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2-20 23:37:00
夜半凉秋吹身冷,感叹钢铁未炼成。
二人迷惑眼朦胧,不知该入哪帐篷。
说的是晚秋时分,高月挂空,矮云四方垂,唯捧月儿彤,且说这北山窝窝虽不是层峦叠嶂,却也丘连丘,山挨山,山上没啥高耸树木,唯有杂草丛丛,那密密匝匝,傍着山侧扎堆的帐篷群,原本灰绿的色调在月光的涂抹下,像极了田里的西兰花菜。四周一片静悄悄的,唯有他二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窃窃私语。
秋风吹上心头---给这二人添上一个“愁”字。原本几嗓子的事情,这俩老实人却担心别个骂,不敢吼两声。
张德奎擞了下肩膀,这冻的甚,他朝着一旁的吴仁贵扯了句“冻手么?”
吴仁贵尚未明会,只把那头凑了过来,“怎的?动啥手啊?”
张德奎一眼瞄着吴仁贵的表情,这人低着眉头,小眼上瞄,盯着自己,张德奎甚是无语,他用手戳了下吴仁贵的手,不再多说。
这下,吴仁贵倒是更迷惑了,顺手抓过张德奎的手,说到“得奎,我明白,你明说吧,咋个动手法?听你的”
张德奎盯着吴仁贵那一脸诚意和蠢样,刚忙收手,立即被气的小冒烟火,“我日,你个熊样。我是问你冷不冷,冻不冻手!他娘的还抓我的手作甚,蠢得跟驴一样!”
吴仁贵一听这话,恍悟,自个在那儿乐的合不拢嘴。
张德奎只好窝下这小火,扯着吴仁贵再次寻找一遍。这帐篷扎的太乱,二人在里头绕了一圈又一圈,逢着帐篷依旧小声询问,也就是没人理会。
2012-2-21 0:27:00
俗话说“人要倒了霉,老天都作对”,这原本高挂的月儿相比是乏困之极,拉过那远处的云层当起了棉被,睡了去,夜色更黑了些,浓雾好似从地底冒出,分把钟的时间遮了眼,那远处高高立起的军用灯,也失去了作用,只留一个红蛋蛋在那挂着。
这二人彻底失去了性子,老实人平时怎么气都可以沉默,被自己气的话,那就要爆发了。张德奎再也忍不住了,一嗓子喊出“你娘的,张德全,李力胜,你们两个狗日的到底住哪里啊?没见着我们,也不出来找一下!”
一旁的吴仁贵也跟着吆喝起来,大骂,痛骂那二人没个良心。如此,二人你一句,我一嗓子的喊,喊到嗓子冒烟,累了,四周也没人回应。张德奎倒是纳闷了,让吴仁贵别再嚷嚷,
“仁贵,仁贵,不对劲啊”
“咋?”
“不对啊,咱们这么大声喊,咋也没人醒,没人吱声呢?”张德奎说道。
“你说的也对啊,没理由都睡这么死啊!”吴仁贵连忙点头。
“有问题”,张德奎说完便摸到一处帐篷边上,蹲下身子,只手招呵着吴仁贵过来,然后用手拍打帐篷,问到“里面有人住么?”,如此反复了几次,没人应声,他朝着一旁的吴仁贵说,“仁贵,掀开来看看”
吴仁贵尚有些犹豫,“嗯”了一声,刚将手探那门帘,没用力气,那帐篷门帘便开了个缝,他只手一推,赶忙跟一旁的张德奎爆料,“得奎,这帐篷没拉上,咱们…”话还没说完,只觉着背后吃劲,整个人扑进了帐篷。
一旁的张德奎吓了一跳,心想着这老小子怎的这么毛糙,撞着里面的人不是要给人扁死才怪,本想着站在一旁等人开骂,却见到吴仁贵的两条腿再那里蹬崴的厉害,窝着身子一看,乖乖,吴仁贵半个身子栽倒了坟头里!
救人要紧,张德奎赶忙上前,扯了吃奶的力气愣是没拉动,坟子里有股子力气跟他较上了劲,这张德奎也感到遇着不干净东西了,这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心里正要“嘢”出,就觉着,那力道一松,张德奎暗想“糟了”,便因势连退几步,一股脑儿摔倒在地,屁股像似炸开了花。吴仁贵被拉了出来,趴在地上折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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