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风尘,一段真实的情感人生》
第37节作者:
徐清风 张干事和李风琳开始恋爱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了,也许他们都认为我和白伊文发展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从内心来说,我对白伊文是很有好感的,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有一些莫名的兴奋和冲动,但这是否就是爱情呢?我心里没有明确的答案。事实上,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把她看作是阿睿的影子,但她和阿睿却又有太多的不同,这使我对自己的感觉犹疑不定,我不知道究竟该如何来理清这种思绪,也许,我该好好地和白伊文谈一谈,只是,在谈的过程中,我是否应该将阿睿的故事告诉她呢?
日期:2010-04-28 09:00
(七十四)
已经是夜里三点多钟了,街道上已经没有行人走动了,连的士都很少往来。象鼻山依然是灯火通明,把山的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辨,漓江的水面随着夜风在荡漾,让灯火在水中碎成了一片片的光影。
从营区出来,沿滨江路慢慢步行约十分钟,就可以到象鼻山公园的门口。我们一边走,一边闲聊,很快就拐上了爱情岛。从岛上往北望,伏波山的灯火也是特别明亮,伏在漓江上的半边山体在解放桥下显现出来,构成了一副绝妙的图画。
我们走到一块平整的草地上,打开了啤酒,一边慢慢喝,一边聊天。
“还是你在机关比较好啊,我们在基层太辛苦了。”张大国说。
“也不能这样说,只能说各有各的难处吧,我们加班的时候,也恨不得不干了呢。只不过,在管理上我们会相对松一些,像我们这样的非战斗单位,出来倒确实是要比你们方便得多。”
“是啊,我们要是在这个时候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呢,按时作息,把身体倒是练好了。”张大国说。
“既然走了这条路,那就不得不遵守规则。对了,你结婚了没有?”我问道。
“哦,忘了跟你说呢,我去年已经结婚了,就在老家找的,高中同学,荆州师专毕业后在我们县一中当老师。”大国喝了一口酒说。
“哦,那应该恭喜,来,为你们的幸福干一杯。”我把啤酒瓶伸过去,跟大国碰了一下。
“现在就这样分开着过吗?准备什么时候弄到一起?”我问道。
“要不有什么办法呢?有时候还不是想得慌啊,但也只能听从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诲,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国苦笑着说。
我被逗得笑了起来,说道:“那倒是哦,分居的生活,有时候旱死,有时候涝死,就他妈没个风调雨顺的时候。”
大国说:“也只能慢慢熬了,等搞到了副营,就把她办个随军,弄到广东去算了。”
“你正连调了多久了?”我问道。
“两年多啦,不过,在基层不比你在机关,到了点就调,我们必须有空缺才行,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调!”大国郁闷地说。
“急也没用,顺其自然吧。我虽然职务调得快一点,到现在却还是光棍一条,说来你小子还比我幸福呢。”我说。
大国笑着说:“呵呵,当初你谈恋爱比谁都早,但可能你结婚会比谁都晚,看来,这种事还真说不清楚。”
我说:“天意!有的时候,你不信命还真不行。”
“有什么目标没有呀?总不能这么空耗下去吧?这可是资源大浪费!”大国问道。
我笑着说:“仅仅有些意向而已,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其实,早期留的阴影太深了,老是走不出来。”
大国说:“当初你跟郭渺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个个羡慕你,好像你还和一个高中同学有点牵扯不清的吧?”
“都是过去时了,不提也罢,顺其自然吧,这事儿也勉强不来。”我举起酒瓶说:“来,干了吧,还是兄弟们的感情实在,多少年都不会变。”
我们站起来,举起酒瓶一饮而尽,把两个男人的友谊,在爱情岛的深夜里变成内心深处不可磨灭的一道风景。
第二天,大国返回了部队,我也打好背包,到南宁去参加集训了。
我原本计划在走之前和白伊文道个别的,但恰好赶上大国过来,我来不及找她,而且,我觉得和她认识时间并不长,刻意去道个别,似乎也不是很有必要,还是自然一些好。于是,我交代陈参谋到时候代我传个话,告诉她我到南宁去集训的消息。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再次回到桂林的时候,一切都全变了样。
日期:2010-04-28 10:24
(七十五)
由于集训带有选拔竞赛的性质,时间安排得非常紧,而且,由于“六会”参谋竞赛的内容非常多,集训队员都是各单位抽调的业务尖子,大家明里暗里都在较劲,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很自然地把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中,就连与陈参谋都联系极少,更别说打电话找白伊文她们了。
当然,有时候训练结束后躺在床上,还是会回忆和白伊文她们在一起的开心时光,想到自己虽然工作还算顺利,但感情生活却始终不顺,若有若无,仿佛雾里看花一般,自己都琢磨不透,心里还是会有些黯然神伤。
由于训练太紧张,我根本无暇打电话回桂林。特别是过了二十多天的时候,我们每天晚饭后都要到训练室加班,练习作战标图。
有一天晚饭后,我正准备去训练室的时候,接到了陈参谋的电话。
他并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问我的训练情况,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他有话要对我说,否则,他知道我训练这么紧张,不会特意打电话来跟我扯淡的。
果然,当我问到白伊文的时候,他开始支唔起来。
他的态度让我大感疑惑,越发让我想知道究竟,于是反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问到他招架不住了,才勉强地说:“兄弟,我对不起你!”
我的头一阵发懵,心想,你小子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于是,我笑着问道:“你能有什么对不起我呀?今天打电话来就是为说这句话?”
陈参谋说:“是啊,为这事我考虑好久了,最后决定还是先给你说说。”
我说:“这么久的兄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还要考虑这么久?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呀?”
陈参谋犹豫了一下,仿佛下定了决心说:“我跟白伊文好了!”
“什么?”我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脱口而出道:“你再说一遍?”
事实上,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只不过,听完后心里一震,才会脱口再问一遍。
但陈参谋却沉默了,似乎他的内心确实在内疚。而我在沉默的过程中,心并没有刺痛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茫然。这是否说明我和白伊文之间,只是一种纯粹的友谊呢?或者,连友谊都谈不上,只有一种简单的好感。
陈参谋还在继续沉默着,我知道这个实在的哥们在我离开桂林后,被动地遭受了一些事情,虽然我还不知道过程,但对于他来说,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可能主动会做出一些有违自己伦理和道德的事情。
于是,我首先打破沉默,说道:“恭喜你们,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会说对不住我呢?我和白伊文之间没有什么啊?”
听我这样说,陈参谋终于又开口了:“你和白伊文是先认识的,而且我也知道你们一起在爱情岛上约过会。”
这确实是一个心眼实在的兄弟!我笑着说:“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先认识了,别人就不能跟他谈恋爱了呀?实话对你说,我是和白伊文单独一起玩过,但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诚心诚意祝你们在一起幸福!还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桂林后慢慢聊吧。”
我挂上电话,心里非常平静。后来我在学习心理学的时候才明白,我和白伊文之间,其实根本上不存在爱情,我对她的好感,纯粹只是缘于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的穿着打扮和阿睿类似,让我产生了一种虚幻的好感。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多少深入的内心交流,真要擦出什么心灵的火花,那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现在陈参谋和她先擦出火花了,我当然不可能也没有心思再去和她擦了。
可是,如果那天晚上,在爱情岛上的时候,我吻了白伊文,那现在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只是世上不存在如果,所以也无法再设想了。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训练,认真迎考。
当然,我心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没有解开,陈参谋和白伊文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怎么突然好上的呢?
(七十六)
我顺利地通过了省军区的选拔,代表省军区参加军区的竞赛,最终以第三名的成绩获得了“六会参谋”的称号。
等我再回桂林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多月之后了。回来的日子过得非常忙碌,因为进入了年底工作时期,要组织考核各个武装部,还要迎接上级部门的考核,还有各种考评和总结材料要写,忙得我经常加班加点,根本没有闲工夫去跳舞和到处晃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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