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间几个伙伴慢慢腾腾的走了过来。他马上迎了上去,把情况大概说明了一下,这几个人都表示刚在他们确实在一起,没有人专门到墙外搞这些恶作剧,刚才既然有了怪声,大家觉得还是不要进去了,毕竟这里废弃很久了,指不定里面有什么。
翟也只好作罢,晚上回到家什么也没有说就上床睡觉了。睡梦之中突然看到一个红点在眼前慢慢变大,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红色的东西由远及近的飘了过来。到了眼前才看的清楚竟然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穿了个红肚兜,扎了两个小辫。虽然这个孩子面带微笑、外形可爱但总是感觉都有些诡异,一是肚兜的颜色红的刺眼,二是孩子的眼睛是黑漆漆的两点,看不到眼白只有眼仁。翟向来比较喜欢孩子,虽觉得怪异但还是冲着这个飘在他头顶的小孩笑了一下。
小孩的右手伸向背后,感觉是在掏什么东西,翟以为会是糖果什么的儿童喜好之物,欣欣然的看着,谁知小孩从背后掏出一把刀子,猛地向他的心窝扎了下来。翟慌忙伸出左手一把托住小孩的右手,紧跟着就想翻动身体把小孩拽下来,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被梦魇了,身体完全动不了,只有两只胳膊可以移动。正准备抬起右臂去拽这个小孩,发现小孩的左手突然也多出了一把刀子向他扎了过来,他只好用右手抓住小孩的左手,现在唯一能东得部位都占着了,就这样形成了僵局。
翟想问小孩到底要干什么,可就是说不出话来。于是就张着嘴极力的嘶喊想要发出点声音,可是喊了两声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徒劳的,只好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到手上,不让刀子扎下来。这时小孩的表情开始发生变话,不再是微笑的看着他,而是慢慢的变得狰狞,嘴角向上吊的更加厉害,眼睛比原来大了一倍,原来微笑的表情再夸张一点就可以这么恐怖。
小孩的胳膊突然发力,翟只好用力支撑,但是现在双臂已经开始发麻,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恐怖和绝望席卷全身,翟开始大哭起来,默默的哭,因为他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突然双手的压力消失了,眼前的小孩收起刀子表情又变成微笑,慢慢的漂远不见了。翟感觉自己这时已经醒了,就看到爷爷奶奶关切的看着他,而且自己的双手还向上举着,看来真的经过了一场搏斗。再一侧身感觉脸上湿乎乎的,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眼泪已经把枕头灌得象是个吸了水的海绵。
爷爷一看到他恢复意识,就赶紧问他刚才是怎么了,他把梦中的事情说了一遍,爷爷就接着问他今天干什么去了,他又把皮革厂的事情告诉爷爷,爷爷一直说怪不得,你这个小子就不是省油的灯。翟莫名其妙间,奶奶这时说出刚才的情况,翟虽然说不出话,但是尽力晃动身体,已经带的床板吱吱响,老年人睡得轻,听到异响下来一看,看到翟举着双手,张着大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眼泪跟泉水似的往下流,表情都已经扭曲了,一看就是撞了邪。
两个老人一阵子忙乎,奶奶拿出菜刀他头上虚劈几下,没起到作用。爷爷拿槐树叶子沾水在他脸上撒也不管用,眼看着翟的脸上都已经发青,老两口实在没办法,就把家里的纸钱香烛统统拿出来在门口烧,边烧边磕头,便磕头边说他年纪小不懂事,大人大量放过他吧。
突然地上的纸灰被一阵旋风卷起飘向空中,在空中盘旋了一下,紧接着散落一地。老两口知道这是对方收了,跑进屋里一看,翟已经慢慢的醒了过来。
翟赶快问爷爷到底是碰上什么了。爷爷告诉他,他去的那个皮革厂以前生意很好,厂长也有了钱就在外面搞女人,想让女人给他生个儿子,女人的孩子生下来竟是个死婴,这个厂长就不再管这个女人。女人一气之下就拿瓦罐装上死婴放在皮革厂里。瓦罐一碎皮革厂就开始闹鬼,越闹越凶只好停工,这些年一直都没有人去过。没想到你小子今天又惹事进去招惹这小祖宗。
翟听到这个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后再也不到那边去了,甚至都不再去任何不干净的地方。
日期:2009-5-27 13:03:00
刘是我的高中的同学,为人正直厚道,就是脾气有点怪异。
此人经常会显露出一定的暴力倾向,说人家暴力当然也是因为他有一定的本钱。由于从小干农活,锻炼出一身蛮牛一般的力气。举个例子说,我是亲眼见过他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双手举起课桌,用力一掷,竟然将课桌直接掷上讲台。学校运动会所有的力量项目基本上都是他来包揽。最要命的就是此人胆子大的不同凡响,据他说平常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电影,以前家住农村的时候,镇上只要放免费的电影他是场场去看。村子到镇上有一段路程而且必须穿过一片坟地。他一点都不在乎,电影散场一般都夜里十点多,他依然哼着小曲独自一人再穿过坟地回家,有时候实在太累,就在坟地边上瓜农搭的看瓜地的台子上睡了,据他说因为那里凉快。并且这些事情都被他的朋友乡亲证实,名声传了开去附近的混混痞子见了他一般都得让着走。
人生命力再旺盛,也会有跌入低谷的时候。因为一天我看到他从卫生所出来,一只手提着点滴的吊瓶,一只手插着针,神情委顿的向宿舍走去。我马上跑上去帮忙,心里奇怪这哥们一年也不见打一个喷嚏,今天怎么看着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但是也不好直接问出口。
先把他扶到宿舍坐下,这才问是不是昨天着了凉了,谁知他双眼无神的看着我,不无沮丧的说,要是着凉就好了,唉!老子前天晚上见鬼了。
我一听不禁笑了,因为早就给他说过这学校闹鬼,但是他每次一听我说起,就说我是瞎扯,他活这么大就没见过鬼,要真是见了鬼非揍它一顿不可。当时就有人反唇相讥,现在说的挺欢,见了还不一定吓成啥样,刘拍着胸脯说活了这么大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怕。
刘这话听着似乎有点夸张,但几年的同学下来,大家也都知道他的胆气,他把鬼吓跑的可能性还真有几分。
笑归笑,但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想让他详细的讲讲,谁知他一张嘴就是骂自己不知道天高地厚,有这次教训以后自己也就不会再胡说八道了。我听的摸不着头脑,不就是见了点怪事吗,怎么感觉他让鬼给揍了一顿。看来他遇到的事情并不只是被一个白衣女鬼吓唬吓唬这么简单了。我好奇心起非得让他把这事说明白,问是不是见到厉鬼了,他身体突然抖了一下,那一刻眼神都溃散了,看来他当时受的惊吓确实不轻。
当时是在六月上旬,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在学校里复习到深夜的也就是他们这些农村来的住校生,尤其是他,经常在教室待到凌晨一两点钟才回宿舍睡觉。由于每回他走的最晚,教室的钥匙班长都已经交给他保管了。
前天晚上,他复习完功课已经两点多了,这才收拾一下准备回宿舍睡觉,于是关灯锁门。高三的班级由于地位特殊,就搬到另外一座二层教学楼上,教室就在二楼的楼梯边上,楼道里的灯到了晚上就是长明,虽然不怎么亮,但是把二层到转角的那一段楼梯照的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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