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
第2节作者:
JamMak 风水先生刚吃了陈七一杯子,坏了自己的财路,心里已是恨极,现眼见陈家兄弟又把陈七奉为上宾,把自己给冷落了,心里更是恨了。刚想对陈七发难,谁知道陈七首先发话:“你这汉子,哪里来哪里去,在下没发火前,你最好赶快消失。”陈七说话毫不客气,更是惹起风水先生的火,风水先生抱拳说:“吾乃名震省城的第一风水先生,吾师承。。。。。。”风水先生话还没说完,陈七打断了他的话语:“尔此等不学无术之徒,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在下倒要看看你给陈家找了个什么龙穴。”说完,陈七让风水先生马上带着陈家子嗣到下葬地去。风水先生举头看了看陈世明,陈世明清了清嗓子说:“一切听陈先生安排。”陈七让家丁带了两把铲子,一只死鸡,拉着风水先生连同陈家四子,打着灯笼就朝村外的山峰赶去。陈天明暗暗地对三位兄弟说:“咱们为什么要听这个陈七的摆布。”陈世明拍拍三弟的肩膀说:“爹的信里说了,大家都得听他的。”
这是村外一座孤零零的山,四周皆是平原,这座山孤单地耸立其中,远远看去山林茂密,在夜风下四处招摇。由风水先生引路,乃至山腰一处长宽各三丈的平地,风水先生背负着手,跺着方步对陈家四子说:“此处便是鄙人为陈老太爷觅得的一处龙穴,所谓龙穴,乃山水环抱、阴阳交会之处。鄙人夜观星象,发现此处正是龙气沉积之地,阴阳交会,背有靠山,山前有水。陈老太爷若葬在此处,必定可庇荫子孙后代,永享富贵。”风水先生说完,眼见陈家四子点头称道,马上转过眼神挑衅地看着陈七,谁知道陈七干笑了几声,走到风水先生的跟前,突地扇了他两个耳光,风水先生毫无防备地吃了两记耳光,顿时头冒金星。陈家四子被陈七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赶忙制止,陈七摆摆手说:“没错,这的确是个龙穴。”陈家四子一听,不解了,既然是龙穴,为何还要出手伤人,刚要问个明白,陈七接着说:“这虽是一个龙穴,但却是孤龙一条,四周围没有护从。各位且看看,此山之外可有其它的山峰相连。 龙怕孤单穴怕寒,凡是寻龙点穴,必须山山相连,层层包裹,最忌孤露单寒。凡是孤露单寒的龙穴,若下葬先人,其主必定贫穷孤寡,家族渐衰,最后断子绝孙。这穴正正是孤露单寒之地,焉能下葬?”
日期:2010-9-1 11:49:00
陈七一番话,令在场的人惊讶不已。陈炯明心思多,惊讶过后心里想,这个陈七说的虽头头是道,但其只不过是村里一名好吃懒做之徒,其话岂可尽信,莫不是其偷听得此处是龙穴,危言耸听吓退咱们,好安葬他的双亲。于是陈炯明说:“陈先生说的在理,但这位风水先生是省城的名家,其话也未必不可信。”陈七说:“陈四公子的意思是怀疑在下的话语?”陈炯明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眼不见不为实,在下。。。。。。”
陈七打断陈炯明的话语,说:“此等孤露单寒之地,必滋生阴邪之物,万物皆不可生。来个人,此处西南方前行五步,下一铲,必有蜈蚣。再来一人,东南方拨一草,其根必烂。”家丁领命而去,西南方五步处下一铲,成群的蜈蚣掘地而出,旋即四奔而散。东南方拨出一棵草,叶子虽还青绿,但根部已灰黑腐烂。陈炯明不肯相信,接连拔了几棵,每棵草均是绿叶葱葱但根已发黑腐烂。陈炯明扔下腐草,语塞了:“这。。。。。。这是。。。。。。”陈七笑笑说:“莫慌。且看这个。就一柱香时间,其尸必发生异变。”陈七让家丁就地挖一七寸深的坑,把带来的死鸡仍进去,盖上土,点燃一柱香插在坑上。一柱香过后,陈七让家丁挖出鸡尸,众人围上一看,只见鸡尸已发黑,凑近一看,原来并非鸡身发黑,而是长出黑毛。陈家四子见鸡尸竟在短短一柱香之内长出黑毛,心里无比诧异,若老父葬于此地,该如何是好。陈七让家丁聚些枯枝,就地把鸡尸烧掉。风水先生更是诧异,自己千算万算的龙穴,竟然是一大凶穴,凭陈家的财力,料想以后定没什么好果子吃,赶忙跪地求饶。
日期:2010-9-1 18:05:00
陈七指着风水先生说:“尔等不学无术之徒,今天若不是看在陈老太爷的面子,这里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马上滚。”风水先生如获至宝,夹着尾巴就跑。陈炯明横棍拦着风水先生说:“陈先生,这就让他走?”陈七示意陈炯明放下棍子说:“四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老太爷的面上,别杀生。”说完又对风水先生说:“尔等若再以风水为生,后果尔独自估量。”说完,拿过陈炯明手上的棒子,双指一夹,碗口粗的杀威棒子应声而断。陈七二指断棒的举动,无疑震慑在场的所有人,风水先生更吓被汗流夹背,瘫坐地上。陈世明暗想,这陈七果然有过人之处,难怪老父遗言一切听从陈七的安排。风水先生料到,这个陈七段段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立马跪地连声讨饶,对着天地发下毒誓,表明以后绝不再以风水为生,若违此誓,必将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陈七哼了一声,挥了挥手。风水先生连声道谢,一爬一滚朝山下奔去。
陈炯明似乎并不甘心,捡起地上断成两半的棍子就要追那风水先生,陈七制止他说:“四公子,听我言,得饶人处且饶人!”陈世明喝住陈炯明说:“四弟,一切听从陈先生的安排。”陈炯明愤愤不平的扔下棍子,对着陈七鞠躬道:“一切听陈先生安排。”陈七仔细打量了一下陈炯明,摇摇头,没再说话。陈世明上前恭敬地问道:“陈先生,先父遗信。。。。。。”陈七说:“信的事,在下已办妥。”陈世明大喜道:“果真如此,陈家将永感陈先生恩德。”陈炯明问:“爹的信里说了什么?”陈世明看了看陈七,缓缓道:“不可言。四弟只需遵循陈先生指示便是。”
夜色正浓,一行人就着灯笼下了山,山脚下,陈七给陈家三子分别安排了工作,各人按照陈七的吩咐,皆领了任务而去,唯独是陈家四公子陈炯明没有接到陈七的吩咐。陈炯明不解,自己怎么也是陈家子嗣的一员,三位哥哥都有任务,为何独剩自己呢?眼看着兄长们纷纷离去,陈炯明对陈七作揖道:“先生,可是遗漏了竞存?”陈七不语,陈炯明更感奇怪,莫非陈先生对自己有成见,不肯给自己分派任务?想到这点,陈炯明的态度更是诚恳,鞠躬作揖道:“先生尽管吩咐,竞存必竭尽所能,把先生吩咐的事办妥,恳请先生下令!”陈七不答反问:“四公子可信任在下?”陈炯明不明陈七的意思,说:“竞存不明先生何意?”陈七道:“四公子可信任在下?信任在下的能力?”陈炯明说:“先生之能力,竞存已领教,由心敬佩,竞存是完全信任先生,愿听从先生的安排。”陈七笑笑道:“这就好!既然四公子信任在下,那么就请四公子先回去歇息,事情由在下代为安排即可。”眼见陈炯明面露狐疑,陈七道:“四公子不必多心,在下自会安排一切。”说完抱拳作揖,消失在茫茫黑夜中。眼见陈七如此,陈炯明也无话可说,轻叹了一下,引着家丁往陈家村走去。
日期:2010-9-2 12:01:00
是夜,陈炯明辗转难眠,他想不通,为何陈七不给自己安排一项任务,哪怕是一项简简单单的任务,莫非自己曾经无意得罪了陈七?然而这种可能性并不大,一来这是首次和陈七会面,之前并未与其有过接触,二来自己一向微言慎行,其中并未有冒犯陈七的片言只语。陈炯明想破脑袋也没明白,天已灰蒙,陈炯明无法入眠,梳洗整理完毕,呆坐床沿静待天亮。陈炯明突地想到,与其呆坐,不如当面问陈七个清楚,想到做到,遂推门而去。
陈炯明刚走到大院,只见陈七和自家三兄弟聚首在凉亭上,亭上只挂着一副灯笼,火光并不明亮,陈炯明正要上前问陈七个究竟,只听见陈七在询问兄长昨天吩咐的事情可曾办妥,陈炯明倒想听听他们的话,闪身躲到附近的树丛中,只听见陈天明道:“先生,九口瓦缸已备好,皆长高各九寸。”陈七点点头,表示认可,陈永明道:“先生,无根水已备妥,本地近日并无雨,适逢邻县大雨,已派人取得。”陈七问:“可确保是无根水?”陈永明道:“在下派亲信前往,确保无误。”陈七笑道:“这就好,那么扶棺的人选是否已定?”陈世明作揖道:“人选已按先生的安排,由我等三兄弟连同本家的一名侄子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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