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得还有些颤巍巍的小手,脱下了我的衣服。
好凉!我低低的呲牙咧嘴叫着。
满珠调皮的表情让我有点迷失,严肃点!我呵斥道。
满珠拉下了我的裤子,用凉凉的手笑着一把抓住了。然后抬起头,冒充天真的问,这是不是就是冰火两重天?
我轻轻的说,有冰了,火呢?
火立马就来了。。。。
折腾了两个小时,本打算直接睡觉呢,发现屋外声音不对。
我拉门出来看看,赤着上身,发现拉姆回来了。。坐在客厅里吞云吐雾,我老脸一红,刚才折腾的声音挺大的,沉浸其中却并不自觉。
D在厨房红着脸刷牙洗脸,动作都有些僵硬。
E估计还在呼呼大睡吧。
我进去拉起满珠,走,我们宾馆去!开房去!
满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拉姆和妹妹。收拾了下床单,就跟我一起去学校旁的一家宾馆了,早上起来,大堂里没人。
先开了个房间,然后去餐厅吃了点东西。进了房间洗了个热热的热水澡。然后拉上被子把满珠抱在怀里,睡大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夕阳斜斜的透过窗帘打在我的脸上,怀里的满珠还张着小嘴睡着。红红的脸蛋在夕阳下呈现出粉色,我轻轻的抽出了胳膊,摸了摸满珠的小脸。顺着床滑进了被窝里。。。。。
满珠的腿夹到我的脸的时候,我知道她醒了,一只手摸到了我的头上,轻轻的拉着我的耳朵。我轻柔的搅动着舌头。满珠舒服的随着我的节奏低声的喘着。
拉弓,射雕!
满珠坐在我身上,曲卷而硬硬的头发随着她的起伏而震颤着。我的手游走在她浅褐色而紧致的皮肤上,柔腻而细滑。
我最后抖动的几下,满珠的小嘴堵在我的嘴上。让我肺部的气息无法通常的呼出。但是在这迷离而憋闷之时,我却感觉到异样的兴奋。更加奋力的喷薄。
我玩弄着满珠的小手,问她昨晚到底聊什么了,那么久。
满珠往我怀里拱了拱,说起了昨晚和马尾姑娘的聊天。。
马尾姑娘的背景就不要介绍了,简单而苍白。遇人不淑,自古红颜多薄命。
昨天安抚的工作满珠做的不错。姑娘已经用新时代的思想武装了自己,其实有的时候,女权主义的叫嚣更反映出了男权社会的专制。要宽容的看待自己所处的时代和遭遇的让人费解到蛋疼的那些事情。
马尾姑娘要了满珠的电话,说是有时间一起玩去,女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我真的说不清楚。
和聂大学认识,好了快三年了,他们今年都大三了。皮囊对皮囊,精神对精神的轰轰烈烈过,也黯然销魂过。
我说,小满同志,你跟她传达了我的精神了没?
小满同志用后脑勺顶着我的下巴,说,你有啥精神。
我用下巴顶着满珠的后脑勺,用力的研磨,关于爱情的啊,人生的啊。
满珠大力回敲,说了,所以马尾姑娘才超脱了。
我默默流下眼泪,疼。我小声说。
满珠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照顾个喝醉的女人,就那个德行,该!
女人再大度,有的时候也犯小心眼。
我说,小满同志 你还要加强政治学习,要为了爱情和家庭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又一下的撞击回应了我。
喝多了的人,第二天起来头疼欲裂,这时酒不好,肺部发干,这是喝的时候抽烟多了。
但是都能治,就是第二天一起来,再去喝一杯。
于是我和满珠爬起来,吃了个拉条子,我们就又屁颠屁颠的坐在了山水的茶座里。一人一大杯玛格丽特,干!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的消停日子。这个月发生了几件事,满珠的妹妹回家了,我搬到了另外的一个一居室,D和聂同丨居丨在我原来的屋子里。E一个人住在房子的另外的卧室。
我搬到一居室后,满珠也屁颠屁颠的把行李拉过来了。我在客厅给她安了个狗窝,被她踢了两脚,于是,刚用纸盒子搭好的狗窝就成了我的指挥部了。
有了满珠,每天过着朝九晚五,正常作息的生活,山水也去的没那么频繁了。
西北重镇这个地方,室外很热,室内却很凉快。有的时候,室外30度,室内还要穿长袖,怪不得空调和电风扇在这里卖不出去。
还能记起那时候窗外的白杨树在夏天的风儿的抚摸下发出唰唰的声音,没课的时候,和满珠斜躺着看电影,看书,夏天的阳光透过纱窗打在书上的感觉,就像蒙了一层轻雾。
也经常在大床上玩摔跤,我发现满珠越来越有力了,十次里竟然还有4次打不赢了。被她膝盖顶到脸的感觉,现在想想还觉得疼。
打破这平静生活的,又是D。
那天和满珠两个人从山水出来,满珠吵嚷着要去学校另一面的一个摊子吃鱿鱼串,我们俩乘着小风翩然而去,学校另一面的市场每到晚上灯火辉煌,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有男人,有女人,情侣很少,因为都在打野战。男人都瞪着饥渴的眼神四处扫荡,而女人,享受着这入夏的炽热的眼光发散出来的热度。
我和满珠非常的拉风,因为男的放荡形骸,女的活泼可爱。我猜我算是个末级的风云人物,因为我身边出现的女人,别的男人觊觎已久。却不知,欲纵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我俩吃过香辣的鱿鱼,接着酒劲儿打算回去来点室内节目,路过大三女生宿舍楼的时候,看到聂在楼底下摆了一个心性的蜡烛圈,每只蜡烛都在微风中摇曳。聂,声嘶力竭的在喊着一个名字,满珠趴在我耳边说,是马尾姑娘。
我抬头看了看楼上,唯独一个没有人趴在阳台上的那一间宿舍,应该就是马尾姑娘的。
围观的男女老少都好奇的骚动着,等待女猪脚的出现,确不知道男猪脚和女猪脚之间,永远不会出现大话西游的结尾一样的拥吻。
我拉着满珠走了,我当时有一种恶念,希望在围观的人群中找到D的身影,看看她的表情。
回到家,我们两个已经无心活动了。都默默的为E而担心,不知道,隔壁发生的事情,让E是不是有点无所适从。
隔了几天才知道,聂那天晚上一直喊到天明,早晨的时候下了小雨,连地上的蜡烛油也没冲干净,但是,聂给那面楼的所有女生弹了半夜的吉他,让聂名副其实的成为了一个风云人物。比我拉风多了,错,应该是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拉风。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约E出来吃午饭,E推说有事儿,反复邀请,E才说,D有点不正常了,不敢离开人。
我心想,霍霍吧,谁挨着霍霍谁。E说,让我们过去吃。她做菜。
晚上的饭菜很丰盛,具体什么记不得了,但是几个人把酒言欢,完全没事儿人一样,看着空荡荡的双人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假期的时候愿意睡我屋子的那个D,现在的她,强颜欢笑,黑色的眼袋已经完全暴露了。
此时的D,对男人女人杀伤力都极大,一副雨打梨花深闭门的样子,用保护欲激起男人的骑士精神,用可怜同情激起女人侠义的一面。又有谁能抵挡如此性感尤物小可儿受到如此天大的委屈?
我已经后悔来吃这顿饭了,这不是庆功宴,而是邀请函,邀请我们介入别人的感情征程。为鱼肉。
满珠饭后洗碗的时候,已经埋怨我表情僵硬,不会关心人了。我打算拉着满珠提前退场的希望也被E一杆子打死。三个女人坐在我曾经的大床上你一言我一语,当然D多数是低垂着头,手里的纸巾被打湿。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从门里能看到大概景象,我心里只是不停的默念,像符咒一样默念,,请节约用水,请节约用水。。。
早晚有一天,你也一样。回想着马尾姑娘的那句话,我觉得,有时候,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
我看着屋里三个女人的叽叽又喳喳,我突然有种冲动,想看看马尾姑娘哪里到底怎么样了,像你们看直播一样的精神去扫听下刚烈马尾的隐私。
这样这个故事就能像蒙太奇一样,同一时间交代不同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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