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星期五下课后我就跟红毛说了斌回来这件事,隔了两天我就进了学校,见到了斌,我说,怎么,我还欠你五十块了,还收麽?斌说阿全被你老大砍残废了,我说怎么?你要知道,现在这里全部是我的人,有什么不爽,放学干干。斌说以前的事情就这么过了,交个朋友,那天晚上就请我去喝酒了。
其过程不用说太详细了,还是回到斌被挑筋的事情吧。那天回去我打了电话给小弟,说你们斌哥被人伤了,晚上你们几个上来我家。晚上我早早就叫老婆孩子去睡觉,我们就到楼上,(我住两层)我就安排了人去打探四川的板目,后来小弟告诉我说他们把东北的地盘都抢了,现在外面乱死了,时不时哪个小巷子就出现东北人被砍,真嚣张啊,你们说我不弄死他,怕是被别人怀疑
怕是被别人怀疑我跟四川人合伙或者默许他们这样做呢,隔了两天,我就叫上小弟去砸他门的川菜馆,当然你收保护费的场子被人砸了你不火大吗?后来我见板目没发话,我就说,四川的不出来,他们这边的场子我就一个一个砸,后来我到了板目的赌场去,把他的天九桌跟竹棚全部砸了,板目就火大了,带着小弟提着砍刀就来了,我们的人也正往这来,我在车上,把木仓上了镗,没想到他们人好多,他们全部绑毛巾在手上,为什么绑毛巾,内行的人都知道。我们这边人也来了,小弟们就开砍了,我见到板目在对面的车上,准备拿出木仓打他的,这时警插来了也就散了,当天晚上我一个人拿着砍刀,那种叫人专门打的刀,后面悍一段水龙管那种,刀下对位置,整个手都能一刀卸下来。等了到半夜才看到板目的车开进停车场,板目一直脚下车了看见我立刻缩回车上了,我冲过去用刀的另外一头就往里面砸,不下来是吧?我看着他,一边打电话,说你们现在过来……
过了十多分钟,平头来了,我们围住车,我说,挑我兄弟脚筋是你吧?是你没错吧?平头他们跳上车顶就砸,我们也没注意,我蹲旁边抽烟,等平头头他们砸好把那只残废砸出来,没注意他就开车门跑了出来,平头就追,平头是退伍军人,猛啊,我也追上去平头就是一刀在后背,然后他们就边砍边打,我想到了斌的脚,立马来火,说把他手筋全挑了,叫你他女马的砍我兄弟,疼麽?
板目这回真怕了,说有事好好谈。我说谈也行,手筋挑了再谈。一般人都知道,手筋比脚筋值钱。那天晚上挑完我们就走了,回到赌场给老婆打电话说不回家睡了,再打给家斌,我叫了人把家斌接了来,开了酒,就跟斌说,斌啊,楼主我对不住你啊,我们两人从小时候过来一路都好好的,现在你却这样了,说了一大堆从第一次碰头到现在,斌说不想弄这些了,想转行做做生意,斌说想做布,至于找关系摆平板目的事就不说了,敏感。过了差不多半年,斌到了广州中大做布去了,我也听了斌,开了间烟茶酒商行,但是赌场还是继续开,赌这东西,时旺时衰,你懂的。
我在网上看到一句话:人在江湖混,哪有不挨刀。东北的啊军回到了东北去了,说恢复挺好,我说好好修养,困难了跟我说一下,啊军是哥前哥后,一堆感谢的话。这样过了一年半多。我也慢慢感觉到自己有点变化了,现在都没以前主动了,每天就是打麻将,巡赌场,看店。平头也跟我说想自己搞个赌场,心想鸟大了自然要飞得,我就索性把赌场顶给了平头,我抽点水而已,本以为这样可以过过平静的生活,转行做个正经人呢。
就再隔天晚上,小弟们生日叫我过去喝酒,本来想喝两杯,给小弟封个红包就走,毕竟自己不年轻拉,没想到包厢冲进来个喝醉的,手里拿半瓶酒说要我喝,小弟们就把他摁住了,我说喝是吧,我接过他的酒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喝了,没想到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泼把酒泼我脸上了,我火了抡起酒瓶就扣他头上了,小弟们把他拖出去扔通道了,于是我喝了几杯就走了,小弟说陪我下去,我说不用了,你们年轻人尽管喝吧,我走了。小弟也就没说什么,我还没走出门口呢,三个人就冲过来,抬起刀准备砍下来了,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档,你们猜后果怎么样?后面来一个直接就掏出木仓开了一木仓,后面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了,看见斌的一家人,还有平头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小弟。我清醒点的时候,发觉我的右手非常疼,很疼。才知道我右手让人卸了。
斌说你醒了,平头说x哥,后面的小弟全部也整齐的叫x哥,我看着斌,斌说你的手接上了,医生说还好来得快,你进来的时候,同时进行两个手术呢,医生说还好,子丨弹丨差点打腿部大动脉了。斌说你好好休息,什么事也别想,奇怪了,我也没想生气,反而脑袋浮现出的是那些曾经被我砍的那些人,那痛苦的表情。过了差不多四个月,我的手伤口也恢复很好,腿部没大碍,只是多了个子丨弹丨孔,我早上就在斌跟平头还有一个平头的小弟,好像叫什么波的陪同下到医院的公园行走锻炼,平头就是细心,他怕我被再次报复,晚上都叫小弟来门口守着,白天就自己亲自陪着我,当我们到凉庭坐下准备抽烟聊天呢,突然一辆奥迪后面跟一辆大众,平头很警觉,马上掏出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脱外套,斌也是脱了外套,准备大战似的,突然车上下来一个人,带墨镜,走近一看是啊军,啊军来了第一句就说,哥,听说你出事了,我们得到消息,立刻从长春赶过来了,哥我看看,看了之后,啊军点了根烟说,哥,是谁弄的你,我保证让他一辈子没手没脚。
斌说,谁弄的肯定要他还。平头的小弟说会不会是四川板目他们,平头说,闭嘴,我开口了说,军啊,看来你混的不错啊,啊军说我这人还能怎么样,书没赌几年,回去后就跟人合搞矿,赚了一点。我说好啊,有模有样,以前看不出你穿西装这么帅啊,军笑笑说哥别笑话我了,露出他两个门牙中间宽敞的牙缝……
在医院的每个晚上我都在反思这些年来的所有种种,我知道斌跟啊军都在找板目,我同时也在想,是谁叫刀手来砍我的呢?好像不想至我于死地,但是又开木仓射我,真的想不通,过了一个多星期,家斌说有人看见他在川菜馆进进出出(川菜馆是他们的窝)于是家斌跟啊军带上家伙就去川菜馆了,十一点多,人都进去后拉闸门也拉上了。叫了老板来询问,老板起初都说不知道,没看到,在经过一番暴打后老板还是说不知道,斌说给你五秒考虑,不然,我把你店全部砸了,于是小弟们开始砸电视,水产池,后来老板忍不住说了,前镇子是有来过,跟着一些广西人。说准备过去中山张家边重新摇旗,说那边也有很多混得很好的老乡。在经过一番调查,家斌接到电话说在x浦的温泉。家斌跟阿军把我扶上车,我下意识往后看,后面跟着平头他们3辆金杯,到了温泉……
家斌冲进去就是往死里砍,那广西人也被砍得花花了,然后把板目抓上车,家斌说开车,喔问家斌要去哪?家斌说拉上水库,女马的割他的喉,把血放干净了,到了水库,家斌拿了跟钢管往板目的腿就是一棍,板目立马趴下了,家斌说你不是手门那么硬吗?站起来,来。我走过去说是不是你叫人来砍我的?板目说那些广西人要在这里卖米分跟ammo,我当然不肯(内容敏感),意思就是广西人要除掉我,然后自己做垄断的生意。我跟平头说,过去把他两条脚筋挑了就放他去了。然后阿军跟平头就过去了,我转身回车上,等着尖叫声,听到了板目的尖叫后我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后说,气顺了,看看我自己得手,再摸摸我的大腿,家斌说,怎么了?感觉值了?我说嗯。阿军说刚刚真想把他弄死。我说,在大陆天朝你不弄死人什么事都好办,你弄死了天朝就认真起来了,除非是有众人拳头的条件,但是现在是我们搞他的,所有条件不具备,肯定是杀人立案,懂没?人死了条件不完美,关系多好都走不通。各位在混得也要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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