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屋里的女房客(我的生活和理想)》
第9节作者:
八零后后 要说起火锅,那就比筷子更要精彩的多了。我心虚的先吹了出来,看看陈总的反映。陈总嚼了块羊肉,还没咽下,就准备接着被我忽悠。
看来没办法了,要用心吹了。首先火锅,一般都是鸳鸯锅,一边三鲜,一边麻辣,当然也有纯辣的,和纯三鲜的,每个人对火锅的要求不同,这里我说的是一般,也就是大多数人。
这是为什么呢?我故弄玄虚的,说给陈总听。那我就告诉你,这是另一种中国意识文化的终极体现(筷子都终极了,没办法,火锅只能又终极了)。火锅,一辣一鲜,是为鸳鸯,是为阴阳,是为万法归一。
所谓众口难调,到了火锅这里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喜欢吃鲜的,就吃鲜的,喜欢吃辣的,就吃辣的。什么都不吃的,还可以喝汤。而且,煎炒蒸炸,什么样的材料,都能放进火锅里。吃香的,就放芝麻酱,吃甜的,就就糖醋大蒜。
中间有个隔子,谁都不影响谁,大家还能团结地围坐在一起吃。从天南到海北,什么粤菜,川菜、卤菜、湘菜,桂柳菜,都没有大范围的推广出来,只能在小范围内,起起哄。
火锅,只有火锅,也只有火锅,不仅普及了中国还走向了世界(小肥羊,现在就在澳大利亚和日本都开了分店,还在香港上了市。可惜不好的是,又贵了,说是对股东的投资负责-_!!!)
火锅,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和谐!!!
日期:2010-01-01 12:17:46
28.
“和?谐?”陈总听到我最后对火锅的鉴定,就是这样有着天大疑惑的问我。
“是的,和谐!!!”我肯定的回应陈总,挑战她的质疑。
“所谓和,就是人人有的吃;所谓谐,就是人人都说好。这就是,火锅所蕴含的终极智慧。”
我说完,押了口啤酒,然后就看见,陈总嘴角上扬了起来,接着放下筷子,对我拍了拍手。“小陈,你说的真好、真精彩,谢谢你!你解决了我一个长久以来,心里的一个大麻烦,从你的筷子开始。”
谢我?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陈总并没有解答我的疑惑。
陈总提议,我们一起先喝三杯。当陈总喝下第三杯的时候,我第二杯才刚端进嘴边,她酒量可真好。
记得有一个广告,是关于啤酒的。说的是一个寂寞男在一个酒吧碰到了一个眼镜恐龙。两个人碰巧又坐一桌。寂寞男,一瓶啤酒下肚之后,他眼前的眼镜恐龙就眨眼变成了麦当娜似的金发女郎。于是,寂寞男,开始蠢蠢欲动,结果发现酒喝完了。猛地清醒之后,看清了眼镜恐龙的真实面目,马上叫服务员再上一支啤酒。
眼下我就是这个样子。我算是一个不胜酒力的人,和莎莎一起喝酒,那是玩的浪漫,谁都没有多喝。喝酒也是喝红酒,也就是做做样子,调下小情,暧下小昧。这回跟陈总,那可叫真喝。孙浩房间里的啤酒杯都是大号的,基本上是两杯一瓶啤酒,我这才嚼了几块羊肉,肚子还空着呢,就被灌下去1瓶半。
酒精开始从我的胃,被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我的血液里,再从血液,进入我的脑子,通过我被灌了酒精的大脑,我的眼睛传递进来的陈总,那叫一个温柔。
实事求是的讲,陈总是个漂亮的女人,凌丽的眼睛,高傲的鼻梁,厉害的小嘴,刚好齐耳的短发,再加上有力的腰肢,气势的胸脯。。。。。。,三个字是,有味道,六个字就是,有味道的漂亮,如果还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小辣椒。
不过陈总给人的感觉有点冷,不是小冷是大冷。靠近她三尺范围之内,那就是南极点,非把你冻得,让你感觉到处都是北不可。所以,在我的脑子被漓泉纯生灌了没1分钟,我就被陈总冻醒了。我浑身发冷,赶紧多夹了几口热菜,暖和了一阵才没有寒意心生。
陈总,似乎没有我那种冷的感受,一转眼自己又喝了好几杯。她越喝,我就越觉得冷,只好全神贯注的对付火锅里翻滚的羊肉、青菜、豆腐和蘑菇。
日期:2010-01-01 17:34:42
29.
吃饭完了,陈总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在厨房收拾碗、筷子、汤勺和锅,陈总就在我家不停地转悠,一边转一边问我问题。
“小陈,这房子是你的吗?”
“不是,是朋友的。”
“这房子装修的不错,既朴实又显庄重。”
“呵呵,谢谢陈总。”
“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陈总摸着钢琴问我。
“除了我还有一个女的,我们一起合租。”
“这都快12:00了,她人怎么还没回来?”陈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问。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想起来挺滑稽的,我现在连这个女人姓谁名谁,都不知道,她天天不回家干什么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能这样说,我要给陈总一个交待。
“她呀,是搞服装设计的,这几天出差。”
“这样啊,哎——现在的人,都这么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陈总发完感慨,我就把餐厅到厨房,里里外外都收拾完了。这个时候,场面比较尴尬,已经午夜一刻,陈总还在孙浩的房子里参观、视察。
终于,陈总穿上了高跟鞋,准备告辞了。我喜笑颜开的,跑过去赶紧伺候着。很快陈总就穿戴整齐,小包一挎,刚要开门。
“哎呀——小陈,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脚,穿上高跟鞋,又开始疼了。”
看着陈总面部表情剧烈的抽象,我赶紧把陈总扶到床上,帮她脱了鞋。你要知道,陈总可是女强人,要是不疼的话,不会这副表情。
我去客厅拿来我刚买回来的红花油,打开瓶盖,准备帮陈总擦拭。都准备好了,我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刚才吃饭前,陈总扭了脚,我是隔着袜子,帮她按摩的,现在我要给陈总抹红花油,就要脱了袜子才行。虽然陈总穿的是裤子,不是裙子;穿的是短袜,不是长筒袜。但是这样冒失的,去脱人家袜子,很有点想要脱人家衣服的嫌疑。
我呆站在床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脱还是不脱,不是一个问题。怎么样脱?你脱?还是我来帮你脱,这才是最主要的问题。
日期:2010-01-01 19:28:40
30.
我也就呆站了有5秒钟,陈总就发话了。
“小陈,别看了,是不是挺难看的?赶紧帮我擦药吧。”
“好的,陈总,您别急,我这就帮你脱袜子,上药。对了,您不难看,很好看。”
我小心翼翼的,帮陈总脱了她的黑丝短袜,准备上药。陈总一个劲的对我说,小陈,轻点啊,疼——。“嗯!我知道了,您放心!”我说。
陈总的脚,不大不小,每个脚趾都清清楚楚,干干净净的,还没有臭味。不像我的脚,长得五大三粗,天热了,还有脚汗。我细心的给陈总上药,揉擦。陈总的脚,细腻而光滑,手感极佳,不一会,陈总的脚就在我的手上变得红彤彤的。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这样揉脚,陈总的脚就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不停地揉搓着,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反应,整个屋子里充满了一种野性原始的气息。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要转移视线,要打岔思想。
“陈总,这会儿感觉好些了吧?”我问。
“嗯,比刚才好多了,就是,你揉的时候,稍微轻再一点。”陈总说。
“哦,我知道了。对了陈总,你可以继续看我床上的《读者文摘》这样会减轻些疼痛。”我继续说。
“好的,这是个好办法。”陈总说,然后,屏息凝神的,开始翻《读者文摘》,脚却绷得紧紧的。
我突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小陈,你笑什么呢?”陈总放下书问我。
我说:“陈总,古有关云长下棋,华佗刮骨疗伤;今有陈总看书,小陈擦药揉脚。您说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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