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久没有吃到正宗的重庆老火锅了,就坚持要李小猛、蒋一涩、谢无笛、刘小柏陪我喝酒、吃火锅。谢无笛亲自下厨房,给我配了一锅地道的重庆老火锅,时隔半年,我终于再次闻到了那熟悉的、浓浓的牛油香味。
接下来就是一阵风卷残云般的海吃海喝,由于李小猛、蒋一涩都明白,谢无笛碍于为我接风的面子,这顿不会收钱,于是,这两个小盆友喜笑颜开的专门点价格高的肉食,我自己跑到酒柜提了一箱“老山城”和李小猛、刘小柏喝地津津有味。
凌晨3点半,吃饱喝足,蒋一涩打出租车回家,我和李小猛继续跑到谢无笛和刘小柏家蹭住。
到家后,我和李小猛、刘小柏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谢无笛独自梦游。
一个男人用迅雷和卫生纸打发时间,两个男人用谈理想打发时间,三个男人在一起,一定会谈女人。
李小猛第一个问我:“在丽江有无艳遇?”
我说:“有!而且不止一次!”
李小猛:“说来听听。”
我就首先把戴琴的故事添油加醋说给他们听了。
刘小柏说:“这个不能叫艳遇,只能叫意淫。你连别人的手都没摸一下。”
我说:“你跟我,在对‘艳遇’这个词的理解上有偏差。”
李小猛:“还有没有其他的?”
我又把我和文雯的故事添油加醋说给他们听了。
李小猛:“你这个更加不能叫艳遇,应该叫交易,你们两个人贩子,你卖人,她买人。”
刘小柏:“不是还有个叫only的酒吧老板吗?”
我:“她不是女人。”
全场哗然。
后来聊啊聊的,就说到丽江的景点。
李小猛首先问了一个让我费解的问题:“丽江为什么要叫‘丽江’呢?”
我随口忽悠:“丽江附近有条江叫金沙江,美丽的金沙江,以此得名,明白?”
李小猛:“真的?”
我:“真的。”
刘小柏:“听说虎跳峡就是在金沙江上,对吧?”
我说:“对!”
李小猛随即又问出一个很弱智的问题:“这条江里面是不是真的可以淘到金子?”
我说:“恩,对。我有时候开车带游客去虎跳峡去玩,经常可以看见有人在江边淘沙子。”
刘小柏突发奇想,对我建议:“也,那你可以在车上准备几个撮箕,路过金沙江时,就对车上游客说,这江里可以自己去淘金,然后把撮箕租给游客,100块钱一个。”
我差点笑喷。
李小猛、刘小柏随即又追问我关于艳遇的事情,我说你们要艳自己找个时间单独来丽江,不要带女朋友,一个人过来,我带你们去艳。
李小猛满口答应,连声说好好好;
刘小柏说,我要带你姐姐一起过去耍。
我说那你就艳不到了。
刘小柏说无所谓,我俩可以分开行动,各艳各的。
李小猛继续追问我还有无猛一点的料?
我酒劲上来了,想睡觉了,怕他继续缠着我满足他的好奇心,只好把丽丽的故事说给他们听了。
李小猛、刘小柏听完后,几乎同时问了一个相同的问题:“差一点就成功了,为什么最后不上?!”
我思考了一下,说:“那晚酒喝多了,我怕来不起。”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谢无笛一阵疯狂的暴笑,我们三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一直听得到我们的谈话!
全场哗然。
(未完待续)
2010-8-25 23:00:00
20
之后的连续几天,我就住在谢无笛家里,上午睡觉,中午起床后,把早饭当成午饭吃,到了下午就去帮谢无笛守火锅店。
4月24日,我独自一人回到了平江。
我对别人说的回平江的理由是“见一下以前公丨安丨局的老朋友”。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4月23日晚上,我突然接到一个自称“敖兵案专案组”的男人的电话。
“喂,请问是木川吗?”
“是我,您哪位?”
“重庆市公丨安丨局敖兵案专案组,我姓沈。”
“哦,你好,有什么事吗?”
“关于敖兵的案子,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去年就已经辞职了,现在没做丨警丨察了。”我内心并不想再去搀和这些事。
“我知道,我们想了解的是你辞职之前的事情。”对方的语气开始变得强硬起来。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想了解什么?”
“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你可能需要回一趟平江,我们和你面谈,最好是明天。”
“沈大哥,我现在在距离平江1000多公里的丽江,要不你们过来吧?”我想让他知难而退。
“木川,我今天下午刚去了一趟八处,你也是干过这一行的,就不用这样欺骗兄弟伙了吧?你现在就在重庆,奥园一带。”
我沉默了。
对方继续在电话里面说:“我们找你,只是想核实一些情况,因为你对敖兵比较了解,我们想核实的事情,对你本人并没有什么影响,也和你没什么利益关系,我希望你配合一下。”
“你们这是刑事传唤我?”
“如果是刑事传唤你,你觉得我会先给你打电话吗?我们有一队民警现在就在渝北区,开车到奥园只需要10分钟。”对方顿了顿,说:“我再说一次,是‘了解情况’。”
“那我有权不配合你吧?”
“当然有。那我就只好每天去一趟平江人民南路25号2-2,叫住在那里面的人请你回来。”
我把电话挂了。
1分钟后,我回拨了过去:“沈哥,明天一早,我赶回平江,到了之后联系你。”
“好。”
4月24日上午10点左右,我回到了平江。
这里的天空一如既往的阴霾。
(未完待续)
2010-8-25 23:44:00
21
姓沈的电话拨通后,他叫我去平江的一家宾馆302房间。
我到了之后,敲门进去,房间里面一共有4个男人,两个40多岁的,像是领导模样,另外两个年轻的30岁左右。
其中一个40多岁、穿黄色T恤杉的男子递给我一个警官证,自我介绍说姓沈,我看那警官证上写的“沈雁彬,重庆市公丨安丨局禁毒总队”。然后沈雁彬又分别介绍了其他三个人,我只记得他说另外那个40多岁的男子是市局纪委的,姓张。
接着沈雁彬又给了我一个印有“重庆市公丨安丨局”钢印的胸牌,上面写的“重庆市公丨安丨局8.19专案组”。2009年8月19日是敖兵的案子正式立案的日子,这个我很清楚。
我把警官证和胸牌还给沈雁彬,说:“行了,可以了。”然后就坐到沙发上抽烟,一言不发。
沈雁彬给我倒了一杯茶,坐在我对面点燃一支烟,也一言不发。
我们就这样把一支烟抽了半截,在这个过程中除了姓张那个人,其他的两个稍微年轻一点的丨警丨察都离开了302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我、沈雁彬和那个姓张的中年男子。
四月底的平江,已经有些闷热,屋子里面弥漫着我们吐出的香烟。
整个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我把剩下的半截烟抽完,那杯茶也已被我喝光。
沈雁彬和“纪委男”仍然一言不发,我看了一眼沈雁彬,从香烟盒子里又掏出一支“红塔山经典100”,问他:“抽吗?专门从丽江带回来的。”沈雁彬举了一下手,示意他的烟还没抽完,我又问“纪委男”:“抽吗?”
“纪委男”微笑着摇摇头:“谢谢,我不抽烟。”
沈雁彬干咳了一声,笑着问我:“好好的,为什么不干了呢?”
“太累,太辛苦,工资又低,你看你们嘛,别人都在休息,和家人团聚,你们还在这个小宾馆里面工作,又闷又热,蚊子还多。”我之所以这样说,带有一点“离间”的意思。
欲想挫其志,必先摧其心,伤其痛。
“呵呵,现在在哪里?”沈雁彬不紧不慢地问我。
“丽江。”
“哦,那地方好啊,我以前去过。你在那边干什么呢?”
“开客栈,开旅游车带游客玩,订演出票,混酒吧,什么都干。”
“那还不错嘛,应该比做丨警丨察收入高吧?”
“高不了多少,最大的好处就是压力小点,自由点而已。”说着,我又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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