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此时也暂停了,饭菜也端上来了,大锅菜,用盆装的,大米饭也是用盆装,大伙每人拿一个碗,或是蹲着或是站着的,吃的都挺香,海龙也尝了一口盆里的菜,虽然就是普通的白菜猪肉豆腐一起炖的,平时海龙都不吃这些,不过不知为啥,今天吃着就无比的香。
赌徒们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的,三口两口的吃完然后就都要喝着开局。这时 女孩进来开始收拾碗盆,当收到海龙这里时,女孩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就好像有无限的怨恨似的?把海龙看的浑身一震!他不明白怎么得罪人家了。随着庄家的开局要喝声,海龙也就没再多想,又继续玩上了。
这后半夜开局,海龙是有输有赢,兜里的钱也是进进出出的倒了好几手,这期间,海龙也不时的回头看,见女孩始终都斜倚在门框上,望着他这边,每次目光相对时,他都就觉得冷冰冰的,使他不敢直接看女孩的眼睛。但 不看呢他还觉得心里痒痒的,所以就偷偷的看,就在他再一次回头时,吓了一跳!因为女孩已经走到他身后了,海龙刚想要躲,就听女孩对他低声说道:差不多了,早点回家吧!别太迷了,说完 女孩转身就出去了。
海龙琢磨着女孩的话,心里想:难道她看上我了?还关心我回不回家,嗯 不玩了,既然人家女孩对我有意思,我别给脸不要了。想到这,他心里还挺热乎的。转身把桌子上他赢的钱,往兜里划拉,这时 突然手被人抓住了!这一下海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他家邻居,看样子他是输了不少,眼珠子都红了,海龙见他这样心里也打鼓,使劲一挣就跑到了门口,但是手腕子还是被抓青了一圈,桌上剩的那些钱他也不敢去拿了。但 就这么走了心里还不服气,就在他在门口运气的时候,就听后面有人低声说道:别跟他一样的了,他快走的人了,你以后也别来了,赶紧回家吧,你爹妈找你都找疯了。海龙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女孩,他转过身,刚要张嘴问人家的名字,女孩打开门就把他拽了出来。离着这么近,海龙闻着女孩身上的体香,他感觉自己都飘了,说来也是的,都十七八岁了,也该有反应了。
等他镇定下来再找那个女孩时,人家已经进屋了,海龙心里盘算着:今天晚上我再来,非得把这个姑娘弄到手不可。
往回走时,他想起昨晚女孩跟他说的话,回味起来也挺纳闷?她怎么认识我呢?她怎么知道我家的事呢?
日期:2011-9-18 15:34:00
海龙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路上脑袋迷迷糊糊的,等他稍微清醒一点时,耳边就听有人说:得了 姐,小孩嘛 别跟他生那么大气,等他醒酒了你好好跟他说,别老打他。
海龙听这个声音觉得很耳熟,好像是他姨的声音?难道我回家了?想到这,他偷偷睁开眼睛一看,可不是嘛 自己正躺炕上呢,身上还盖着被。这时又听他妈说道:这小犊子不收拾不行了,你说他胆多大?他爸刚开的工资,晚上回来就让他在道上给劫了,还把他爸给好顿揍,把钱全给抢走了,一跑就是好几天,今天早上人家上山锻炼的路过乱死岗子,发现他喝地跟摊泥似地躺那睡觉呢,还是人家给背回来的,这一睡就是一天。
“他怎么跑那地方去了?
“谁知道呢?你猜咋地?回来我一翻他衣服,把我吓一跳!兜里全是纸灰!
“纸灰?
“可不是嘛!你说说这死孩崽子,他啥妖都敢做。你等他爸回来的,看不扒了他皮!
听到这,海龙装不住了,一挺身坐了起来,他想跟他妈解释一下,他那天劫道不是想劫他爸,还有就是兜里纸灰的事,他知道昨晚明明赢了不少的钱,怎么就变成纸灰了呢?但是 他张嘴想说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他妈见他醒了,拎起扫帚就要削他,但被他姨给拦住了,海龙急的满脑袋是汗,干着急,嘴里只能“啊 啊”的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妈见他这样还以为他是装呢,那真是气的“三尸神暴跳”,本身她就嗓门大 体格也大,海龙他姨一下没拦住就被他妈给挣脱了,这下海龙算是吃了顿饱的,打了足足得有半个小时,看着躺在炕上的海龙,他妈扔掉已经打散花的扫帚,心里总算是满足了一些。
俗话说“人不打,艮咎咎,豆子不轧不出油”,挨了一顿暴打,海龙居然能说话了,他原原本本的把这几天的事跟他妈说了一遍,当说到他赢了很多钱时,他妈听了火又上来了,一把扯过他的衣服,掏出里面的纸灰,全攘他脸上了。
“给你 这他妈就是你赢的钱,人家都说鬼混,我看你是真他妈跟鬼“混”上了!
“真的 妈 我真赢了不少钱,不信你问我李叔去!昨晚就他输的多。
“你哪个李叔?
“就咱家一趟房的我李叔,昨天晚上我们一起玩的,就在后山的那个新盖的房子里。
“你给我滚犊子!你李叔中风,躺炕上都好几天了,你就编吧!后山哪有新盖的房子?啥时候有房子了?那个烂死岗子地方谁上哪盖房子去!
海龙刚要再解释,这时就听外面吵吵把火的,他姨就出去了,没一会,她回来一进屋就跟海龙他妈说道:姐,好像是李哥家出事了,可能是要不行了,大伙都过去了。他妈听了回头看了海龙一眼,转身跟他姨就出去了。
海龙在炕上躺了一会,感觉肚子叽里咕噜的,就下地去弄点饭吃,等他把饭菜啥的都拿出来,准备端着进屋时,一回身,当时头皮就麻了,手一哆嗦,盘子 碗都掉地上了,原来他面前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昨晚输钱的那个邻居,李叔.......
日期:2011-10-3 20:02:00
花童…….
花童,是东北有些地方民间的叫法,意思就是,天上的侍者,说白了就是 “天上的服务员”,还都是女性的。传说 只要是她们犯了戒,就要到尘世受轮回之苦,期满后 方可以重返天界。
但凡谓之“花童”者,出世后,大多身骄肉贵、体弱多病,很多这样的人,必寿命不长,这也就是所谓“花童”的戒满归位之时。不过,这种人都生得一副好相貌,或清新脱俗,或美艳绝伦,让人见了就不由的心生怜意。
张同辉是矿车队的司机,应该说是学徒司机。因为家里有点关系,高中毕业以后就分配到了矿小车队。 所谓的小车队,就是矿领导的专用车队,在矿上来说,能进入小车队的人一般家里都有门路,基本上都是领导家属。
张同辉刚去小车队时很清闲,因为主要的领导都有自己的专职司机,他是新去的只能当轮班的司机,再加上那时矿上的小车也不多,所以他一天到晚的就是呆着。车队旁边就是矿家属区,一到了下午 附近那些闲着没事的老爷们就跑这边来三吹六哨。其中有个男的最有个性,腰上天天挂着一个塑料桶,里面全是白酒,平时就跟喝水一样的,没事就来一口,也不吃菜,就是干剌。张同辉没事就坐哪看他们吹,时间一长了,他了解到,这个拿桶喝酒的男的姓曹,四十多岁,原来是矿上的采煤工,前几年,因为喝酒上岗差点没出了大事,自己也落了个8级伤残。后来矿上照顾他,也没追究他的责任,还给他办了个病退,每个月矿上给发一点劳保工资。要说这货也是没脸,依然是喝。他媳妇熬不住了,扔下他和姑娘,跟别人跑了。
因为他这人性格慢,听说有一次,他眼看着一个小孩掉粪坑里了,马上就要沉底了,当时就他在跟前,这货站那看了一会,又喝了几口酒,这才慢悠悠的去通知这孩子的爹妈,等人家大人跑来一看,孩子就剩两只手露在外面了,捞上来以后,抢救了半天才缓过来。这货就因为这事 从此就有了个外号“慢镜头”。
慢镜头这个人脾气好,跟谁都能闹,所以 大伙也都老戏耍他,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就那么直接叫他的外号,他也不生气。
这天,还是这帮人在门口坐定后,正轮班胡吹着,张同辉也听的正入神呢,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女孩弱弱的低声说道:爸 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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