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巴上猛然看见那在天际的一道水线,哦。那就是一衣带水的台湾海峡了,那种梦幻般的碧蓝,那种只有蓝天才堪为一比的宝石蓝哦。扑面而来的就是那咸咸的温暖的海风,吹得彷佛热泪要从眼角淌出来了,模模糊糊看到厦门大桥上几个巍峨的大字;走遍天下,难忘厦门。坐着游轮,在厦门湾里荡漾着,朝鼓浪屿上游去,郑成功远远的在挥手,举目远眺宝岛台湾,这位生前时乖命蹇的民族英雄,在死后据说驻守着这像珍珠一样的鼓浪屿,无论多大的台风,到了这里都如同处子一般的温柔和恬静了。对面一百八十多海里就是日月潭,阿里山了,余光中的乡愁塞满了这个浅浅的海峡,他在那边,我在这头。 ¬
如果说厦门是一顶皇冠,那鼓浪屿肯定就是那颗皇冠上的明珠了,我没有见过比鼓浪屿更美丽更幽静的地方了。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整个小岛上没有一台机动车,有的只是那郁郁葱葱的树木,那种苍翠欲滴的绿色。那古色古香的建筑,但又不是那种只是工人参观的赝品,大多还有人悠然自得的在那里生活着,伴着大海的涛声,和钢琴旋律。。。。。。彷佛生活在诗中,在梦中。 ¬
入夜了,厦门要睡了,涛声也清浅了,低低的拍击这柔若无骨的小岛,如同母亲的手,只有那璀璨的灯光没休息,还在静静的亮着,守护着我的厦门,如夏日里一朵绽放的莲花,不过是在这浅浅的海上。。。。。。。¬
我把我看到的一切都写进了我的空间日志,我相信婷婷总有一天会看到的。
每天傍晚都一个人坐在海滩上看着云蒸霞蔚,潮涨潮落。记忆着婷婷来福建时的时光。
日期:2010-10-04 15:44:15
在厦门尽情放松后,伤痕累累回到长沙。在走出机场到达厅的时候意外遇到了江晓萍,着一套深蓝的地勤制服。少丨妇丨风姿,亭亭玉立。“晓萍姐,看来这段还好啊,脸色不错哦。”晓萍笑吟吟的回答:“还好,谢谢你还认得我哦,你怎么,好像有心事样。”我灿然一笑,“没有什么,晓萍姐,祝你快乐,什么时候想起我了,我来陪你喝喝茶,吃吃饭。还是有时间的。”“谢谢,闲事我肯定叫你的,告诉你一个事,我恋爱了,男朋友是南航的一个机长,到时我和他一起来,好不。”心里觉得有点好笑,那不是连襟见面了吗。忙说:“到时再说吧,晓萍姐,我先走了啊。”
到公司孙总就要我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孙总示意我坐下,给我泡了一杯水,才说:“童真,病好了吗,休息时心情还好不。”孙总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无论什么话从他口里出来,都觉得温暖和可以接受,不管是批评还是表扬或者关心。“好多了,孙总,谢谢您。”“那好,童真,我有一个事要问你,那次湘西那个单子你曾经要李军放弃,为了你以前的女朋友,是不是。”我知道李军是怎样一个人,并不意外这件事被孙总知道,并且自从婷婷离开以后,无论多大的痛苦和多大的快乐在进入我的心里后就变成了一杯淡酒,激不起半点波澜。什么都看淡了。我平静的回答:“是的,孙总,我请求过他,被他拒绝了。”我拿起一根烟习惯性的叼在嘴里,想起孙总不抽烟的,又放下。孙总挥挥手,笑道:“你抽吧,没事,你特免,你胆子不小,敢以一己之利,侵公司之公啊。”我埋头抽烟。“你把你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看看,看你的动机何在。”我就把和婷婷的往事以及后来与她的相逢都说了一遍。孙总静静的听完,说:“想不到你还是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孩啊。”“我很为你们的爱情感动,真的,童真。但你这个事你找错了人,你不应该请求李军。”我听着,孙总的观点很让我有点惊讶。“首先,从公司角度出发,这批不做对我们公司完全没有影响,我们要亏费用争市场不在乎这一个单,如果放弃这个单最大的受损是李军,如果放弃的话他私人要少几万费用和工资,所以你这样和他说是与虎谋皮。另外李军这次打着力保市场的大旗坚持要做这个单,我明白有一大半是为了自己的收入,自己的业绩,你们不要以为我不清楚,好多事我是难得糊涂。你如果当时直接来找到我。那时另外一种结局。”我抽完最后一口烟,说:“孙总,谢谢你。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覆水难收。但我真心感谢你,感谢您没有责怪,批评我。也理解我。”“好吧,不说了,过去的事,但我希望你振作起来,童真。公司需要你,你自己也需要你。我再提醒你一句,以后做事要学会抓到关键,抓到重点。你刚刚回来,去忙你的吧。”
日期:2010-10-04 16:31:17
走廊里和李军劈面相遇,他热情的问我:“童真,回来了,身体恢复了不,我看你啊是心病。’”我握了一下他的手,“李经理,谢谢,没有大事的,你忙吧,我到办公室了。”
两个手下泡了一杯水过来,说:“童部长,你没有来可把我们忙死了,李经理越来越挑剔了,我们基本上每个方案都要做两次,你回来就好了。”我挥了下手,“你们好点做事吧,不要怪人家挑剔,他总要有挑剔的东西才能挑剔。”他们知趣的溜到一边。
给兰兰发了一个短信,这丫头好久没有看到她了。“兰兰,我回长沙了。”她立刻回了信息,“好哦,那你今天晚上来看我,好不。很想你了。”“好的,我吃完后来。”我回复。
琴姐和远方知道我回了都到了我的办公室,“童部长,你回来了,在外面还玩得开心不。”远方首先开口。“他是去养病,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琴姐抢着替我辩白。“你知道什么。童真能够有什么病,不就是出去开开心,他倒是开心了,我们就受够了气。”远方看来也是一肚子怨气。“他老抱怨我们的采购成本太高,我们的设计没有新意,在你这里我办公室都发了几次脾气,差点都搞到孙总那里去了。”两个手下围过来附和。“就是,就是。”远方还在骂骂咧咧“这狗娘养的也太放肆了,除了孙总谁都不在他眼里,我看他猖獗到几时。”琴姐在边上不做声,她不喜欢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但等到她不帮他辩白就是那个人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我躺在座椅上,不耐烦的摇手,“你怎么啦,把我当包青天啦,他怎么怎么过分我也不能免他的职,说这样多有什么用,去吧,和孙总说,我拿他没有办法。”远方讪讪的走了。我才问琴姐,“他没有欺负你吧。”琴姐摇摇头,“那倒没有,要求是高点。童真,我知道你这段的心情,放开点,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
下班了,我把那七千多块钱打到了兰兰的卡上。
琴姐做的晚饭,我在厦门带了一个红色的披风给她,她披着走了一圈,很开心。
去看兰兰,走在街上,冷风索索的吹。烦恼的想着婷婷的笑容,想着她的温言柔语…….
兰兰看到我来了,很高兴,要出去喝茶,我说不要了,你就帮我按摩下吧。
她很开心的揉着我的肩膀和脖子,边问我下厦门的一些风土人情,也絮絮叨叨的说着她自己的一些喜怒哀乐。她和我说不想在这里做了,想回家看看,帮弟弟挣了下一期的学费就去找一个正经点的事做了。我问她想做什么,她轻轻的按摩着我的头部说想去读一个电大,再去一个公司做做文员,她弟弟毕业了就没有负担了。她说我好像有心事样,我就把我和婷婷的事都和她说了。她沉默的听着。
按完了,我去买单,她坚决的退给我了。看着我走出去,拼命的摇手,一再说:“要开心,童哥,我想看到你开心。”我握着她的手心,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说:“兰兰。我会的,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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