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派出所实习时所发生的那些令人难忘的事》
第11节作者:
瓜瓜小菜 我和小文出了门,上了车,开始往西狂奔而去,无奈,路上分叉很多,我绝望中拼命瞪大眼镜看着每个黑暗的角落,希望能看见那个该死的家伙,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和小文边走边分析,人可能跑上了公路搭车去了,我们分析了一下觉的可能性很大,我们又往路上狂奔而去,上了路,来回兜了一圈,没人!
我们开着车疾驰到县城的一个通往市区的出口,把车打横,下车,把所有来往车辆拦住,开始明知徒劳却又唯一我们能做的检查,结果在意料之中,却让我更加绝望,一无所获,我当时想,哪怕让他出来捅我一刀也比这样好啊!
盘查了一会,我们放弃了,小文回去开了一辆便车,让我到嫌疑人家附近蹲点,这也是现如今我们唯一的希望了,我们现在寄希望于嫌疑人没有跑出县城,他在某个角落躲藏,等到天亮后和家人联系拿钱潜逃。
我开车到了嫌疑家附近,把车停到一个黑暗的角落,熄火,开始在黑暗中绝望、恐慌的等待。
外面气温很低,车里的温度很快就和外面一样了,我没穿鞋,脚也光着,很快,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冷或者是两者都有,我就开始发抖,并且怎么努力都止不住,我觉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仿佛快窒息了,眼睛越来越酸,泪水已经快流下来,我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扫视着黑暗。
渐渐的,天越来越亮,环卫工人出来了,接着,孩子们开始上学了,我突然希望自己就是这些无忧无虑的孩子,他们不会有忧虑,恐惧。
我冷的实在不行了,打开车门,脱了外面的警服,里面就剩个衬衫了,我也顾不上了,打开车门,我想往出伸脚,但却动不了,蜷了半夜,动了半夜,脚也麻木了,我拿手搓了一会,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阳光晒在身上,使我快冰冷的身体暖了一点,我费劲的伸个懒腰。
旁边来来往往的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我,的确,这么冷的天穿个衬衫在街上走的人,也估计就我一个了。
我看到旁边有个卖饼的小摊,走过去买了两个,填填肚子,身体终于有了一些温度。
回到车上,我嚼着饼,看着嫌疑人家的大门,糖饼在我嘴里比草药更加难以下咽,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停职?开除?甚至坐牢?玩忽职守是轻的,万一人家说是我们放的人呢?
电话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严头“小刘,回来吧”
我揶揄半晌,只吐出一个字“哦”,挂了电话,我只能深叹了一口气,唉,该来的还是要来。
回到单位后,督察和政法委已经到了,把我们三个人分开问了话,做了笔录,当我提笔写“我看过以上,与我说的相符”时,心中的感觉真是千言万语,去只化作一声长叹.
事后,我们每个人又交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和检查,然后回家,惴惴不安的等待这处理。
后来,我被停职了很长一段时间,嫌疑人也很快就被抓住了,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没有去打听,也不想不敢去打听,仿佛有一支大手把这件事给盖住一样,这件事,很快就从人们的茶余饭后销声匿迹了。
我事后,提请分到了别的组,而我的人生观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一些疑点,也深深的埋在我心中,并将永远的埋藏下去,我能怎么样?我强迫自己不去怀疑我曾经很敬仰的严头,我也不敢,我不想让自己已经岌岌可危的人生观完全崩塌,我只要告诉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永远.......
2010-01-04 12:16:17
我从事现在这个职业,一方面是因为父亲也是pol.ice,影响比较大,一方面就是很普遍的什么自豪啦之类的,还有一方面,就是希望能接触一些灵异事件,然而,从警以来唯一一次和灵异擦点边的就是那次医院的出警了。
那天,本不是我们组的班,我和几个同事在宿舍看电视,撇B,斗地主,评论着电视上漂亮或不漂亮的女人,生活一如既往,无聊的继续着。
忽然,电话就来了,全体开会!
到了会议室,所长把大体情况说了一下,有一老年妇女刚才在医院死亡,其家属认为是医院的责任,不让医院将尸体搬到太平房,而是将尸体强行留在病房,要求医院给个说法。
挺到半中间,我就头疼了,又是这种事,又得干这种事。这恐怕又是一起“刁民”闹事的事件,其实以我的看法,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刁民,谁要活的好好的愿意当刁民?谁吃饱了撑的想当刁民?还不是活不下去了,被逼的?唉~~,每次遇到这种事,我就很难受,不过这次咱说的是灵异事件,这些事还是不提了吧。
当时大家领了任务就个子回宿舍换上了警服,一来为了执法方便,二来,是为了辟邪!
社会上一直有这样的说法,警服是可以辟邪的。
准备妥当,大家都一路闪烁着警灯到了医院,一个人套了身便服上去看看地形,死者家属情况,剩下的都在楼底下抽烟。
探路的很快回来,我们得知一个不好的消息,死者家属人数已经超过了我们。
2010-01-05 14:45:16
为了以防万一,赶紧给上头打了电话通报一下,这种事最麻烦了,一个搞不好就容易弄成群体性事件,到时候在场的这几个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上头得知情况,让我们先按兵不动,静等治安警支援。
等支援的空挡,领头的找院长了解了一下情况,院方的说辞当然是一推二六五了,领头的把院长和死者家属叫到一起进行协商,力求能把事情最快处理,但双方赔偿的数目相差太大,几次调节都无济于事,找了几个中间人也不行,看来今晚必须得硬上了!
谈判破裂后,我们静等在楼下。很快,所长到了,治安的那帮家伙还没来,所长带上我们往病房走去。
还没进病房,就看见走廊里围了很多人,看见我们上来都指指点点:“公共安全专家来硬的了”我低了低头,别碰见个熟人.....
进了病房,在门左侧有一个病床,上面盖着白床单,看床单下的轮廓,是个人,女人,结合先前的情报,应该是一个70岁左右的老妇人,我心中打个突,听说老年的女人变的鬼很凶啊,我在心里暗暗祈祷两句“我和你老人家无冤无仇,惊扰你也是工作所迫,千万别怪我啊”
所长开始和死者家属讲道理谈出路,可谓句句见血,字字带泪,诚恳的不行,我不禁佩服不已,不愧是领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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