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9节

作者: 谁来抚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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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化了2秒钟,我慢慢的后退,看见吐脸上出汗了,我向他微笑了,说,宽容和忍耐不代表懦弱。汉人真的都挺可怕的,不是么?
  已经有几个哈族的人走了过来,吐的表情就像是掉在了狮虎山的纯情小正太。
  我回头看了一眼满珠,发现几个藏族小伙已经在开始煽风点火了。
  那天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吐尔逊江。我不确定在山水后门的那一滩血迹是谁的。

  真到被打了耳光才知道别人是他爹的人挺多。解决的办法有一个,就是打。
  正所谓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处理完吐尔逊江之后,没过多少日子,新的小人又出现了。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大二的上半学期就这样过去了,寒假的时候,架不住满珠的软磨硬泡,我刚过完春节,就踏上了去西藏的飞机,2007年初,青藏铁路还没有完全通车,我就直接飞到了贡嘎,在机场,满珠和拉姆已经在等我了。背上行李。一路颠簸来到了达隆。羊湖很美,尤其是在满珠的陪伴下,除了稍微有点缺氧的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天界一般。

  藏历年也刚过,所到之处还能看到狂欢之后的痕迹,满珠软软的躺在我的身上,在长途汽车的颠簸中,我的心绪却不平静。见父母么?还是。。。会不会横尸郊外?
  到了才知道,我们是秘密潜入的,和满珠的哥哥在一起住。骑着马到他们的毡房的路上,拉姆就和我们分手了,满珠的妹妹和父母在城里住,拉姆送了我们一段就折头回去了,没有缘分见满珠的妹妹啊。拉姆曾给我看过她的照片,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有些像汉人,有些白。也许是ps的吧。那个姑娘没有上学,估计最后能和拉姆走在一起吧。没想法。

  满珠的哥哥和嫂嫂是很藏族人的藏族人。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这段记忆一直被我埋在心底的最深处,那满天的繁星和清冽的空气,还有满珠穿着传统的藏袍坐在我身边。我有时候也在回味,不知道她到底喜欢我什么,能这么痴迷的希望我能来到她生活和成长的地方。
  每天只是拉着她的手,四处闲逛,当然,也偶尔和她哥哥嫂嫂参加些农事活动和放牧,她哥哥家没有几头牛,好管理。
  牦牛很傻,冲着它的后腿撒尿,都快尿完了,牦牛才有反应,向旁边跨出一小步。很淡定的回头看一眼我。然后,又跨出一小步。
  只记得,快回学校前两天的晚上,炉子灭了,太冷了,全身都在发抖,牙齿不自已的慢慢的开始扣起来了。我翻身起来,又穿上了一件衣服,躺下把自己裹起来,默默数着羊打算快点睡着,这时候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从我的左首传来。

  我的被子被慢慢掀开了,毡房里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已经入睡的满珠哥嫂的缓沉的呼吸声,我想,应该不会是满珠的哥哥前来爆菊吧。正胡思乱想着,一个小小的身体已经滑了进来。满珠低低的说,我。她还穿着贴身的亵衣,我也不好穿着外衣摩擦她的皮肤,在厚厚的被窝里挣扎着在满珠的帮助下,脱掉了外衣。抓绒的内衬拉开了拉链,把满珠裹在了我的怀里。

  冷么?满珠问。
  有你了就发热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别贫了,拉好被子。 满珠
  两个人刚刚暖和过来,就又相互帮助着,挣扎蹦的的开始又脱衣服。
  出发去学校的时候,我发现换上了冲锋衣的满珠,更显得温柔妩媚与英姿飒爽并重。智慧集美貌于一身。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风韵,少了些棱角。

  一路颠簸,回到了熟悉的这个西北重镇。回到了ED和我的房子,回到了凡世的喧嚣与冗乱。
  一进门,发现我的床上又铺着那粉红色的床单,我嘴一歪,向她们屋里张望。果然,E还没有回来,D假期又跑到我的屋子里去了。我就不明白了,一样的屋子,我的里面都是烟灰和男人的体臭,D到底是在寻找安全感,还是在发散自己的思维打算为人格分裂做准备?
  屋里没人,估计D出去吃饭了,我把行李堆在我的门口,进屋里打算把D的东西收拾下扔到对面的屋子里去。
  先把她的小件放在床上,然后扯着床单的四角,就一次都弄过去了。
  杯子,笔记本,化妆包,书,稀里哗啦的也不少东西。哎,我的柜子里怎么还有她的衣服?都扯出来!
  上衣,上衣,裤子,裤子,裙子,恩,,恩,,我看着几个衣服架上的红红绿绿的内衣,抬了抬眼皮,D,恩,D。。。
  滴答的短信声,把我从意淫的境地里拉了回来,收敛了下心神,发现时满珠发来的短信,山水见。
  拿下内衣,小丨内丨裤,咦,还有花花绿绿的丝袜,恩恩,我嘴角不禁浮出了笑意,如果满珠。。。

  正想着,门开了,我一着急,拉扯着弹性极强的袜子,往床上扔,衣架上的小毛刺勾住了其中的一只袜子,正在弓腰揪扯袜子的我,被吃饭回来的D默默的围观着。
  D穿着我的一件衬衫,外面裹了一件很合体的白色羽绒服。头发散乱着随便的一扎。色相长的好的女人,真是不管什么状态都有别样的风韵。
  D脸似乎是红了,也许是外面风吹的。走了过来把我手里的袜子接了过去,慌乱的连衣架一起放到床上。
  我,对不起,你还没回来就收拾你东西,应该跟你说一声的。打你电话你没接。
  D,我没开手机。
  我,。。。。。脸有些红。

  D,怎么这么早又回来了。看着我行李箱上机场的标签。拉萨?
  我,恩,玩去了。
  我,我的衬衫。
  D,恩,衣服没洗,就先穿你的,不介意吧?
  我,介意

  D眼里闪过一丝幽怨,似乎是生气了。把白色的羽绒服使劲儿的脱下来,把我的衬衫仍在了床上,穿着粉红色的低领保暖内衣把羽绒服又穿上。然后说,行了吧,你真小气。
  我们俩揪着床单的四角,把她的东西都裹到ED的房子里。
  我出来奔向山水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的衬衫也在床上一起被裹过去了。
  我低低咒骂了一句
  我知道,D这女人对我有点意思,但估计仅限于对于习惯的依赖,对于孤独的寂寞,这只是人对自己控制能力低下的一种表现吧。很多人把这种感觉和爱情混淆在一起了。

  进了山水,午后的山水别样的情致,发现只有满珠一个人在等我。
  他们呢,我问
  怎么才来?满珠站起来埋怨道
  D又睡我床上了,我无奈的说
  嗨,没事儿,你别总想着就行,她也挺那个什么的。
  那个什么?我不禁小佩服了下满珠的豁达,女人可以没有妒忌的么?
  快走,他们在等我们。满珠
  哪里?

  路上说!
  我跌跌撞撞的被满珠大力的拉着出了山水。
  拉姆这个家伙出事儿了
  火车站和一个云南的小伙子一起拼车到学校,下车不知道怎么就枪枪上了。推搡了几把,让学校的保安给都扣下了。
  我一想,这还算事儿么?准备银子吧。
  从ATM取了点钱,哎,说到ATM,想到了一个事儿,有一对儿夫妇,离婚争孩子,女的说,娃跟娘亲,跟她,男的说,跟我,是我的孩子,你看那ATM,插进去的是卡,取出来的人民币当然也是我的,跟那个ATM有球关系呢?
  好了,冷笑话结束。
  到了学校的保卫科,发现拉姆脸都花了,红红肿肿的像是开了酱油铺。

  那个云南小伙子也差不多,但是此男子英俊潇洒,我心里不禁喝了一声彩,相貌像是继承了有混血之后的副作用,真所谓明眸皓齿,风度翩翩。可惜目光无神,眉毛有些低垂,逆眉几根。看来也是一个草包。男人女人都一样,皮囊长的好了,就达不到境界修炼心性了,太在意外表和皮囊,容易彻底迷失在物欲横流的生活中。
  再一打眼,此人鼻翼窄而身富,穿了件阿迪王的大衣。鼻翼窄而身富,看来最近要有无妄之灾。
  鼻翼窄从麻衣神相上说,是穷命。后来知道,此男生在中缅边界,家里靠走私过活,边境的人家,又有哪家能安安生生的种田打猎呢?
  从保安嘴里知道,云南小伙子姓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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