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干立刻笑的前仰后合,说李灿你可别乱说,梁老师在艺吧里的口碑可是不倒的丰碑,他要成了流氓,那你就是女强奸犯啦。
李灿向杨干瞋一眼,去你的,你才强奸犯呢。
杨干站起来说我也跟梁老师去趟洗手间,你要不要看卵葩?
李灿猛的站起来,作势要打,杨干立刻大笑着拔腿就跑。
尿尿时杨干捏着小弟弟紧挨在我身边,说梁老师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装愣,谁啊?
杨干尿完了把小弟弟抖个不停,李灿啊,还能有谁。
日期:2010-05-07 13:49:30
9
我说我觉得那个胡微微对你挺有意思啊。
她对我有意思管屁用,我又不是社会福利院,没有抗险救灾当她男朋友的义务吧?
我说你好样的,面对女色很理智,有原则。
杨干得意的说那是,宁咬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半筐。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毫不理智毫无原则,胡微微的裤腰带一松,这小子就跟条公狗似的趴上了她的脊背。
不过母狗不调腚,公狗不敢动,胡微微和杨干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高潮迭起。
从艺吧回到家已经快深夜12点了,到卧室一看谭小郁已经把自己平放在床上等我。
怎么还不睡啊宝贝?我过去在谭小郁嘴唇儿上吃一口。
没事,看杂志呢,怎么这么大烟味?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烟,被人熏的。
快去刷牙,洗漱完赶紧回来睡吧。谭小郁把杂志放下,使劲儿把我肩膀往外推,不让我再亲她。
我悻悻的下床向洗手间走去,临出门听谭小郁说一句,洗干净点。
“洗干净点”,这是我们俩要做那事儿的暗号,我一阵兴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向洗手间奔去,一分钟后,奔回。
怎么这么快?刷牙了吗?谭小郁惊奇的问。
刷了。我边说边脱。
洗澡了吗?她又问。
我说洗了一部分。
她娇嗔一句你怎么这么懒啊。
不是懒,是用哪儿洗哪儿,最大限度的节省水资源,你要是想想我国西部的同胞们为了喝口水就得跑上十几二十里地,还有心思在那儿里里外外的冲洗半个多小时?说着我跳上床。
你慢点,哎呦,压我头发了。
对不起亲爱的,虽然我有柳下惠、鲁男子之遗风,但是一靠近你就意乱情迷,没辄,谁让你这么吸引人啊,我算是折你手里了。
嘴里说着,手上没停,谭小郁的身体犹如我儿时常常捉迷藏的那片树林子,面积不大但内容丰富奥妙无穷。那片树林子见证了我整个快乐的童年,跟小男孩打架,跟小女孩练习接吻,直到现在还时常在梦里回到林子里捉迷藏,经常就是在林子里上蹿下跳不知道怎么就把谭小郁摸醒了。她一把打开我的手,说,大半夜的不睡乱摸什么,再梦见你那个破林子就摸你自己的腿,别摸我。
讨厌,都不记得今天是几号了,本来想先睡,又怕你回来把我折腾醒,让我等到现在。谭小郁喘息的说着,在下面热烈的回应我。
坏了,丫丫睡了吗?我把这茬给忘了,我看一本书上说像她这样三岁的小孩子已经有了朦胧的性意识,父母行房时要主意回避孩子,不然孩子长大很可能性早熟,我得去她那屋看看。我停下动作,看着谭小郁的眼睛说完就想下床。
她奶奶说想她了,我就把她送她奶奶家了,来吧。谭小郁环住我的脖颈往下拉。
日期:2010-05-07 14:17:28
10
结婚后的几年里谭小郁都对夫妻之道不怎么感兴趣,每次都是把我憋的不行了,威胁她说再不做我就去外面找,她才公事公办的敷衍我一下。自从三年前女儿出生之后,谭小郁仿佛变了一个人,渐渐的沉迷此道,越来越有礼貌(周公之礼),难怪人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不过随着岁月的侵蚀,我的身体机能却已经出现了倒退的现象,虽然还不至于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持久,不过像过去那样一夜数次、最后不过瘾还要跑洗手间打手枪后才能安睡的壮举,已经成为了永恒的回想。
我不是个好逞强的人,既然身体条件不允许了,我犯不着跟小弟弟过不去,就跟谭小郁商量着以后再做这事儿得有个节制,定日子交公粮,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十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感觉到脊梁上酥酥麻麻,我知道差不多快到了。不行,得缓缓,怎么也得撑过半小时啊。这么想着,我屁股向上提,减慢了速度,眼睛四处寻望,尽量分散注意力。
我看梳妆台,不行,一看那儿就想起谭小郁身量苗条的坐在那儿伸展着修长光洁的双腿;看台灯,不行,今天才发现怎么台灯这么亮啊,太刺眼,没情调,明天换个粉红的;再一扭头看见衣柜镜,天啊,里面两个可爱的肉体正疯狂的缠绕冲杀,更刺激,我差点就一哆嗦射出来。
这时谭小郁却双手扣紧我的后背,在我耳边急促的叫道,别停,快,快。
我这人打小就受不得怂恿鼓励,以前上学时打架都是被不良份子怂恿的,也怪那时年轻实诚被人当枪使。现在谭小郁在我身下一叫,我立刻快马加鞭,勇往直前。
完事儿后我伏在谭小郁身上直喘,谭小郁也紧紧的抱着我不说话,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朵眼儿里,很舒服。
其实在做事期间,女人是渴望男人将自己压紧的,不但她自己不觉得沉,还很舒服。《战国策》里有个小故事“楚攻齐,齐派使臣求救于秦,华阳夫人对齐使说:先王在时,晚上睡觉将一大腿压在妾身上,我嫌其重。但是王将全身压在我身上,我却不觉得重。何也?我有利焉。”女人就这个样儿,只要把她伺候舒服了,她就什么罪都能受。
日期:2010-05-07 20:07:08
11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在底下动了动,伸手把我从她身上推下来,边拿纸擦拭边对我说,你现在身体是真的不行了,看看你那肚子,上面全是肥肉,比我怀丫丫时还大呢,就这么点事儿,看把你喘的。
我闭着眼躺在床上,等喘匀了气儿,说,男人四大累活:烧窑、切砖、做爱,爬山,你在下面一躺挺尸似的舒服了,现在说这没良心的话。
她在我的小弟弟上轻敲了一下,谑骂道,你才挺尸呢,你看,还挺着呢。
小弟弟不吃疼,我被她敲的呲牙咧嘴,想抬起手反击却没有一丝力气,正在这时,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谁啊,他妈的,现在都几点了,连喘口气的空都不给。我一边咒骂着,一边费力的抬起胳膊去拿手机。
喂,谁啊?我没好气的对手机吼道。
我孟涛,没耽误你们好事儿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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