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见我表了态,就把话拉回来说:“你先在这里养两天吧。过两天我再来带你回去,我还给你捎来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同志们送你的东西,你都收好吧。我接过东西,连声表示感谢,并请排长把我的谢意转达给战友。
送走了排长,我躺在床上暗自想到:哼!你们都怕事情闹大,能压则压,能瞒则瞒,我岂是和你们一样的人?对这样的,生前死后都作恶的东西,我怎能轻易饶过?虽说我的书丢了,但大部分的内容我还记得清楚,我想这些东西足够我用来对付他了。
我闭着眼睛,把镇鬼驱鬼的咒语法术等又在脑子里仔细的回忆了几遍。
第二天一早,竟有人给我送来了几封信和一张邮单,原来我和双子寄出的信件,宋爽和高佳丽早已经收到并写来回信了。
先前没有接到只是因为在新兵训练期间,上级怕大家接到家信,思想会有波动,所以全体新兵的信件都被连队扣住不发,后来又分新兵下连队,通讯地址等没理顺,就一直等到现在才把大家的信件发下来。
我在这里住院,通讯兵通过我们排的电话了解到了我在这里,就直接把信件给我送来了。我先把家里的信扒拉到一边,找到宋爽的信撕开封口就看了起来。
宋爽的字写的很差,又都小小的挤在一起,封封都写的不满一页,里边都是些东拉西扯的小事。
我本想她的来信能对我饱诉相思之苦,再加上些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语就更合我意了,没想到看到的都是这些东西,离我期待的实在是差的太远。
直到看到最后一封才使我高兴了一点,原来这小丫头利用课余时间给我织了一件毛衣邮过来了。我心中热忽忽的拿起那张邮单一看~东西已经是到了好几天了。
我把信都放好,拿来排长送来的包,在里边找出一件从家里带来的衬衫穿上,趁人不备溜出了医院,直奔邮局而去。
取到了包裹我并没有当下打开——我想拿回去再慢慢享受那份远来的温暖。
夹着包裹正走间,就看见前边有个卦摊~两个妇女正蹲在那,一个戴着大墨镜的老头正在口沫横飞的给她们讲解。我仔细一看——原来那老头正是昨天拿竹竿捅我的瞎子。
那两个妇女估计是给他忽悠蒙了,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附和着他的声音不住点头。我心中暗笑却没想去理他,可是正当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从背对我的两个妇女之间“簌”的伸出一根竹竿来,直捅我的小腿。
我忙抬腿躲过,又看准竹竿一脚跺了下去。
我对这老头的挑衅很是生气,现在只想一脚把他那竹竿踩断。没想到就要踩上了,那竹竿却飞快的一缩,藏回到那两个女人中间去了。
我看没踩到竹竿,干脆就不走了,站在那看他给那两个女的算卦。那老头可能也察觉到我没走,接下来几句话就把那俩算卦的打发掉了。
他一边用手摸索着往兜里揣钱,一边转头向我这边问到:怎么?小伙子,你也想算算命吗?
我冷笑一声到:我听说只有信命的人才去算命,却不知道你这算命的信不信命?
你是先算出了自己是算命的命才出来算命的呢?还是你出来算命后还没算出来自己是个算命的命呢?
我本以为这几句饶口的话一说,就能把老头整迷糊了。
没想到老头呼的一下站起来,用竹竿指着我说:年轻人,别以为自己学了点三脚猫的东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师父没告诉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吗?依你这性子,早晚还不得吃个大亏?。
要不是看见你胸前卦着我师父的八卦金钱,我早就下手收拾你了!
我闻听此言大吃一惊,赶忙问到:你说什么?我挂的这个钱是你师父的?你难道就是我孙大爷的师兄,永观大师的徒弟吗?
老头见我这么说就用手指指我的胸前:你说的那些人我全都不认识,我只认识你挂的这枚铜钱。它以前一直挂在我师父的脖子上,师父的东西我是不会看错的,今天我倒是要问问你,为什么我师父的东西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我先没回答他的问话,却反问他:那你先说说你有几年没有见到你的师父了?
老头缓缓的摇着脑袋说:咳~好多年没有见到他老人家了,我只知道他和我分别后去了南方,具体去了那个城市我却不知道。前几年我起了一卦,却是个空卦,难道他老人家现在已不在人世了吗?你都知道些什么?这金钱为什么会挂在你的脖子上?你能和我详细的说说吗?。
我四外看了几眼,就和他说:这里讲话可能不太方便,这些事又说来话长,不如我们找个饭馆,边吃边聊如何?
我怕他疑我诈他饭吃,说完又补充到:当然了,这顿饭是我请客。
老头一听就点头同意并开始收拾摊子~说是摊子其实就是地上铺的一块破布,还有上边摆着的几个大钱和一个签筒。
我们就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一个饭馆,要了菜后,我就先开口请教老头的名字。
原来这老头姓畅,叫畅贵臣,人送外号叫作:“铁口半仙畅拉锁”。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外号,他没解释我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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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他乡遇师伯2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外号,他没解释我也没问。
互通姓名之后,他就问起我脖子上铜钱的来历,我就把老孙头嘉兴讨饭,巧遇永观大师并得亲传,回村后有把铜钱和奇书传我之事详细的给他讲了一遍。
畅拉锁听完我讲的事,沉默半晌才开口道:咳~真没想到那年的分手竟是我师徒的生死离别,从此我再也见不到我师父他老人家了,这不得不说是个遗憾呐!不过还好,我今天在这里遇见了你,还知道师父又给我收了一个师弟,这也多少给了我点安慰。
你知道吗?要不是你胸前挂着我师父的八卦金钱,这误会可能就闹大了~昨天初次一见你,我就觉察出了你可能发是个身怀异术之人,但又感觉到你身上带着一股邪气,我还以为你是修偏养蛊的败类,要找机会收拾你呢。呵呵~要是真的那样可就应了那句古话_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
正说之间我们要的菜就端上来了。我给老畅头满满的斟上了一杯,双手端着敬给了他。
老畅头叫我陪他一起喝,我以不会喝酒为由推脱掉了~我现在有不少东西要问这个老头,可不想喝的迷糊了,漏掉任何的问题。
看到老畅头自己干了一杯后,我就问他:师伯,有件事情我很奇怪—你老人家是个盲人,怎么能知道我带着你师父的铜钱呢?
老畅头闻言哈哈一笑:谁跟你说我是个盲人了?你自己来看看我瞎是不瞎?他边说边摘下眼镜放到桌子上。
我定睛一看~他果然不是瞎子,虽说他一双眼睛不大,却是精光四射寒气逼人。在他的右眼上有一道大疤斜着横贯上下眼皮,把那只眼睛衬托的凶狠而冷漠。
更绝的是那疤上缝合的针迹,又细又密,红红的高出皮肤之外,猛一看真像是条拉锁粘在眼睛上一般。看到这条疤,我终于明白了铁口畅拉锁这个外号的来历。
老畅头看我直看他的眼睛就说:那是我年轻的时候火气大,和人打架被砍了一刀,险些伤了眼睛,缝合后伤口又感染发炎留下了这个丑陋的伤疤。因为平时我总是戴着墨镜遮掩,所以不止是你,好多人都以为我是个瞎子呢。
对了,你说老孙头把梅花针术传给了你,现在你还带在身上吗?我见他问就实话实说的讲:那本书,它,它叫我整丢了啊 。
老畅头闻听此话吃了一惊,忙追问到: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把它弄丢了呢?
我就把在学校里如何遇见怪事,怎么拔除鬼钉,又怕双子偷看埋丢了书的事情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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