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法我谢过这个居士就和石走下山去,突然后面有人让我们等一下,我一扭头那个年轻的和尚追了过来,到身前站定,先行了个礼,就开始问我,真的有笔仙这个东西存在吗,我指指石,这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接着就问这个和尚有什么指教,他笑笑说,他只是一个刚从佛学院毕业的学生,到这里来实习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他身边有一个师父亲自开光的金箔佛像,或许会对我们有一些帮助,说让我们等他一下就向里跑去,没多久就拿出来了一个金箔佛像,我接过来看了看,这其实就是一个卡片,正面是个佛像,背后印的是般若波若嘧心经的节选。这东西难道会管用?但是人家给了,总不能不收吧,我马上掏钱给他,那和尚把我的手一推说这是他们佛门弟子应该做的,不能收钱,还告诉我们要把这个佛像贴身带着,也许可以逢凶化吉。
谢过了他,石就把这个佛像放到了贴胸的口袋,我们继续下山,去找那个二生。刚下到山底,石就开始难受,扶着墙开始呕吐,吐的都是一些黑乎乎的恶心粘稠物,看不出来是什么,他吐完之后脸色由青变黄,慢慢的变为正常,看来这个佛像真的管用,我欣喜不已,要是出了事,我肯定也不会好过。
现在看来不用去找那个二生了,石闹着说很饿,我们就进找了个饭馆吃点东西,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知道应该是彻底的过去了。吃完饭我们又去买了些纸钱,到晚上给这个孔小姐烧了纸,这才完全安心。石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回到宿舍把笔和纸都烧了,并且把那佛像在胸口放好,说得好好把这宝贝收着,这才睡觉。
早上起来,石就对我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看到一个红衣绿裤的女人在远远的叫他,他没有动,那个女的朝他走了过来,快到跟前的时候他醒了,知道是个梦,就接着睡了。我听到这里想起了一年的罗的那个梦,赶快让他看看那个佛像,他翻开衣服,果不其然,那个佛像已经不见了,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我告诉他,不用沮丧,那个佛像应该是帮你挡了一灾,使命完成就消失了。
由于这件事情,我们的关系变得不一般,以后成了形影不离的朋友,两人都比较容易招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后面有遇到很多离奇的事情。
日期:2009-5-21 9:27:00
时间跳回到2000年3月15日,中国队被日本队干了个2:0,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和宿舍的人一直骂到深夜,情绪都非常亢奋,反正是睡不着觉了,大家便出去上网,玩玩三角洲发泄一下。累了就在网易的聊天室里和mm聊天,当天就认识了一个网友,话语投机竟然聊出感觉来了。后面的日子由聊天变成了打电话,那个时候手机还不普及,学生都是守着路边的Ic卡电话,尤其到了晚上,一个电话亭就能排十几个人,没说上几句就会有人催,也不好意思占用太长的时间。如此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于是我就向偏僻的地方找了找,终于在市县的交界处找到了一个孤零零的电话亭,由于地处偏僻,基本上没人使用,这对我来说可就成了圣地,几乎每天都会在这里打电话到深夜,才走回宿舍睡觉。
4月4日晚上10点左右,我还和往常一样去找那个电话亭,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电话亭竟然已经被人给占了,一个电话亭左右共两个电话竟然都有人在用,看来这个圣地也将不保了。
我站在远处低头点了烟,再看过去发现一个人已经走了,周围非常空旷,根本没有遮拦物,而这个人已经不知所踪,本来应该有的诧异被我的喜悦给冲散了,因为不用等了,直接就打电话。
说了没几分钟,对面的那个人也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仔细想来好像也没有听到他在那边说些什么,估计是一个比较安静的人。
这次的电话打的时间比较长,直接打到凌晨12点,周围的路灯突然熄灭,不用担心,因为这条路上12点正就准时关路灯,这个我已经适应了。不过让人感到意外的是竟然开始起雾,雾气越来越重,能见度最多只有两米了,看不清周围,心里自然有些不安。
突然一个人从我的左侧横着移了过来,用尖细刺耳的声音对我说:同志,往市里打电话拨0xx不?他一口本地土话,又配上这奇怪的声音听着让我很不舒服。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一个老年男人,脸上的皱纹可以夹死蚊子。穿着一身七八十年代的深蓝色粗布衣服,还带着一个那个年代特有的深蓝色军帽,一看就是刚走出农村的务工者。
我马上告诉他现在我们就在市里,不需要拨区号直接可以打。他也没有道谢就横着移到对面的电话。没多久又出现在我左边,还是那种声音对我说,我咋拨不出去呢,是不是那个电话坏了?我把他从上到下又看了一遍他才发现他手里没有拿卡,马上给他解释这种电话要插卡的,没卡打不成。他没有再说话,就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不禁想这么晚出来打电话看来是有急事,我就为他代劳吧。于是我让他把电话号码告诉我,帮他打。他脸上没有我想看到的喜色而是面无表情的对我说出一个五位数的号。我非常纳闷,问他是不是分机号,因为现在都升到八位了,这个直接拨是肯定打不通的,他肯定就是这个号,我只好表示无能为力,他也没说什么就又横着走开了,马上就消失在雾中。
我是完全沉寂在和mm聊天的喜悦中,根本没有在意他这些不正常的状况。
没说几句,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一个红衣绿裤的女孩站在我身后大概一米处。我问她是不是要打电话,她只是点点头,我就告诉他对面的电话可以用,她又点了点头走到了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到了我背后,我就更加奇怪了,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来打电话?今天什么日子呀?
她站在我背后让我很不舒服,我就问她那个电话怎么打不成呢,她平静的说了两个字坏了。奇怪了之前还有人打,怎么就坏了,难道他也没有拿卡,我就告诉她应该是没坏,因为刚才有人用,但是这个电话是要插卡的,你有卡吗。她说有,就抬起手来让我看那她的卡,我接过来一看是个Ic卡,但是这张卡竟然是硬纸做的,上面还有一个芯片,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我只好告诉她这种卡是肯定用不成的。紧接这又问这个是谁给的,她说是家里人给的,我又比较关心的问她家在哪,她说就在这里,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周围一片空旷,她竟然住在这里,我隐约感觉的不对。但我胆大是出了名的,随手把卡递给她说这个用不成,你换张卡再来打吧。她接过卡就转头走进雾里,我也马上挂了电话追了过去,想搞明白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可就这几秒钟的时间这个女孩已经不知所踪。
我开始往回走,没多久就走到了有路灯的街道上,雾淡了不少,透过雾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不远处,我走了过去,照面的时候他叫住我,说同志能不能问个路,这个人穿了一身极脏的牛仔服,头发估计有几年没洗了,都成了一绺一绺的。胡子和头发加在一起都有一米长了,邋遢的不得了,但是闻不到任何异味。我停下来让他接着说,他说了一个很陌生的路名,我根本就没有听过,只好告诉他这个路我没有听说过帮不了你了,不好意思。
谁知这个人不依不饶,还是纠缠着我说,麻烦你告诉我吧,我已经找了很长时间了,我已经累的狠了。你帮帮我吧,我没有理他,继续向前走,他就在我身后不停地说,你帮帮我吧,我已经找了很久了,我累得很了。声音离我很近,难道追过来了?我扭头看他一眼,他其实已经成了雾中的一个黑影。我继续向前走声音也就消失了。
我心里非常纳闷,今天怎么会遇到这些奇怪的东西,难道今天招惹的到什么东西了?走到十字路口,突然踩到一堆纸灰,在往前走又是一堆,这一堆堆的纸灰已经连成了一片,我这是才反应过来,清明节。
日期:2009-5-21 11:47:00
2003年非典来了,之前已经在家休息了半年了。想找工作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石的第一次考研梦碎,从家里赶到这个城市准备找工作。特巧,早上下火车的时候,这个城市开始戒严。赶快打电话回家,家那边与此同时也戒严了,后路都封死了。得赶快找个地方住下。那时身上没几个钱,想要长期居住的话,城中村才是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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