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9-25 11:47:22
“你不觉得永远让一个男人永远是一只温顺听话对女人百依百顺的小蝌蚪是对一个男人的奢望?”
“我是女人,我只会从女人的角度思考婚姻问题,从我这儿你恐怕得不到你希望得到的安慰和理解。”雅凝笑着说。
“现在她为一点小事就会跟我吵上大半天,以前无论是我对还是我错,首先认错的都是我,现在我不想再无原则地认错了,我现在一见她要跟我吵架,我就会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惹不起我还躲得起。”
“女人是要哄的,什么事哄一哄就好了,温柔是对付女人最有效的武器。”
鲁亦明又点了支烟,“女人需要温柔,难道男人不需要,作为一个妻子她有没有过对我疼爱有加,或者说百依百顺,如果我有个头疼脑热的,她有没有嘘寒问暖?”
“你是男人,用得着这些吗?”
“我是个男人,同时也是个人,是个人就有被人关注和需求呵护的心理。这跟性别没有关系,有时间男人更像一个小孩子,需要更多的关怀和呵护。我有一哥们儿,今年35岁,副处级,可是他为了跟一个从乡下来的KTV的服务员结婚,竟然放弃所有的财产跟老婆离婚。我们这帮哥们儿当时都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告诉我们说:‘我只想找个不仅需要他疼爱而且会疼爱他的女人。’现在有太多的女人埋怨丈夫不疼爱自己,可是她们从没想过自己是否去疼爱过丈夫。爱是需要相互,不是单单的索取。”
雅凝看着鲁亦明不说话,心里却说:“男人这东西,没了他们,女人的生活会没光没彩枯燥乏味,有了他们,女人的生活会无端地生出许多是非和烦恼,男人实在是一个香气诱人又烫手的烤地瓜。
“你怎么不说话?”鲁亦明见雅凝冲着自己状似神秘地微笑,不由得停下了话头,好奇地问她:“你笑什么?”
雅凝这才回过神来,“我笑了吗?噢,大概是因为你说得有趣吧。”
鲁亦明说:“雅凝,最近我才发现,你是个活得轻松的女人,好像什么事你看得很透,什么也难不倒你似的,你有什么诀窍吗?”
听了鲁亦明这话,雅凝不觉哑然失笑。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说自己活得轻松,自己那一肚子的苦水哪倒去?
鲁亦明开了句玩笑,说:“雅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也不能我们都醉唯你独醒吧?”
雅凝叹了口气,道:“子非鱼焉知鱼之苦呀。最近一段日子你看我整天傻呵呵的,那是因为我心中的苦太多了,正所谓虱子多了不咬人。我没有看透人生,也不想看透,看透人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有时候人不要活得太聪明。”
说这话时,雅凝不自觉地摸了一下胸口的那块玉坠子,不知从何时起那玉仿佛已有了灵性,总会温温地暖着她的心。
“雅凝,我能问一下你喜欢的男人是什么类型的吗?”鲁亦明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雅凝想了想,说:“我喜欢鲜活一点的男生,有点坏,又有点可爱。比如普京,你瞧他,见起了森林大火,一着急竟然自己驾着飞机去现场救火,多酷多帅呀,要是他会做家务或有一手好厨艺,我就飞到俄罗斯求他娶我。”
“人家有老婆的。”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事情叫离婚吗?” 雅凝抿着嘴,笑道。
“雅凝,我想告诉你,其实除了不会开飞机之外,我也会做家务我的厨艺也不错的。”鲁亦明脸上的表情一下变得很严肃。
雅凝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呢,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很认真,雅凝,我听一位心理学家说,‘一见钟情只需要3秒钟’,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自从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自己爱上你了。”
鲁亦明这话把雅凝吓了一跳,她慌忙摆手,“别别别,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你看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鲁亦明目光炯炯盯着雅,满脸是激动期待的表情。
雅凝这才知道鲁亦明是玩真的,自从上次安妮跟她说鲁亦明看她的眼神特别,她也不是没想过安妮所指,可是她现在心里已经装了一个男人,如果没有江楚寒,如果鲁亦明跟郭秀离了婚,眼前这个又有钱又帅还会做家务的男人倒是自己不错的一个选择。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让她日夜挂念的男生,一个正常的女人心里只能容得下一个男人,她可从来没有妻妾成群的奢望。
雅凝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鲁亦明笑了笑说:“坦白说,我也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这么明目张胆直截了当向你表白。”
雅凝低下头,沉思良久,然后说:“鲁总,你可能还不大了解我,我是一个对爱情要求得相当苛刻的女人。我希望自己爱一个人要像中了他的毒,他能毒到我的五脏六腑,让我不能自拔。我希望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唤醒我沉寂多年的心跳,我希望他的一个眼神就能模糊了我的视线,掳走我的心灵,我希望自己能天天满眼满心牵挂着他,为他不眠、为他哭、为他笑,甚至为他迷失了自己,放弃人生。而对你,我还没有这样的感觉。”
雅凝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不过她知道这番话虽说有些文艺腔,但绝对是从她心里流淌出来的,像一条清洁纯净的小溪。
“不好意思,我想上趟洗手间。”雅凝见鲁亦明木然地呆在那儿不说话,她又一时也没法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于是她不得不提出上洗手间。她知道在现代的人际交往中,如果一时无跟跟对方进一步沟通时,上洗手间不能说是一种很明智的选择。
等雅凝从洗手间回来,鲁亦明已然恢复了常态,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男人就是男人,尽管他们总会遇到许多牵丝拉藤,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可是若论快刀斩乱麻,女人在这方面永远不如他们干脆净利落。
等雅凝在对面坐定,鲁亦明问:“我听琳达说,你对贺子坚有些怀疑,是吗?”
这才多久没见,琳达就变成快嘴婆,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除非诱以男色,想从她嘴巴里问出什么东西,那可真是打死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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