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诡奇谈—林海谜踪——湮没在历史长河下的惊天秘密》
第13节作者:
一笑颜一 当天下午潘师也收到了他焦急等待的资料,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我们也都很好奇其中的内容。
“你们看一看这张!”他随手递给我一张,我的身旁一下子出现了四个脑袋,只有高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这家伙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的。
因为是传真过来的文件,所以上面的文字和图片都不是特别清晰,最显著的位置是一副模糊的照片,旁边有四个黑体大字“蛟类涸毙”,还有许多小字应该是对照片的具体情况的描述,只可惜根本无法辨认。
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照片的情景:许多人在围观一具很长的骨架,从骨架与旁边的人对比估摸着长度在五六米左右,头部有两根角一样的长骨……
潘师兴奋地讲解道:“这是一九三四年营口《盛京时报》的报道,是在河边的芦苇塘里发现的,这件事当时在东北三省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我探头朝他举在眼前的那张纸看了一眼,读道:“本埠河北苇塘内日前发现龙骨,旋经第六丨警丨察分署,载往河北西海关前陈列供众观览,一时引为奇谈……因其肌肉腐烂,仅遗骨骸,究是龙骨否,议论纷纭,莫衷一是。”
我读到这里忍不住给兴奋得脸庞通红的潘师泼了盆冷水:“这上面没说是龙啊,见到的时候已经是骨头了。”
潘师立刻反驳道:“也没有肯定不是龙骨!”
“会不会是蛇呢?”安洁瑜说完马上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体态如此巨大的蛇不应该在北方出现。”
中途潘师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尽管他极力表现出平静的表情,可我还是在他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他看着我们的眼神变得有点奇怪,隐隐地流露出怀疑和审视的味道……
一直到收拾行囊踏上了前往铁毛坡的路,我们还在争论着龙类存在与否,这一次的辩论力量对比悬殊,潘师独立舌战我们四个人。
争论到最后又变成了一桩悬案,谁也无法说服谁,不过潘师的一句话让我的心跳快了几拍:如果刘老六的爷爷听到的真是龙叫,死神堡垒停工以及后来被炸毁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不同意!”潘师话音刚落,安洁瑜就发现了其中的疑点:“假如真的是龙,而日本兵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它,完全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忽然生出的想法:“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杀死龙,炸塌堡垒也可能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同归于尽!”潘师一字一顿地说出了我的猜想。
对大山里长大的人来说,上山就和在海边生活的人下水一样,几乎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可当我站在大白山下,看着郁郁葱葱的山林时居然生出了一丝极深的恐惧,录像里马涛骇人的变化清晰地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他在这附近被发现的,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异的罪魁祸首极可能是某种神秘的植物,而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植物……
日期:2010-8-17 11:52:00
022
大白山是一座砂石山,山上没有大树,山顶几乎是终年被冰雪覆盖,因此得名,山势南陡北缓,山麓开始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
幸好现在不是春季,要不然山沟里成群结队的冬眠初醒的黑瞎子还真不好对付。
从大白山脚下的林场到铁毛坡有将近五十里山路,根本无法通车,我们一行人只能背着所有的装备翻山越岭。
到达铁毛坡时天色已经大黑,所有人都累得够呛,走山路所耗费的体力比平地上大得多,尤其是潘师和安洁瑜到了地头坐下就再起不来了。
“不行了,以前这点路还真不在话下!”潘师苦笑捶腿,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程功,晚饭就靠你们张罗了啊,那个你安排一下吧。”
他要是动手我还真不好意思,刨除了潘师和安洁瑜两个特殊队员,我们还有五个呢,可转头一看,好嘛!李爱国正在个本子上写写画画,表情严肃认真,周秀秀打开了他那个黑箱子,脑袋上戴着个大耳包也一是副全情投入的模样。
“那个,高山……”
我话还没说完,高山面无表其地提着枪站了起来,“我去周围转一转!”
闲下来的人只剩刘老六和我,安洁瑜看不过眼,拄着路上用树枝制成的手杖要起身,“我帮你们准备晚饭……”
“别!”我连忙拦住她,“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咱们的路还远着呢!”
我抱着干柴回来时正好听见潘师有些紧张地问周秀秀:“怎么样?”
周秀秀摇头说没有。
我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怎么样?”
周秀秀飞快地扫了眼潘师,有些不太自然地说:“刚才是和研究所约定的联络时间……”
“哦。”我手下没停,在刘老六用石头垒的简易炉灶里点火,“有什么指示啊?”
“啊?”周秀秀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支吾着道:“没、没指示。”
吃过简单至极的晚餐,潘师很平静却郑重地宣布了一条纪律:从今天开始,任何人绝对不许单独行动!
我们面面相觑,潘师说得虽然婉转,可意思却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互相监督!
“那方便也得搭伙?”刘老六到底自由散漫惯了,听到了这项规定就有点不高兴,小声嘟囔了一句。
潘师一点动摇的意思都没有,点头说:“无论做任何事,必须保证在至少一名队友的视线范围内!”
刘老六的嘴角忽地浮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眼神暧昧地看向安洁瑜。
“咳!”潘师看出了他的想法,“洁瑜比较特别,她不在此规定之内。”
“凭……”刘老六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爱国像要吃人的眼神给瞪了回去,我拍了他一下,“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
接下来的五天里,我们跟着刘老六在茫茫的崇山密林里穿梭奔行,刘老六当初拍着胸脯保证能有八成把握找到他爷爷说的地方,而实际上这家伙从第三天开始就迷失在放眼望去全无不同的林海里。
“刘老六,到底该向哪边走?”我真恨不得朝他那张胖脸上狠狠地来两拳。
漫无目的地转悠了两天后,我们遇到了一条山溪,这种溪流在山里到处可见,不过刘老六看着溪边的一块巨石欣喜若狂,说他记得这里,沿着溪流就能找到他爷爷说的那个废弃的秘密堡垒。
可是他居然记不起是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
刘老六急得直薅头发,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实在是不敢肯定……我记得应该是跟着水流走,可也好像是逆流走……”
我抬脚就要踹他,这不是废话呢么!
“顺着水流的方向走!”围着那巨石转悠了半天的高山忽地沉声道,手指着巨石底部。
被他剥去的厚厚的青苔下的石面上刻着一个指着顺流方向的箭头,应该是用极锋利的锐器仓促刻下的,潦草但是入石颇深。
日期:2010-8-18 12:52:00
023
“你怎么肯定这记号是指向那里的?”安洁瑜第一个发问,“也许是不相干的人留下的呢?”
高山依旧是冷冷清清的表情,“有可能,但不大。”
我仔细观察了一阵记号,对高山的判断表示了赞同:“这里人迹罕至,而且普通人恐怕不会有这么锋利刀具,最重要的是这记号看起来年头可不短了。”
高山点了点头:“如果我判断不错,应该是刺刀!”
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个记号很可能是日军留下的路标!
“我想起来了!”刘老六大叫一声,兴奋得声音都哆嗦了,“是沿河向下没错!”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哪怕方向是错的也必须走下去直到证明错误,我和刘老六走在最前面开路,我挥动砍刀将藤条荆棘砍断,嘴里问道:“还得走几天能到?”
刘老六信心满满地说:“到了这儿我就记得路了,再有三天肯定能到!”
结果又过去了五天,我们仍然没有见到他说的那道山梁,所有人的信心都发生了严重的动摇,晚饭时经过集体研究表决,如果明天还找不到死神,我们原路返回到巨石处沿溪流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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