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我的推断这应该是蛇血蛇肉。蛇血的主要特点就是比其它动物的血都要腥红腥臭数十倍以上。而雪血之间夹杂的肉丝肉皮是蛇肉蛇皮。从血的流量来看应该是一群蛇,也就是我们锯到了蛇窝。估计王大娘做的梦是真的;也有可能只是巧合---一群蛇在这里冬眠!”赵二龙说出来自己的见解。只见赵大贵眉头深锁着不说话、兀自抽着烟,烟已经烧到了指甲都没感觉。而另外的赵海和赵四则已经站了起来,从表情来看俩人还没从震惊中脱离出来。
“那,现在该怎么办?”赵大贵丢掉烟头问赵二龙。
赵二龙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说完走到树身边继续打量起来。
“锯他丫的,老子就不信邪了。我非要锯开看看他妈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老子是人,还怕这畜生了不成!赵海,开始锯他狗日的。”赵四狂吼道。从言语底气来看赵四已经恢复了过来,并为这次事情给自己造成的不良形象感到耻辱。赵四今年24岁,还未婚。一直是附近村里天不怕地不怕有名的愣头青(二愣子,表示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全凭第一直觉做事。),所以朴素单纯的乡亲很少有人敢惹他,被村里的小混混奉为偶像,整天屁股后面一群小混混四哥四哥的敬烟递茶。为此他感到很自豪。
赵海看了看赵大贵,赵大贵装作没看到。
赵四看了看赵二龙,赵二龙还是给人一种模棱两可的表情。
“四哥,真的要锯吗?”赵海不确定的,弱弱的试探性的、把声音压得很软的又问了下赵四。赵海24岁,与赵四同岁。但他的性格与赵四则恰恰相反,为人在附近村里是出了名的软弱。为人长得高大威猛,却性格懦弱,不得不说老天弄人啊。
赵四抹了一把刚溅在脸上的蛇血、捡起地上的砍刀凶悍的威胁道:“今天不把它锯开老子就把你锯开!”赵四的回答斩钉截铁
在轰然一声巨响过后,大树终于倒了下来。
旁边围观没走掉的大概还剩的17、8个人迅速地围拢上来。当看到现场的情景之后他们开始后悔没像之前走掉的人一样离开。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的一幕将是他们终身难忘。只见大树的中间是一个水桶粗细的洞,深入树身一米左右,下面不知深入地下多少,里面一片血肉模糊,所有的蛇都是残肢断首、鲜血淋漓。隐约还能看见被鲜血侵盖的无数条拇指粗细、各种各样的蛇头、无头的蛇身盘根错节的交织在一起,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形成了一团恐怖的无首无身的恐怖蛇团。还没来得及彻底死亡的蛇费力的扭动着身躯、蛇嘴长的大大的,被鲜血染红的牙齿一览无遗、蛇眼冰冷、毒辣、仇恨的注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恨意令在场的所有的人顿时都毛发肃立、脊背发凉、一阵阵的寒意冲击着每一个在场人的大脑、身躯。使人不自觉的打起了寒颤,心灵颤抖不停。在周围白雪的衬托下,鲜血格外的刺眼,形成强烈的反差效果。
微风拂过,惊醒众人、仰头看天。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偷偷的拉过浮云把自己遮住。雾蒙蒙的天空已经开始漂起了雪花,纷纷洒洒、飘飘扬扬的从天空失重般的飞落下来。不时被不知从何方向刮来的的劲风扫起飞雪、毫不留情的刮打在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飞雪飘落进树洞血池内荡起一阵涟漪之后便飘然无踪、被血水迅速吞没,就行蛇捕食时一样迅捷。。。。。
一颗恐惧的种子开始慢慢发芽。
一段匪夷所思、残酷至极的人蛇大战点燃了开端。。。。。。
日期:2012-2-24 19:37:00
第四章 路遇秃尾巴黄蟒
赵中郎今年刚刚十六岁,1米70的个头、浑身结实强壮、已是一个半大小伙。父亲赵忠根与母亲王玉都还健在、家中只有赵中郎一个儿子。赵家世代单传,所以二老对他是特别的溺爱,早上做餐做好了才叫他起床。因家中拮据、赵中郎已于两年前辍学在家。赵中郎家世代相传有一绝技—捕蛇。但到了赵忠根这一辈已经废除的差不多了,赵忠根也有几十年没捕过蛇了。因为赵家一直世代单传、人丁不旺,赵忠根隐约意识到这可能和捕蛇有关,所以不顾父亲的教诲、责骂,毅然决然的拒绝学习捕蛇术。而赵忠根父亲在去世前把祖传的一本手抄本“捕蟒八术”偷偷的藏了起来,期待后世有人看到也不至于失传。赵中郎由于没学上了便整天晚出晚归、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和一帮同龄哥们纠集一起打群架、斗殴、偷鸡摸狗的勾当也少不了他的身影。但他虽然年轻气盛、却也明白一条道理:伤天害理、有违乡亲、天理不容的事情他不干。所以一直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父亲赵忠根为此也操心不少、无奈由于他母亲王玉的过分纵容、溺爱导致赵中郎直接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充耳不闻、就当听不见。赵忠根只恨的是牙痒痒啊,无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打吧又舍不得、骂吧他又不听。但这小子做事有原则、很有血性。时间长了赵忠根也懒得在教育他了、12岁也不小了,再教育他也听不进去、索性由他去吧。
但,几年后,一件让赵忠根极度后悔的事情发生了。发生了一件让赵忠根的后半生都生活中深深的自责中不能自拔事情,这也是赵忠根他自己留下的债,让他儿子来偿还。不过这件事对于赵中郎也算是好坏参半的吧。
一个平静的夏天。夕阳西下、缓缓降落在西边天际、通红通红的仿佛是一个燃烧的火球,映红了半边天,不甘的挣扎着不愿落下。但很快便归于沉寂。。。。
赵中郎走在从西村龙王庙村回家的路上,双手插着口袋、哼着当时最流行的歌曲、有节奏的点着脑袋,缓慢的往赵家村的方向赶着。路两旁的大树、花生、玉米枝叶长的异常挺拔、茂盛。花生已经开始结果、玉米也马上要吐穗了。微风拂过、响起一阵哗哗声、漱漱声。微风拂过身体携带着植物散发的特有的清香令赵中郎有种非常旎逸的舒服感,白天的炎热一扫而光,使他不自觉的更放慢了脚步,心情异常舒畅。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慢慢下起了大雾。离村子大概还有20多分钟的路程。前方村子里的灯光、狗叫声、大人呼喊小孩声隐隐约约传来,村里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天越来越黑、雾气越来越浓,前方7、8米以后都被浓雾遮挡的严严实实。村里的灯光仿佛被浓雾遮挡住了一样、已经模模糊糊的基本看不到,而路旁的大树看起来也有些变的狰狞起来,玉米丛被风吹过仿佛有怪物在里面晃动偷窥着什么。在农村,植物的湿气蒸发,一到半晚通常就会起雾。7点钟左右是最黑的时刻,因为白天和黑夜在交接班,故没有光明来照耀大地。赵中郎依旧缓缓的度着步子,低头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全然不顾天已经越来越晚、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
突然,赵中郎一个列祖。说时迟、那时快,赵中郎以一种猛虎扑食的姿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向地面倒去;说时迟、那是更快,在与大地接触的0.01秒的时间内赵中郎迅速调整身体、以一种狗啃泥的姿势完美的摔倒在地上,至此,赵中郎的初吻算是交待给了大地黄土。
“他奶奶的,什么东西敢绊老子?”赵中郎骂骂咧咧的吐出一口黄沙,摸了摸鼻子。“操,流血了。”还好没碰到额头,不然比流血更惨、要是不小心把脑袋撞坏了就赔大了,赵中郎如是想。
就在赵中郎刚要站起来寻找目标的时候,绊倒他的东西很主动的站在了他面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之态,他瞬间惊呆了。把他绊倒在地的东西已经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一条成年男子大腿粗细的巨蟒,脑袋跟他脑袋差不多大小。只见蟒蛇全身覆盖着鸡蛋大小的鳞甲、一双鹅蛋大小的散发着红黄色光芒的眼睛冷酷、凶狠、诡异、犀利、愤怒的盯着他看,一条黑色的蛇舌吐着芯子一伸一缩的探知着前面踩到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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