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话多的都不是狠角色,心里一踏实,我的目光也越发坚定,“嘴放干净点,不就喝酒吗,我跟你喝。”说着举起来女孩的酒杯,高高举在半空,“啪-”那个高脚的酒杯被我捏碎了,啤酒泛着白沫和玻璃碎片撒了一桌子。捏碎的几片玻璃茬子划破了我手指头,血呼啦流了出来。靠,耍砸了,虽然捏破杯子是我的设计,可没想到会划破手,失误啊,忍着痛,顺手又从桌上拿起大的扎啤杯,倒满啤酒,用带血的手举起来,冷冷的看了黄毛一眼。
刚要一饮而尽,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谢天宇接过去喝了。然后他再倒满,端到了黄毛面前,黄毛刚要去接,天宇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把满满一大扎啤酒浇在他头上,然后用空杯子按住他的头,一切就发生在不到两秒钟。
“想死啊,敢在这里充油子”,老谢喊道。黄毛挣扎了两下,被天宇狠狠的用扎啤杯按住了,动弹不得。我转身瞪了剩下的两个人一眼,“想作死的过来”,随手拎个空扎啤杯挡在了谢天宇的前面。
剩下的两个没敢动弹,僵持了一分钟,我让天宇把黄毛松开,“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下次破的不是我的手,是你的头”。说完我把那个已经吓呆的女孩拉了过来。也许被我们的气势或是力气震慑了,三个小伙子一句话没说,匆忙的跑了。
谢天宇飞快的开着车直奔最近的省立医院,我光忙着拿纸巾包扎淌血的指头了,谁都没顾得上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搭话。到了省立医院,谢天宇拦了一辆出租车,掏出50块钱来给了小女孩,把她塞进了出租车。
日期:2010-05-06 17:13:24
(2)
招谁惹谁了,出去吃个饭,回来好好的手指头就被缝了三针,我这个郁闷啊,估计最少得两周都不能训练了,唉,我的力量啊,我的肌肉啊。我无聊了好几天了,手不利索,上网也不能聊天,一指禅打字不方便,而且右手不能用鼠标,玩不了游戏。在线看了一天的《陀枪师姐》,都快看吐了,捱到三点半,我起来去健身房待会,不能上力量,去跑步机或登山机做做有氧也行啊,就当减脂了。
谢天宇小子今天没来,偷懒的家伙。我慢慢的走在跑步机上,正和一个熟悉的美女教练东拉西扯呢,忽然手机响了,“喂,你好。奥,刘姐你好,什么小洋人啊,啊,那个啊,明天下班6点大堂水吧见啊,好,我准时到。谢谢刘姐啊。”嘻嘻,原来是那天八楼的小美女答应见我一面,嗯,不错,一阵小兴奋。
第二天,懒觉睡足,下床拉开窗帘,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耶,今天能约会那个小洋人,不错哦,我打开手机,准备洗脸刷牙。
刚开机,就收到三个超级短信,都是我们组的头老陈打的,赶紧打回去,“咋了,头儿?”
“才开机啊,不是让你们24小时开机的吗?不说没用的了,最新消息,鲁能更换的新外援中午12点到遥墙机场,你马上去啊,得抓住第一手的材料,拿住点新闻点,千万不要错过了,明天要上报的,摄影小赵已经往那去了。”
挂了电话一看表,我的妈,9点了,我飞快的刷一下牙,脸都没顾得上洗,不洗不洗吧,其实也看不大出来,随便套上件衣服,打个车直奔机场。
11点我总算赶到,出机口人山人海,有打着条幅的,有拿着鲜花的球迷(当然也可能是俱乐部或者球迷协会这么安排的),也有不少熟悉的老记或者撰稿人,凑前一看,还有几个俱乐部的中层干部。这才一颗心落了地,还好,肯定还没来,这会开始心疼刚才的巨额打车费。
马上就12点了,人头开始攒动,我和小赵也跟着往里挤。忙活半天,好歹占据个有利位置,人群又平静了,传来消息,因为北京有轻雾,在北京转机的时候航班延误了,几点能到还不一定。等吧,这样的事情对于我们这个职业可算是家常便饭了,幸好北京离济南很近,只要条件允许,用不了一个小时就来了。饿了,早上没吃饭,这会肚子开始咕噜,可是又不能走开去买点吃的,万一这会来了呢,再说好歹挤进来这个比较有利的位置了,唉,想起白云对黑土的家教——咋了?胃疼。忍着!
快四点了,人人都有点困意了,我也过了饿劲了。人头又开始攒动,这都第n次骚动了,很多人神经都麻木了,这时候听见有人开始大喊,“来了,来了——”,然后就是乱七八糟的声音此起彼伏。真来了,几个俱乐部工作人员后面是个黑黑的外国小伙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肯定没有30岁,个子在1米7出头,一身的休闲,帽子裹着头,这就是号称踢过世界杯的席尔瓦啊,和照片还真有点区别呢。顿时闪光灯一片,送花、拥抱很乱。我赶紧也凑上去,和相熟的俱乐部人员简短的问了几句。20分钟后,席尔瓦上了俱乐部的中巴,绝尘而去。
日期:2010-05-06 17:14:25
收工。等一切收拾好,我一看表,快5点了,这一天都快过去了。啊,6点还有约会啊,忽然想起这个大事了,我赶紧拉着小赵,坐上社里的车就往回奔。幸好不堵车啊,加上司机师傅技术高超,5点52分,我终于出现在写字楼的大厅。
刘姐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小吴,你怎么才来啊,刚才还想上去嘱咐你几句呢,你也没在社里啊。咦,你怎么也不换身衣服啊,还弄得这灰头土脸的。”
“唉,别提了,刚去趟机场,临时任务,没法啊。”
“唉,先这么着吧”,刘姐叹口气,“我跟你说啊,这次还真是有机会,前一阵她刚和男朋友分了手,现在正是一个人呢。我可没少夸你啊,就差把你提拔成社长接班人了。一会你可得好好表现啊。”我们在大厅水吧找个位置坐下来,刘姐继续说,“这个小女孩叫周瑶,哈尔滨人,目前自己在济南,在BG公司济南办是销售助理,他公司在济南估计没几个人,一般常见的就她自己。别的,我也不知道太多了,你自己慢慢接触吧。”
“真麻烦你了刘姐,让您费心了”,正说着,周瑶已经出现在水吧的门口了。
“周瑶,快来”,刘姐热情的把她叫过来坐下,给我们互相做了个介绍,各点了一杯咖啡,然后又分别的把我们两个赞是了一下。我这才有机会近距离的好好端详了一下周瑶,五官标致、面容清秀,估计还薄施粉黛,,看起来楚楚动人,确实是难得的美女。
这种场合总是有些放不开。喝了几口,看我们都有点拘谨,刘姐又提议,“你看,今天老公不在家,我得回去给孩子做饭,这样,我先走啊,你们慢慢聊,嗨,干脆,你们也出去走走,或者吃点东西吧,难得今天天气这么好。”说着,就让我们一起出门了。
日期:2010-05-06 17:17:26
那天的周瑶穿个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毛衣链,外套一件浅蓝的小风衣,应该是为了今天的见面精心打扮了一番。那天的我就显得惨不忍睹,牛仔裤,皮夹克,穿的球鞋早上走的匆忙都没擦一把,脏不出溜的,机场的风把头发刮得有点乱,最糟糕的还是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我们并排走在街上,路人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很快就走到泉城广场了,济南比较有名的闲散人员集散地。一路上,周瑶还显得比较放松,随便的问我些普通的个人问题,诸如工作忙不忙,父母在哪里之类,反而我倒有些放不开,就是疲于应付的作答。
忽然,她问道,“你觉得经济发展对体育产业有多大影响,体育和社会腐败又有什么关系?”额的个神啊,一脑门子汗啊,打死也想不到在这种时候她会问这么严肃的问题啊,而且涉及内容还这么宽泛,也不是几句话能说明白的事啊,从大学毕业就再没做过这种论文式的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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