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那个辅导员吃了顿饭,谢谢她三年来对我的关照,也谢谢她还将关照我一年。比如,给我伪造一个实习证明,可以让我不用来学校,能安生的呆在瑞丽。
陈低着头,依旧那副我欠她一段青春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手。当做告别。新婚快乐。我轻轻的祝福。
我起身走了。留下个不知道什么味道的背影。我一直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利用陈,也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样的感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晚上,躺在床上。C的短信如影随形。
乌兰巴托!
我一看就乐了,我和C曾经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开始武斗,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搏斗,打累了,打的没意思了,就开始文斗,比如,说四个字的国家或是城市的名字,谁先说不出来了,就要受到泰山压顶的残忍刑法。直到有一天,C的屁股坐在了我的脖子上,两个人听到清脆的一声,咯吱。我虽然没事,可是两个人一致同意泰山压顶这个刑法正式废除。新的刑法正在研究和开发当中。
我俩正在你来我往的发着四个字的名字。如果有人监听我们的短信和通话,一定会在地图上标注,然后推测一下把我俩抓起来。泰山压顶。
门开了,E探进来半个身子,恩,应该是大半个身子。说,有时间么?出来喝酒啊?
不是复习考试呢么,还喝?虽然这么说着,我却起身穿上了上衣。闪身出去了。
好几个月没喝了。馋。
ED晚上竟然已经做了几个小菜,比如,凉拌土豆丝和黄瓜丝猪头肉。一瓶白酒。
什么意思这是?怎么直接起步就白的?平时不都是啤酒么?
来,坐下,好久没见了,最近怎么样?
我看着笑靥如花的ED,纳闷着,不是前些日子还去伺候小月子去了么。怎么就好长时间不见了?
D也笑笑,大四了,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无助的小姑娘了。但是,依旧让人可怜。
快毕业了,你这去瑞丽的日子一长,估计咱们以后就见的少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喝一顿。E举杯。
2两酒下肚,顺着嗓子,火辣辣的下去了一道火线。
吃口菜,等着D说话,
D,三年了,相遇不美好,但是你是个挺实诚的人。不说了,都在酒里了。一仰脖,2两酒。
我陪着,2两。我想,今天看来又要有人吐了,我要清醒点。还要收拾屋子呢。
没想到,推杯换盏,我先喝多了,两个姑娘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高超的喝酒技艺。我不胜酒力,说什么不和了。推脱着。我吐了。
不知道吐在谁的胸口了。反正是顺着那个沟流进去不少。吐过之后清醒很多。我继续坐在桌子边说着瑞丽的风俗人文。没有听众,过了几分钟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两个人影。随便擦了下,我不在乎空气中的味道,因为是我吐的,两个姑娘应该也不在乎吧,因为她们当初吐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我也没在乎过。
那天晚上,我觉得喝到位了。因为眼神迷离到看不清ED那幽怨的眼神,她俩组合起来,注定我要ED的。
第二天早起看到满地的狼藉,我才知道。昨晚喝的有多没形象。
喝着喝着,我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听着ED两个人说着支离破碎的话,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不能把他们的话拼在一起了。喝白酒应该没有这个效果,红酒虽然度数低,但是可以强烈的打散人的思维。让你无法思考。我才知道,白酒喝多了,也有这个效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三个人一起睡在了沙发上。
我是第一个醒来的,可是头晕晕的,只看着两个姑娘一身狼藉,有我吐的,估计也有她们自己吐的。
为了什么,我不知道。脑子不能正常思考。掏出手机,昨晚上十多条短信,都是地名,四个字的。
穿衣,洗澡,三个人把东西收拾下。我边洗澡,边回味C的短信。这个小家伙,真放心我。理解万岁。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收拾了下就带上装备,来到了市区的俱乐部,以前大一的时候,一般每个礼拜都会去一次。wargame。好久不来了,玩一次。
学校的几个师弟和我一起。一天的流汗,一天的奔波,不停的奔跑呼号。
晚上继续喝酒,聊了聊我的近况。这几个兄弟都不错。高矮胖瘦。两年的交情了。
ED也打听着过来了。D一进来,几个兄弟就站起来了,说今天这不是清真馆子,不知道D在乎不。
D摆摆手,顺势落座在我身边。
我的事情这几个玩wargame的哥们都知道。所以也都没说什么。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就开始天马行空,说些没营养的话。才大四上半学期,一个个的都流露出些许伤感。
因为可能大家都有自己的目的地了,所以留恋的回头看一下自己曾经腾飞起时踩的那节树枝。
取了盖章的推荐信,自己编纂了一点,就发往米国了。等待消息。
上半学期的课程很简单,只是需要回来参加考试。
处理完事情,我就搭上了去瑞丽的飞机。一路颠簸,风尘仆仆。下了汽车,我直接奔我们的小窝而去。我想着C一定已经做好了小菜,烫好了小酒,没想到,路上C说单位有聚餐活动,我没带钥匙,在寒冬的门口,坐在行李上抽烟。
回来的是一个醉醺醺的C,我说,才流产不到三个月,你怎么能这样。C有点疲惫,领导请大家一起喝酒,不能不喝。你没工作,你不懂。
我问,想吐出来么?
恩
回家,弄好热水,我压抑住心中的不满,让C吐了三四次,估计已经好多了才把她抱到床上,可是C还是想吐,只好歇靠在沙发上,我搂着她,不能抽烟,不能看电视,怕吵到C。
奔袭1000公里的我,那天晚上一直等到3点,C才睡着。我的肩膀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不满,还是怜惜,还是恨,还是累。
第二天一大早,C就要上班了,看着她的笔挺的制服,我越看越不舒服,为了个工作,可以跟领导喝到11点么?这是什么样的工作啊。
和和气气的送走C,让她用满是酒味的嘴亲了一下。我自己回到了屋子,打开窗子,大扫除。
不知道是除去自己的心情,还是除去昨夜的酒味。
C又活蹦乱跳了,永远是虚心接受批评,永远的不改。小孩子脾气越来越厉害了,才认识的时候,我感觉C是个很独立和有主见的姑娘,让我惯的没型儿了。
我也不好说什么,看着C亮亮的眼睛,很好看的笑眼儿。我也说不出什么了。
如果不是几天后的那个猥琐的中年人,我还觉得C的工作还是不错的。
过了几天,一天晚上,C正在洗澡,我俩一起洗,女人总是麻烦些,头发长,洗头慢,还要刮些毛下来。冬天不露出来,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兴趣。
我湿漉漉的坐在沙发上,C的电话响了,我一看号码,陌生。敲了敲浴室的门,隔着门喊,电话。
谁的?C在里面问。
不知道,尾号是XXXX。
不认识,你接吧。
接起来,似乎电话那端的酒味我都能闻到。一口云南话。我听不太清。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是XX吧,我一愣,还知道我?
你是?我问。
你别管我是谁,你TM的要好好照顾C。
我一想,恩,不会是C的爹吧。
C裹着浴巾出来了,我把电话拿给C,C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问,谁?
一个客户。
我,。。。。
银行每个柜员都有任务的,如果坐台的话,一般定期存款就够了,不需要自己再出去东奔西跑拉客户,吃饭谈感情了。但是有时候还会下发些基金的任务,所以难免有的时候要有应酬。不过一般都是比较相熟的存定期做买卖的人就帮忙买了,相当于3个月的定期一样,只不过利息低些。如果完不成任务,可能会被领导批评,更重要的是,要扣相应的效益工资。
客户,什么样的客户,我看着C放下电话,心里有点别扭。
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就见到了这个客户。
晚上,我,C,还有她的两个同事,一男一女,都是新分过来的大学生。一个是来自新疆的汉人,女,一个是本地土著,在江苏上的大学的云南男人。现在想想,这两个家伙应该已经快筹备婚礼准备结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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