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3-11 18:25:59
合租女孩26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完司晓寒的话后,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盯住司晓寒的双眼不放,歇斯底里地吼道:“司晓寒,为什么不可以?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不想做你的弟弟,我也不想让你做我的姐姐。”
“那你想让我做你的什么?”司晓寒道。
“女朋友。”我终于从嘴中蹦出三个字憋在肚子里很久的三个字。
“姐姐比朋友的感情还深。”司晓寒努力想说服我。
“我说的不是普通的朋友,是那种男女意义上的朋友,说的明白些,也就是爱人,我想我们应该做男女意义上的朋友,让你做我的爱人。”我很认真的说,说完之后两眼放光直盯着司晓寒的双眸不放。
司晓寒一阵慌乱,但马上平静下来,道:“海滨,你喝醉了,你不要乱说,我们是朋友,我们是姐弟,我们不能逾越那条线,要不,将来你会后悔的。”
我再次固执的嚷道:“不,司晓寒,认识你是我一生的荣幸,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与你相遇,我怎么会后悔?现在不会后悔,将来我也不会后悔的。我就要你,我只要你。”我说完之后,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突然上前一步,再次用力抱住了司晓寒。
两个月来,我一直在她面前装得温文尔雅。对这个我喜欢的女孩儿,我早就该来鲁的了,早就该痛痛快快地撒一回野!按上大学时一个哥们的说法,女人都有受虐的渴求,都有被强bao的欲望,好多女孩儿还喜欢男的跟她来硬的呢!现在或许是我该来硬的时候,正是受那些思想的影响,我再次勇敢的抱住了司晓寒,再次用嘴去吻司晓寒的唇,既是一种粗鲁的,又是充满温情的亲吻。
大概我太突然了太粗鲁的缘故,我把司晓寒吓了一大跳,她甩开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你干什么你!”
我的脑子一发热就冷静不下来了,冲上去再次搂住司晓寒,硬要亲她。
司晓寒叫着:“海滨,你喝醉了,别闹了,你走开!”她拼命挣扎着,好容易挣脱我的怀抱。
或许是怕我再跟上前,司晓寒沧桑逃遁,跑进自己的屋中。
我被司晓寒的举动搞得惊魂失措,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急忙追过去,但已经晚了,司晓寒已经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此时,我也冷静下来,边敲门边问:“司晓寒,你生气了吗?”
司晓寒低声道:“没有!”
“既然你没生气,那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
“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不行,我今天晚上就要告诉你!”我固执的嚷道。
“太晚了,改天再说。”
我知道,这时候无论我怎么解释都已经无济于事,即使司晓寒把门打开,很多话也说不明白,甚至有可能引起更加糟糕的结果。
因此,我思索了一阵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一夜,我心神不定,几乎一夜无眠,直到凌晨三点才沉沉睡去。
所以,早晨起晚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了,离上班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多小时。我急忙从床上蹦下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冲出屋子,准备洗脸刷牙去公司。
日期:2010-03-13 12:48:19
合租女孩 27
走出屋门,我不由得一愣。
司晓寒已经帮我做好了早点,正一个人坐在桌前,不用说是在等我出来吃饭。
本来,我以为司晓寒生气了,永远不会再理我,更不用说再继续搭伙做饭吃。
我走上前,怯生生地说:“司晓寒,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司晓寒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说:“快上班了,抓紧洗脸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再次鼓足勇气,开口向司晓寒道歉道:“晓寒,昨晚我真的是太冲动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都忘了。”说完了,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和司晓寒一样,沉默下来。
司晓寒的语意表面上简单轻松,但我听得出来,这表面的简单轻松显然是一种逃避,显然遮掩着某种伤感和忧愁。
于是,我不敢再问下去,学着司晓寒的样子,故做轻松地随声附和:“没错,懂得忘记的人,才会有新的生活!”
我说了这句开解的话,做了赞赏的表情,但司晓寒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自己的言语,生怕哪句无意的只言片语会一下子引起她的反感,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不是我又说错了什么?你没生气吧?”
司晓寒的反应似乎慢了半拍,她抬头看我:“啊,没有。”
两人都有些尴尬,像是各怀心事似的,话题难以为继。我拙于辞令地又说了些道歉的话,诸如:我以后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做出那种冲动的事去伤害你;让我们继续做一对好姐弟吧,不,合租者也行;等等。
但是那天晚上的误会已注定无可挽救,我的冲动毁了这个我好不容易等来的美妙的夜晚。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我能鼓足勇气向司晓寒说明一切,司晓寒或许也不会离开,错就错我没能鼓足勇气向司晓寒说明一切。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司晓寒误会我的关键茬口,公司派我去平阳出发。
那天中午下班的时候,郑雅萍走进我的办公室告诉我:“小江,乔副总刚打电话通知我,说他在帝豪大酒店宴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胡院长,让我和你过去作陪。”
乔副总叫乔逸贤,正好分管我们业务部,因此,他让我去作陪,我不能不去,只好打消去人力资源部找司晓寒赔礼道歉的计划,和郑雅萍一起赶去帝豪大酒店。
从帝豪大酒店出来的时候,郑雅萍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公司另外一个副总肖友亮的。
我看见郑雅萍接电话的时候,神情非常严肃,不住声地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从郑雅萍的神情和语气中,我意识到业务部一定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果然,郑雅萍挂断电话后冲我道:“小江,肖副总刚刚打电话告诉我,平阳的销售经理张宇被车撞了,而且伤势不轻,让我和你立马赶到平阳做善后处理工作,现在是一点四十五,下午两点半有去平阳的车,看起来,我们只有直接去车站了。”
俗话说,端人家饭碗就得服人家管,虽然我不想去平阳,但军令如山倒,我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很不情愿与郑雅萍一起向车站赶去。
赶到车站的时候,离班车发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借口上厕所躲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掏出手机给司晓寒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迫不及待地说:“晓寒,还生我气吗?”
司晓寒似乎已经忘却了昨天的不快,道。“没有。”
这样我激动不已,抑制不住兴奋,说:“晓寒,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喝多了,才会做出那种冲动的行为,我应该向你当面道歉的,但不巧的是,我刚刚接到公司的电话,让我去平阳,等我回来之后再当面向你道歉吧。”
司晓寒沉吟了一会,说:“不用,你去吧,一路保重。”
我说:“你也保重。”
日期:2010-03-13 14:55:15
合租女孩28
到平阳后,我和郑雅萍分头行动,郑雅萍去医院看望受伤的张宇,我去平阳市交警大队帮张宇处理事故的善后工作。
不巧的是,我赶到平阳市交警大队的时候,负责处理张宇交通事故的民警出警了,我只好待在平阳市交警大队耐心等待,一直等到下班,负责处理张宇案子那个民警还没回来,没有办法,我只好赶到医院去与郑雅萍汇合,顺便探望受伤的张宇。
我赶到平阳市人民医院的时候,张宇的家属也已经从老家赶了过来。
既然张宇的家属赶过来了,我和郑雅萍就没必要在医院“享受”那令人窒息的来苏水味,向张宇说了两句安慰的话,给张宇留下来一部分钱,我们就提出了告辞,把伤势不是很重的张宇交给了他的爱人。
走出医院大门,郑雅萍问我:“江经理,你吃饭了吗?”
我说:“还没呢。”
郑雅萍说:“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我说:“好。”于是就拦下一辆出租,让出租车拉着我们来到了平阳市的小吃一条街。
在平阳市小吃一条街吃完东西后,郑雅萍问我:“小江,你是第一次来平阳吧?”
我点点头,说:“是的,雅萍姐。”
郑雅萍说:“我也是第一次来平阳,我们去市区走走,领略一下平阳瑰丽的夜景,怎样?”
我说:“好啊。”
于是,我们一起步行向市区最繁华地段南京路步行街赶去。
平阳虽然不如我们滨江繁华,但晚上九点钟左右的南京路步行街还是霓虹闪烁、店铺林立、人潮如流、车潮涌动,一排繁荣昌盛的景象。
记不得是哪本书里讲乾隆爷下江南时,在金山寺看到山下大江东去,百舸争流的壮丽景色,不免兴致大发,问一个老和尚:“你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可知道每天来来往往多少船?”
老和尚回答说:“我只看到两只船:一只为名,一只为利。”
现在身边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和车,不都是为名为利才在奔波的吗?
这一名一利就是人类社会创造的不同于其他动物的词汇,这两个词汇因也成了几千年人类为自己打造的精神枷锁,人类永远不会停止对这两个词汇的追求,永远逃脱不了这个精神枷锁的束缚。
我和郑雅萍也逃脱不了这个精神枷锁的束缚才会从滨江来到平阳。
在人潮中穿梭的我想起这个故事,不由感慨万千,问身边的郑雅萍道:“雅萍姐,你说,人类最大的追求是什么?”
郑雅萍想了想,歪着脑袋说道:“这要因人而异。”
我说:“雅萍姐你最大的追求是什么?”
郑雅萍说:“我最大的追求就是有一天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来到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过那种与世无争的两人世界。”
我说:“这种生活只是一种追求,很难实现的。”
郑雅萍反驳道:“也不一定,陶渊明的‘种豆南山下,悠然见南山’不就是这样的一种意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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