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狂》
第7节

作者: 丁香花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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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劳动之中,马明慢慢体味了很多,他沉默寡言,无怨无悔。只要马小乐能够把学习弄好,哪怕就让他一辈子呆在农村参加劳动他也心甘情愿。劳动锻炼了他的体魄,也锻炼了他的意志。
  而在小镇上,对于读书,马小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付过来的,学校里的功课他半点也听不进去,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镇上的学生比山村的孩子活泼多了,让他眼花缭乱的是镇上的姑娘比村庄里的姑娘更耐看更有风韵。王清说不出心中的感觉,觉得一个个像天仙一样活在他的心里。

  但是她们是天仙,时间久了,马小乐却更思念玉姐。天仙是缥缈的,而玉姐是实在的,实在得可以明显地感受到玉姐身体的那种温暖和蠕动。像某种欲望的虫子一样缓缓地绕过他敏感的神经。
  老天知道,马小乐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这种渴望***的痛苦之中。他把这种思念女人的痛苦转化成一种绘画的激情和冲动,正因为这样,他的画成了镇上学生们学习的榜样。
  学校的黑板报上常看到马小乐的美术作品,老师和同学们都特别喜欢他的画。马小乐的画充满才气和神韵,这是大家公认的。
  随着岁月的流逝,玉姐在马小乐的脑海里渐渐黯淡。
  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那个故事,大人们一致认为那只不过是一场灾难,一个专门害人的狐狸精的灾难。所庆幸的是,马小乐避过了那场灾难。
  随着中国的经济大潮的兴起,农民们不再只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在外经商,甚至打工,几乎成了茶余饭后永远的话题。

  也就在这个时候,由于马小乐的画,让他认识了一个大美女,学校的校花林韵。
  “我喜欢你的画!”林韵在学校***场上远远地对马小乐说。
  “喜欢就送给你!”马小乐偷偷地看了林韵一眼,不敢***视她的眼睛,林韵在他心里显得神圣而高贵。
  “好哇!”林韵双手轻拍,对他妩媚地瞟了一眼。
  马小乐的心是非常敏感而细致的,他知道林韵对他充满了好感,这就行了。有了林韵的参与,马小乐每天都异常兴奋和激动,而绘画似乎天生俱来的热情在林韵的赞赏下更加突飞猛进,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画家。
  画得最多的当然是美女了。女人身体的曲线连同某种神韵被马小乐画得惟妙惟肖,在林韵的啧啧称赞中马小乐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获得***的垂青就必须要有一技之长。

  正当马小乐抱着同林韵深交下去的幻想的时候,高中生活结束了。马小乐没有考上大学,林韵却远走高飞了。
  马小乐第一次约了林韵在他的姨妈家后院的小弄里,手里汗津津地握着一幅“林韵画像”半天拿不出来。林韵笑吟吟地看着他,马小乐鼓足了勇气对林韵说:我爱你!
  林韵脸上微微一红,娇羞而柔媚。马小乐心痒难受,迅速在她的粉脸上吻了一下把手里的画塞进她的手中就跑了。由于羞涩,马小乐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林韵表露爱意。
  多年之后马小乐还能记起林韵当时的模样,像一片红云燃烧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她握着马小乐送给她的画呆呆地站在小弄里好久,马小乐躲在不远处悄悄地看着她,看她羞涩地把画藏进随身带的背包里缓缓地向小弄出口走去。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1-19 19:34:08

  离开高中后的几年里,马小乐一直没有看到过林韵。他先是离开了姨妈家,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林子庄。村民们早已不提过去了事了,别人不再耻笑他了。而画家和春姑年纪也大了,知道马小乐高中毕业了,有一定文化了。尽管没考起大学,在心里也不遗憾了。
  画家说:家里的农事不要你***劳,你有文化就应该到大城市里去闯荡,将来好找个体面的媳妇,过上红红火火的日子。
  整个村庄那时孩子们中就算马小乐兄弟多读两年书了。二傻不知什么原因竟然与马明的关系好上了,来到马小乐的家里说他大姐夫的建筑工地需要人,马小乐是个文化人,能画些画什么的,建筑工地需要绘图马小乐肯定干得很好。
  马明问马小乐,马小乐不予理睬。
  马小乐整天在家里画画。

  画中的女人不再是以前的村姑了,有了更加丰满的内容。村里人不明白马小乐画画的价值,马明第一个起来反对,说马小乐一天就知道画呀画呀的,什么活都不干,将来怎么办?画家画了一辈子乡村画,到头来还不是两手空空一无是处。
  那时马明已经结婚了,他的老婆就是冬儿。马明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样样都比马小乐强。冬儿从小就喜欢马明,很自然地,他们结婚了。
  那是一对多么幸福的夫妻,大家都这么说。
  但有件事马小乐不得不承认,他们家如今已是全村最穷的一户。
  常听到春姑对马小乐说是因为画家一辈子就知道画画别的什么事都干不成才变成全村最穷的一户。在小镇上生活了那么多年,马小乐对这些事特别敏感。

  二傻的妹妹胖妞如今长成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了,这是马小乐回村第一件事就发现了的。胖妞其实一点都不胖,小时候与现在真是天壤之别。要身腰有身腰,要风姿有风姿,皮肤嫩白嫩白的,看了让人真想吃一口。
  长大后的胖妞对马小乐竟然特别亲热。
  “马小乐,你与他们不同呢!你是文化人,我好喜欢看你的画呢!”胖妞说。
  “画有什么用呢?又当不了饭吃!”马小乐恹恹地回答她。
  “别人这样说还差不多,你不应该这样说!”胖妞笑了起来,旁若无人地走进他的房间,抬头看着墙壁上糊满的画,“怎么到处都是女人呢?你就不能画些别的?”
  马小乐慌急走过去抢先一步遮住桌子上一张还没有完成的女人身体画像,胖妞眼尖,早就发现了。她惊讶了一声,双手掩住自己的嘴。
  “说了不能看的,女孩子不适合!”马小乐慌乱地说了一句。

  “谁说不能看?我就要看!”胖妞斜了马小乐一眼面不红心不跳突然走到桌子边,一下就把画面展开,双眼炯炯有神地注视着画面。空气静止了两秒钟,马小乐发现胖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色潮***红的。
  “你怎么——画——画得——这么——***——***真!”胖妞结结巴巴的,一颗心忍不住怦怦地跳。
  马小乐明显地感觉胖妞羞涩的样子,她在那里轻微地颤动。他装作无所谓对胖妞说:“真是少见多怪!我们学校经常***写生呢!”
  胖妞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却睁着双好奇的眼眸望着马小乐说:“这个女人也够大胆的,她竟然在你们面前***衣服?”
  马小乐本来可以告诉她画面上的女人是假的,但他没说,只是悄悄地笑了起来。

  这件事过后没多久,一天镇上赶集,胖妞没有去镇上,却磨磨蹭蹭来到马小乐的家门前,好半天喊了他一声。
  “有事吗?”马小乐手里拿着画笔走出来。
  “你能不能陪我去山上,带上你的画笔?”胖妞满脸通红,犹犹豫豫地说。
  看着满脸通红的胖妞腼腆而又娇羞的样子,马小乐心里高兴,一口答应下来。 (未完待续)
  日期:2012-01-19 19:34:42

  他们一脚高一脚低地往山上走去。胖妞始终走在前面,也不回头看马小乐一眼。马小乐不知道胖妞要干什么,但跟在她的后面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屁股不停地在他的眼前晃来荡去也是一种享受。胖妞个子微微有点高,如果穿上好点的衣服马小乐相信她是个耐看的女子。她身子发育得很好,胖瘦的地方恰到好处,胸部高高突起,被绷紧的衣服勾勒出青春优美的曲线。第一次马小乐发现女子的变化真是一年与一年不同,几年前的胖妞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一眨眼就长成一个惹眼的漂亮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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