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邢动、郭晓霜、严明浩、欧阳郁五人约在外面聚会,席间洋溢着亲情友情,叙起往事,想到邢动曾一个人身心疲惫地上路,想到自己当初的任性而为,欧阳郁几次落泪,想道歉又不知如何开口。晓霜拿纸巾为她拭去泪水,笑说:怪不得邢动总说阿郁是林黛玉转世,果然名不虚传!
邢动拿出他和郭晓霜刚拍的婚纱照给大伙传看,众人一致夸赞郎才女貌。邢动催着严明浩赶紧把婚事办了,他和郭晓霜才好办事,给阿郁的贺礼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一声通知。凌默也说,因为阿郁生病,婚事的筹备搁浅多日,眼下已近中秋,确实要抓紧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是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家家户户都要和亲人团聚。欧阳夫妇很通情达理地让欧阳郁跟严明浩回Z市去看望外公和大舅,八月十六再回S市和欧阳家团聚。俗话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阴历八月十六这天,天气格外好,夜空中的月亮果然又大又圆。严明浩在欧阳家吃了团圆饭,饭后凌默陪二老看望友人,他便和欧阳郁出来兜风。听说南山公园搞庆祝活动,两人也要去凑个热闹!
这一晚看演出,品小吃,玩得十分开心。欧阳郁饶有兴致地建议开车上山赏月去!他们在半山腰找了块空地停下车,严明浩揽着她的腰,双双坐在大青石上,此时月亮已从东边爬到头顶,又圆又大,那银盘似的脸,流露着柔和的笑容。月光洒向山间,带着清凉,白蒙蒙的月光雾一般漫过两人,漫向无边无际的夜色。
严明浩扭头看欧阳郁,她正带着孩子气的微笑仰望夜空,不施脂粉的脸上干干净净,映着月光的清辉。天空深邃,偶尔几声虫鸣衬托的四周越发寂静,仿佛一草一木都在聆听月亮的脚步声。她发觉他没看月亮,而是看她,侧过脸来对他妩媚地一笑。她的脸仿佛浮在夜雾之中,近在咫尺,远在天涯,宛如海市蜃楼,倐然之间他在那双眼眸中再次发现蛊惑的眼神,和一年前她穿旗袍时一模一样!他的魂魄又一次被吸走了!不由得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日期:2010-07-12 13: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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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情不自禁
欧阳郁有些意外,试图推开他却未能够,又不忍在这样的夜晚拂他的兴,只好任由他爱抚与亲吻,任他的舌在她唇内起舞。严明浩感觉到她是在被动地敷衍,但是此刻顾不上风度了,因为他那一直不怎么听话的小兄弟已经跳了起来,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反抗着束缚,一次次向他的自制力挑战。他抱着欧阳郁躺倒在草地上,吻她的额,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口。地上的青草多么柔软啊!让心爱的人躺在绿地毯上仰望夜空,体会漫无边际的澄澈的深蓝,体会他专为她提供的享受,她一定会开心的!他听到草丛里传来欢快的虫鸣,一声比一声响亮,仿佛在为他的激情鼓着劲!
欧阳郁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不肯让他越雷池一步。他的进攻由上至下,呼吸渐渐急促,不能自已,在小兄弟的鼓噪下决心攻破妨碍他的最后屏障。欧阳郁开始反抗,他仗着力大仅用一只手便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草地上,粗鲁地压着她,俯下头以胜利者的姿态贴着她的耳鬓轻笑:“反正过些日子我们就是夫妻了,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欧阳郁奋力挣扎,摇着头说:“不可以的,明浩,别这样,不要……”
他有些不耐烦了,亮出他的通行证:“我是你未婚夫!”
她扭动的身体不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严明浩一刻也不想再忍,不管不顾地狠狠向那娇嫩的嘴唇吻下去……
日期:2010-07-14 10:4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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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怪疾(上)
他正打算好好享受那即将属于他的鲜花一样的身体,忽觉背上一阵剧痛,好像是被某种长着獠牙的虫子狠狠啃了一口,又像是被鞭子火辣辣地狠抽了一下,痛得他“啊”地叫出声,不由自主地欠起了上身,按着欧阳郁的手也松了劲儿。欧阳郁乘机把他推倒在一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观察四周是否有人。
“明浩,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像只动物!”她愤愤地道,揉着被掐红的两只手腕。
背部疼痛只是瞬间即止,然而就这一瞬间让严明浩的好事泡汤,小兄弟的斗志也在刚才突来的疼痛下打了退堂鼓,他只好悻悻地爬起来,掸掸身上的杂草,为掩饰方才的失态,故意嘟哝着“月圆之夜本就该做些浪漫的事,亲亲都不行,真小器。”
欧阳郁埋怨道:“等些日子不可以吗?非要在这野地里,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借着月光,严明浩见她眼角眉梢都带着怒气,明白她是动了真格的,赶紧上前试图环抱她,她却警觉地退后一步,背靠车门。他有些尴尬,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啦,对不起,别生气嘛。”又指指天上一轮明月,“你看,月色撩人,天底下有多少情侣都在忙着亲昵,我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呢。反正这荒郊野地的,不会有人看见。”
“你也知道这是荒郊野地呀?!没人看见就可以乱来?回家!赶紧回家!” 她蹙着眉命令道。
“好,好,听你的,这就回家。”严明浩看看她的手腕,自觉龌龊,抢上一步为她拉开车门,将要关上车门的一刹那,忽觉背上又是一阵剧痛,痛得他站立不稳,手扶车门“噢”了一声,身子也矮下半截。
欧阳郁刚刚坐稳,见他突然拧着眉头露出痛苦之色,连忙钻出车扶住他,“怎么了?”
他伸手摸摸后背,“背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特别疼!”
她绕到他背后撩起衬衫,“没有啊?”
“没有?有没有被虫咬的伤痕?”
欧阳郁又瞧了瞧,“光线太暗,先回车里吧。”坐在车里,她的手一寸一寸地滑过他的脊背细细检查,依然一无所获。
“还疼吗?”她问。
“现在不疼了,就方才那么一下。”她的手在他背上反复抚摸,再次带给他兴奋,可他不敢乱来,只是眼神燃烧的欲火暴露了并不高尚的想法。
欧阳郁用力拉下他的衬衣,极不信任地瞪了他一眼,“不疼就别装蒜!赶紧回家!”这一年来没少受他捉弄,她常常搞不清他的话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严明浩发动了汽车,回家的路上,背上又先后疼了几次,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甚至有两次不得不在路边停车。欧阳郁终于相信他不是装的,为了安全起见,和他互换位置,用不太娴熟的技术总算把严明浩送到家。
日期:2010-07-16 13: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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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怪疾(下)
进了屋,欧阳郁又仔细帮他查看了一遍,明亮的灯光下只见他背部皮肤白净光滑,未发现任何异常,便建议他先去洗个澡,想着也许是在草地上沾了什么东西,导致皮肤过敏。等严明浩洗完澡出来,痛感仍然时有时无,而且一阵紧似一阵,愈发厉害。
“好像被鞭子抽的一样疼。”他趴在床上,吸着凉气说。
“你挨过鞭子?”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挨鞭子是什么感觉?”
“我,我小时候挨过一次我爸的皮带。”
“啊?你爸还用皮带打过你?!干什么坏事了?”
“我吧,上初一那年,从我爸钱包里偷拿了两百块钱买运动鞋被发现了。”
“哦,是该打,偷钱还得了?”
“所以呀,我爸打得特狠,幸好那天大舅来我家,这才把我救下来。哎哟!又疼起来了!”随着疼痛加剧,他没精力再扯闲话,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呼吸也沉重起来,偶尔发出呻吟声。
痛感是间歇式的,好的时候他可以聊天说笑,痛感袭来时,他像遇到危险的刺猬一样缩成一团。欧阳郁不敢离开他半步,打算去看病,可他的状态时好时坏,怕难以支撑到医院,想叫救护车,严明浩又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情急之下欧阳郁给凌默挂了电话。
等凌默的工夫,严明浩已经痛得满头是汗,同样急得满头是汗的欧阳郁拿着浸过温水冒着热气的毛巾一刻不停地替他擦拭背部,疼痛才略有减轻。欧阳郁心焦,又电话催问凌默到哪里了?凌默回复在路上,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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