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我会认真想一想,但是你去哪里时可以先告诉我一下吗?你在的时候,我没觉得哪不对劲,但你走了,我就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周米也认真的说
“好了,不要乱想了,去看电视玩电脑去吧,有事做你就不会乱想了,我马上到家了,我很快会回深圳的”吕方的建议
“好,在家玩开心点哦,我挂了”周米挂了电话
其实吕方不是认为周米哪里不好,只是在自己还没有基础的时候,他不想去碰这个,不是心中不想,是尽量的躲开。吕方想用自己的能力给家人一个幸福,真的爱上一人时,他不想看着她跟着自己受苦,大男子主义了吧,呵呵。
车到了村边,吕方跳下车,借着月光,看这脚下一条发白的土路往家中走去。很多农村都有这样的土路,这种路不知道多少人走了多久,变得十分坚硬,用锄头打上去,只能刨出一条白痕。跟着自己的脚步声,村里很多人家的狗开始吠,这种声音真的比城市中的汽车喇叭好听,很真实,很亲切,回家的感觉真好。
到了家一推门,院子里的狗狗已经在一跳一跳的哼哼了,吕方走过去摸摸它的脑袋,狗狗舔了舔吕方的手。因为工作原因,吕方一年也会多次回家。老妈站在门口看着笑:“进来吧,别和它玩了,快吃饭吧,你发伯也在呢!”
“哦,来了来了!”吕方马上进屋
父亲和发伯都在,看到他回来都很高兴
在桌子上放着母亲做的几道拿手菜,还有一瓶本地的白酒
“妈,你也坐嘛”吕方招呼母亲坐下,拿起酒瓶,“我先给你们两位长辈倒一杯,我妈不喝酒,咱们爷儿仨喝,一人喝两杯就行了,年纪大了,喝多不好,我先给你们满上!”
“娃儿呀,你要是孝顺就赶快给我搞个儿媳妇回来,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老爹先发话了
“很快的,我最迟明年一定给你们带回来,我哥不是给你们孙子了吗,还那么急干啥!”吕方知道老人是想的是什么
“有是有呀,但谁让我两个儿子呢,不还有你的吗?”老妈也发话了
“是呀方娃,快点娶个老婆,我也等着喝酒呢!”发伯也发话了
“行,发伯,今天先喝着,过两天我妹妹结婚,我再陪你好好喝,现在说说那个坟是怎么回事?”吕方问了这个问题
“我今天又去看了,那些书咋开始黑了,刚出来是只是黄的?”发伯讲
“那个坟在地下埋好了之后,里面的氧气就固定只有那么多了,慢慢的里面那个人就会腐烂分解,那些木头也会腐烂,这种情况都是会耗氧气的,所以几十年后,那里面就没有氧气了,但是跟棺材挨着的土和水是带有微生物的,它们也会腐蚀棺材,但是这种作用进行的比较慢。后来这个棺材挖出来碰到了空气,马上有了充足的氧气,它在地下几百年了,这样更容易被氧化。”吕方解释
“哦,那该怎么办?”老爹也问
“最好是马上清理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老祖宗到时再重新下葬,对了发伯,那个坟发现时就是只有棺材吗?”吕方问
“是呀,只有棺材,三寸多厚的棺材板子”。发伯应到
“那咱老祖宗好像不是个当官的,但可能是有点钱,呵呵”吕方一边扒饭,一边说
“你咋知道呢?”老爹问了
“我小时候老是去看坟坑,你们不是不让我去吗,咱们这里的坟,你们当时挖了就砸,但是我都仔细看过,大约有五种结构,最穷的就是挖个坑埋了,里面什么也没有,最有钱的就是当官的,我见过两个,都不是咱们村的,是别村的,一个让人砸开抢了,一个让考古队清理了,但是两个墓都是石砌墓,不是很大,但那是咱们这里发现的最好的墓了。还有就是砖砌墓和棺材墓,棺材墓比砖砌墓要好一点,有钱人才用得起。所以说咱老祖宗指不定还是个地主呢?”吕方笑笑。
“哎,现在人呐,说孝顺吧也就是自己的爹妈,我们小时候家里都供着祖宗的牌位,后来文化***时就藏起来了,现在村里这么多人家,谁也不知道祖宗是谁!”发伯有些感叹。
“发伯,村里有个祠堂,我从来都没进去过,小时候扒过窗户,看到有一个供桌,墙上面还有一块布,里面还有一个大石碑,那都是什么呀?”吕方问
“那个祠堂关了几十年了,就是文丨革丨时关的,里面挂的那个布是家谱,怕不见了,当年就把它上面的东西也刻在了碑上,是传下来的,只写了名字和辈份,没写时间。只听老人们讲,咱们也是逃荒到这里来的,我们祖上是姓蒙的,但老人说很早时曾改姓吕,在迁到这里后又改回姓蒙,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都是老传小,一代一代这样传的。家谱是写到我们这一代,你再往下还有三辈儿,那个谱子要等到你们这一辈年纪最大的那个不在了,才能开始写,他,现在小孩子也不喜欢去那里,没事就是锁着的。”发伯解释
“行了,我们现在去看看坟吧,看一下心里也有底,发伯和我一起去,爹妈你们在家,我很快就回来!”吕方起身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把要用的工事装好背上,就和发伯一起出门。
路上静静的没有什么人,大冷的天,人们早就躲家里了,路上没有什么人,夜色中这爷俩谁也没有说话,都疾步走向村外的田野。走了大约一里半路,发伯先停下,叫了一声“小权!”
几十米的地方亮起了两支光柱,是两个电瓶灯的光,两个柱在上下晃动,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响,对面跑过来两个人,是同村差不多大年纪的蒙权和蒙闯。两个人一看到吕方就说“你总算回来了,晚上冻死了,睡在这儿还怕!”
“呵呵,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怕个球呀?”
“我们哪像你,小时候你老钻那地方,我们都不敢过去!”
“行了,我们快过去看看,在哪呢?”
“就在前面的那个土膛里,我们睡在上面那个没人用的瓜棚。”
“行了,我们下去,这里有铁锨吗?”吕方问
“有啊,下面就是砖机,老虎耙子,锄头,铁锨,钢钎子都有。”发伯说了一句
“哦,对了,忘了这是个做砖胚的地方了。”吕方想起来了
“走那边下,那有个斜坡连着驾道儿,从那边下去”
四个人一起下了土膛,到了坟的位置,地上盖着一层塑料薄膜。蒙权就要去掀开,吕方打手势让他先等一会儿,吕方自己拿了一个矿灯,从下到上的看着这个土膛的立墙,这里离地面约六米半深,土层一共有四种颜色,最上面厚约七十五公分,下面一层深约一百二十公分,中间一层最厚有三百公分,还有近一米深度是和自己脚下的土质是一样的。
“娃儿,你在看什么呢?”发伯先问了
“我是看土层,不同色的土年代是不一样的,我在算这个坟下葬的时间,别到时坟不是咱的就麻烦了?”吕方解释
“你真是个二球,那边上不是有石碑的吗?”
“那个石碑也许不是这个坟的也不好说,现在能证明这石碑是这个坟的,只有看坟里的东西了,现在咱们动手,蒙权搭把手,把这个塑料薄膜收起来。”一阵唿唿啦啦后,塑料薄被翻了起来,露出一个硕大的黑棺材板子,棺材盖上破了个大洞,矿灯打过上面,这个洞有点面目猴狰狞。
这个棺材已经严重腐化,虽然猛一看很完好,但是木质的强度已经没有了,这个板子长约三米二,宽约一米八,去掉装饰部分,内部的长和宽应该在两米五和一米五,盖子上面有一个呈撕裂状的大黑洞,约有二十公分宽,棺材的主体部分还在地下,刚好只清理出来一个盖子,只是不知道它有多高。
“来兄弟们,咱们把盖子开了!”吕方对两个同龄人说
“咱们打得开吗,那么大几百斤吧?”一个人说
“没事儿,它已经朽了,没有那么重,那个钉板的钉子应该也吃不上力了,咱仨能打开的!”吕方肯定的说。
“你们仨过来!”发伯开口了
“怎么了发伯?”走过来后,三个人一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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