能判断他要走了,长者告诉了他寺庙名字的经历。混混回到寺庙后决定不用老和尚给他的名字,他叫人做了牌子,叫‘无混寺’,牌子挂起来后第二天他就走了。过了若干年后,他重游旧地,想起过去住过的寺庙,很想去看看,于是就到了庙前,发现他以前住的寺庙香火依然旺盛,但寺庙名字已经改了,叫‘大混寺’。他看了后哈哈大笑,路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于是就上前打听。他问为什么寺名叫‘大混寺’,路人说因为这里住了个远方来的高僧,名叫大混法师。他听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他给路人说,请给寺里通报一声,就说无混法师来看他了,路人于是就通报进去。过了一阵,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光脚和尚,见了混混扑通跪地,大叫师傅。混混不解,问对方为何这样叫他。和尚说,十年前,他投宿到这所庙里,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老和尚对他说,他有佛缘,如果能剔发为僧,就能发财,但要首先把寺名改了,改为‘大混寺’,十年后,他佛缘将尽之时,他师傅就会来接替他。今天正好是十年将尽之日,师傅正如老和尚所言如期降临。所以他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接他了。混混听罢,感慨万千,对自己当年的恶作剧唏嘘不已。他决定将功补过,他对大混法师说:你可以走了,我来接替你。自此后,混混把寺名重新改回为‘一法寺’,同时还立了规定,无论如何都不得再改寺名,永远叫‘一法寺’。他开始广招弟子,在他死的时候,寺庙已经扩大了数倍,弟子也几十个了。他临终对弟子说:天道地道,大法无边,无极无终,一法通天。从此就有人把‘一法寺’的弟子叫‘无法无天’了。”  

  “我的笑话讲完了。”男生松了口气,像是终于把事情结束了一样。  
  姚兰听他讲完,发了一阵呆,过了一阵她说:“你的笑话我笑不出来,看来我是弱智。”  
  男生说:“其实说实话,我第一次听也没笑出来,于是很气恼,直到有一天我才笑出来。”  
  “那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去猜。”男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要走了。你要是什么时候笑出来了,那你就猜到问题的答案了。”  

  每位读者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定会对问为什么不能像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一样演绎他们的故事呢。道理很简单,因为该故事不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不是简简单单的爱情演义,不是一见钟情,不是风花雪月,在我的故事中不存在这个名词,该故事中只有这四样东西——命运、自由、爱情和勇气。  
  披头自打与讨钱的老头交谈了后就把心安定了下来,他相信老头的话,因为他和很多黑道的朋友一样都有这种宿命的想法。  
  他每天早晨到地下通道里与老头见面,他此时衣着也整洁了许多,头发也理短,胡须刮干净,不再像第一次见老头那么破败。他有时候喊老头为丁伯,有时候喊他为师傅。披头白天陪丁伯讨钱,夜晚就找个地方随便休息了。他凡是与丁伯在一起的时候就向丁伯讨教学问,包括算命看相的技巧,以及丁伯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都讨教。他对丁伯的江湖经验起了浓厚的兴趣,而丁伯似乎因为有这么个好徒弟也愿意给他胡扯八扯。  

  披头在地道里从不讨钱,即便有人错把小钱扔给他,他也把钱扔到老头的盆里。丁伯起先非常奇怪,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不解。  
  “你整天这样陪我也不讨钱,靠什么吃喝。”丁伯问。  
  披头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丁伯的问题。  
  “我已经找到活命的方法了。”披头盯着对面的墙壁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  
  “我睡草地。”  
  “下雨天呢?”  

  “那我就睡桥洞了。”  
  “我发现你最近脸色苍白,你是不是营养不良了?”丁伯关切地问。  
  “有点吧,我最近精神是有点不好。”  
  “哦!”丁伯沉吟了半晌,这天晚上收工回去的时候,丁伯把披头拉住。“我请你吃饭。”  
  “不用!我这身体能支撑得住。”披头笑着说。  

  “跟我走吧,我还要和你说个事。”丁伯坚持道,于是披头跟着丁伯来到一个大排档,要了几个小菜,一瓶啤酒。  
  丁伯把披头端详了一阵,说:“你现在有耗血泻精之相,你是不是在卖身?”  
  披头笑了笑,不做答。  
  “看来我说对了。”丁伯叹息道。“年轻人,你这样做会大败其身的。”  
  “怎么讲?”  
  “身体依承父母,父母是你的养身宫,是聚元固本之地。妻财为你的驱纵之地,是你压克之宫,而子孙则是仰仗之地,是耗损你精元之宫。一个人要多开父母养生的法门,专守妻财压克之道,少行子孙损耗之本。只有这样,你才能开源节流,保本守业了啊。”  

  “师傅!你说的道理我记住了。弟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忠大奸的人,但卖身求荣的事情我还是不会去干的。放心吧,师傅,我不会做那种事情。”披头坦诚地解释道。  
  “那你怎么最近总是脸色苍白,像是鬼似的。”  
  “说实话吧,师傅,我在卖血。”  
  “哦!是这样。”丁伯听了披头的话甚感惊讶,他眯着眼凝视了披头片刻,忽然长叹了一声,“我本不想重操旧业,但见你乃本性坚贞忠良之辈,也就为你破戒吧。”  
  “师傅,你说什么?你想重操旧业去给人算命?”  

  “志远,等我们把这酒喝完,我带你到我住处,我好好看看给你的命运。”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 等待和希望(1)

  这一老一少离开大排档后,上了辆中巴车,车行驶了近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他们下车,进了个村子,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处背阴的小楼前,小楼周围一片破败,荒草遍野,小楼里黑糊糊,寂静无声,不见人住的痕迹。  
  “这是我住的地方。”丁伯对披头说。“来,我领你进去。  
  丁伯领披头摸黑绕过楼的拐角,指着黑洞洞楼门里的楼梯说,“从这里上去,我就住在二楼,这是我的别墅。”  
  “别墅?”披头很纳闷,他低声念叨,“你还有别墅!”  
  “是啊!不花钱的别墅。这其实是烂尾楼,也不知是谁家盖的,反正我就在这住,没人赶我我就住。”  

  “哦——”披头点点头,他明白丁伯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丁伯带披头摸上楼来,拐过一个弯,进了个房间。丁伯在房间角落里摸索了一阵,点燃了一根蜡烛。房间里霎时亮了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披头看到这个房间足足有三十平米的样子,房里有一张草席,几个纸箱和放在地上的几个盆盆碗碗,其他就没什么东西了。  
  “来,志远,坐到这里来。”丁伯指了指草席,意思是让披头坐下。  
  披头坐了下来,丁伯从一个纸箱里拿出一卷草纸,一只毛笔,一个墨盒,放在地上,然后又拿出几炷香,他把香插在一个纸盒上,他拿起毛笔,把笔头伸进墨盒里沾了沾,在草纸上挥笔写了几行字,那字披头从没见过。丁伯把草纸放在插香的纸盒前,他拿起蜡烛,用烛火把香点燃。  
  “志远,你现在跪下,对着这三炷香磕头三次。”丁伯说。  
  披头顺从地跪在地上磕了三次头。  

  丁伯把香拿起,在披头头顶绕了三圈,然后把香放在自己眼前,屏住气凝视起来。披头看丁伯怪异的举动,大气不敢出,只是傻傻地看着。突然,那香顶冒出的烟开始散乱起来,像是被风吹过一样,披头惊讶地发现,此时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风,空气闷热、死寂。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烟突然起了变化,迅速开始会聚,起先是会聚成一团,然后中间散开出现一个圆洞,后又变成一个环,接着是两个环,两个环急速地转着,相互紧紧扣在一起,不离不弃。那两个环停留了二十几秒钟后,突然其中一个断开,很快断开的环收缩散乱,消失了。现在空中只剩下一个环,那环转速开始变慢,逐渐缩小,最后变成一条向上的微微抖动的烟柱。  

  披头看呆了,他被丁伯的戏法迷惑得恍恍惚惚,张大嘴瞪眼睛发傻。  
  丁伯身体松弛了下来,他重新把香插在纸箱上,然后垂下头沉思冥想了一会儿。突然他开口道:“你有个大障碍,也可以说你这辈子的一个大罪恶。有一个人将来会成为你的一个死敌,这个人天生与你为敌,你将被这个人锁住,你会为此付出大代价,甚至你的命。”  
  “什么样的人?是我的仇人?”披头紧张地问。  
  “不是!”丁伯斩钉截铁地说,“这个人你见过,在你的北边,这个人将决定你整个命运。我看到很多血,还有眼泪,你将为这血和眼泪而大祸临头,是性命之灾。”丁伯又停下来冥想了一会儿,“我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个女人,很年轻,长的很好,她现在刚找到制你的帮手,很快他们的力量就会暴涨了。”  
  “天!女人,我不知道还有女人是我的仇人,长的还很好。让我想想,我以前认识的哪个女人是这个样子。想不到啊,我得罪什么人了?我不记得得罪什么女人啊!如果是男人还差不多,女人简直不可能啊!”披头在郁闷中喃喃地说。  
  “师傅!我这难有解吗?”过了一阵披头问。  

  丁伯点了支烟,又用手指算了算,“你现在只有一个解法。”  
  “什么解法?”  
  “找你命里的贵人。”  
  “你说的是哪个啊!是不是那个五岁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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