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一名女兵的爱情传奇》
第55节作者:
汤公山人 日期:2010-06-10 08:11:47
2.无锡报告团
徐科长似乎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同意我改行了。我考试回来以后,他就把科里的许多中心工作任务交给我,好象是要锻炼我的样子;而不给我压报道工作任务了。
那几天,刚好碰上“无锡县人武部家乡形势报告团”来我们师,科长就叫我负责接待,并让我在随后的时间里,陪同报告团到无锡籍战士比较多的296和297去做巡回报告。
前面已经说过,由于种种原因,那段时间部队存在着战士不安心服役的情况。事实上,一些地方政府为此也做了许多工作。江苏无锡县乡镇企业发展得非常快,经济实力迅速增强,在此基础上,该县政府对如何做好新形势下的拥军优属工作进行了积极探索,采取了不少很有力的措施。这些措施对促进战士在部队安心服役应该是有很积极作用的。但是,有的战士对家乡政府在这方面采取的政策并不是很了解。我们师胡政委就是无锡人,估计是他最先发现这个问题,并让政治部和无锡县人武部联系,最后决定邀请他们组织一个家乡形势报告团来我们部队巡回做报告,介绍他们在支持战士服役方面的各种政策和做法。这应该说是我们师在军地联手做部队战士政治思想工作的一次探索,是我们师的一项重要工作。
这些天我经常在北招出出进进的,就是在安排接待报告团的事情。
报告团一行五人,都是无锡县各乡镇的人武部长或人武干事。他们几天前就到了,先在师部和师首长们磋商交流,召开师直无锡籍战士座谈会,了解情况。今天开始到下面团里去。
一大早,还没有吃早饭,我在北招打电话,找张副主任。郁洁值班。
“你在北招干什么呀?”郁洁问我。
“无锡报告团不是来了吗,”我说,“我负责接待哩。”
“哦,”她说。
我问郁洁:
“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你理解正确了吧?”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等以后再给你解释吧!”我说。
“以后?”她说,“——我今天就回家啦!”
我的心往下一沉,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出差,”她解释说,“和张晓薇一起。”
“多长时间?”
“20天。”
“什么时候走?”
“下午。”
“那我不能送你了,我今天陪同报告团到296去。”我说,竟然难以抑制内心的感情,“早点回来!”
“好的。”她说,笑笑的,也是很带感情的。
早饭后,我和管理科长在北招门口说话,商量报告团用车的事。郁洁大概是刚吃饭回来,戴着女兵帽,穿着深蓝色的齐膝短裙,显得格外艳丽俊俏;走到北招一边的时候,她看到了我,一边继续慢慢往前走,一边很美地对我笑着。我也扭头向她笑了笑。
但管理科长又在说什么了,我急忙把头掉过来。
上午,我就和报告团去了296团,住在296团招待所里。
午饭后,我在296招待所的前厅里焦急地等待着,很希望能打个电话给郁洁送行,谁知服务台前来来往往就是不断人,急得我简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干脆等我休息一会再来打吧,”我想,于是回到房间休息,
两点半醒来,我立即去打,王慧值班,我问:
“张晓薇她们走了吗?”
“走了。”王慧说。
“几点的车?”
“3点09分的。”
“哦,”我说,“我想叫张晓薇办件事的——走了,算了!”
“郁洁回家20天,不知道家里会不会给她介绍对象?”我担心地想。
“我想不会的。”我又对自己说。
“不管怎么样,我以后一定要坚强些,坚定些, 深沉些。”我想,
我觉得自己中午在大厅里那种焦急状态真是太可怕了。
巡回报告结束后,报告团即告别部队回无锡,临行前,为了表示感谢,师里给报告团赠送了一面锦旗,又给每个成员送了一套陶瓷茶具作为纪念。报告团对师里的招待挺满意;对我也挺满意,请我以后有机会到无锡去玩,去了一定要找他们,并一一给我留下了各自的姓名,
他们写的是:
东北乡人武部长朱全兴;
东湖堂乡人武部长顾福平;
港下乡人武部长严锡坤;
张泾乡人武干事戴锡坤;
长安乡人武干事顾辛荣。
星期天,宜洪和我一同上市内的新华书店,并为我换了一些书。宜洪和书店领导关系很好,竟可以把部队发的一些普通政治读物,换成各类文学书籍。——只有宜洪会有这样的神通!
在回来的路上,宜洪对我说:
“上次我的话可能有些过火了,我是想吓唬吓唬你。”
“实际上我也猜到了一部分。我对自己和环境还是把握得住的。”我说,“不过你吓唬一下也有好处。”
“现在你可以给郁洁写封信去。”宜洪竟又给我出这种主意。
“我也想过,可我怕信落在她父母手里。”我说。
“未必就一定会让她父母收去了。”宜洪说。
宜洪有时候是喜欢我有一点故事的。但我告诉他:
“我也许不能把事情办得最好,但我首先要保证不能把事情办坏了。”
日期:2010-06-10 08:19:02
3.传闻
晚饭时,在饭桌上,张松堂等又谈起小谢的事故和总机班的事情。
“通信科对电话实行了监听,录下了一些机关干部和总机班穷扯的话。”张干事分明地说道,接着,他好象很有见解似的补充说道:“这些事,光教育机关干部还不行,也得对总机班的女战士进行教育。”
我听了,感到非常震惊!我揣摩着,不知道通信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听的,是在事故发生前,还是在事故发生后?如果是之前,那么很有可能已经把我和郁洁的一些谈话录进去了!
我感到最担心的是我第一次向郁洁表示自己爱她的那段谈话,
因为只有那次谈话是正面谈这个问题的,其它的似乎都不能说明什么。
我奇怪通信科为什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是通信管理的正常需要,还是某些人的任意行为?
我甚至觉得郁洁她们也不好,自己是搞话务的,难道对通信科能够监听的问题也不知道吗?
我琢磨着:通信科是长期的二十四小时监听呢,还是进行间断式监听?如果是二十四小时监听,那么自己就在劫难逃了;如果是间断式监听,则大概可以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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