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记录不为人知的风水事》
第25节

作者: JamM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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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4 22:38:00
  大盛魁乃是是山西人开办的对蒙贸易的最大商号,极盛时期有员工六七千人,商队骆驼近二万头。这个大盛魁商号的活动范围主要在喀尔喀四大部、科布多、乌里雅苏台、库伦、恰克图、内蒙各盟旗、新疆乌鲁木齐、库车、伊犁,乃至俄国西伯利亚、莫斯科等地。
  李顺延说着,颇为自豪地看了看陈七,为其满上一杯酒,然李顺延脸色转换,暗带焦虑道:“不怕告诉兄弟,大哥这盘生意,就其资本来言,足以用五十两重的银元宝,铺一条从库伦到北京的道路。”陈七听得大盛魁如此兴盛了得,不知李顺延还有何担忧,遂问道:“大哥生意如此之盛,资本如此之雄厚,还有何担忧?”李顺延道:“此正正是我担忧之处。兄弟也知,创业简单守业难,先辈将如此之大的事业交托到我手中,乃是让我将此事业继续下去,然如今大清内忧外患,大盛魁之生意江河日下,我这当掌柜的,可是心急如焚啊,若有个闪失,怎对得住先辈啊。”陈七疑惑,问道:“生意之事,在下并不懂得。大哥相邀,究竟是所为何事?”李顺延也知陈七乃一直性子,遂道:“那大哥也不见外,如今大盛魁内外交困,乃望兄弟于术数之上作个指点,好让我等走出此困局。”

  陈七乃想,李顺延此要求并不过分,然其剑眉中断,乃是后天被外气所伤,后力安可再加左右,想到此,陈七乃道:“天命不可为,大哥眉毛已断,气息断续而力继不得,恕在下无能为力。”李顺延笑笑,并不说话,为陈七满上一杯酒,与其碰杯,然后只是安静地喝着酒。
  陈七见李顺延沉默,脸上恰是一副无奈的样子,内心觉得过意不去,乃想,此人待我甚好,先前送银,今日宴席。此外,此人且毫无心机地将其一切透露与我,然我不予他帮助,实在是不义气。如今我道不愿助他,此人对我仍旧以礼相待,既然如此,何不帮他一把,也算报答其恩情。
2010-10-4 22:41:00
  李顺延见陈七发呆,乃拿起杯子道:“兄弟,你我相识一场也乃缘分。来,莫停下,尽饮此杯。”说着,自个连饮三杯,陈七见其如此,遂道:“大哥,法子不是没有,只是大哥是否愿意一试?”李顺延听得陈七之话,慢慢放下手中杯子,喜道:“兄弟所言果然?”陈七点点头,附耳李顺延道:“且教随行之人退下。在下再为大哥一一道来。”李顺延喝令众随行之人,于门外守候,安排妥当放拱手请陈七说话。陈七道:“大哥与商号乃是一体,商号损伤定将连累大哥,而大哥势强,也将惠及商号,故欲救商号,等同于救大哥之运势,大哥之眉乃是后天所创,已不可以人力修复,定将影响大哥事业之运势。据在下推算,大盛魁亡乃是天命之数,天命不可违反,欲强求必定祸害连连。如今唯有一法,可延续大哥之运势六十年,六十年内定报大哥运势不减,商号屹立不倒。”李顺延笑道:“兄弟且说说以何法为之?”陈七道:“寻一穴,葬先辈之骨,借穴之力助后人之势。”

  李顺延也乃是一精明生意人,知道如此定必利害相行,遂问道:“如此葬入先祖之骨,可有害处。”陈七道:“大哥命理受损,葬入先辈之骨,将助大哥之运势,然此法乃是以先辈之骨为引,逐渐消耗以聚得穴中之气息,为大哥延续运势。假以时日,先辈之遗骨将会耗尽。”陈七欲助李顺延一臂之力,未想李顺延笑道:“兄弟,大哥已是四十年纪,六十年后岂非一百岁?大哥不敢妄图如此寿命,况损先人之骨以延续自己之运势,大哥确实下不了手。此事万万不可。兄弟美意,大哥心领了。”陈七未想李顺延竟不接受自己所授之法,问道:“那大盛魁之生意如何?大哥甘心如此失去?”李顺延满上一杯酒,道:“大盛魁也曾风光,既然天要亡它,且由得它吧。生死有命,富贵有天。兄弟身为术数中人,定该知晓此理。”陈七欲再劝,然见李顺延立心甚坚,遂也由得他。

  李顺延看重陈七之本领,遂劝其开馆授徒,免得流连街头荒废时日。陈七声言本领不足以开馆,还是流连街头,尚落得个逍遥。只见,李顺延招手唤来仆人,在陈七面前放上一布袋,陈七疑惑地看着李顺延,只见其笑道:“此乃大哥一点心意,望兄弟在北京城能作出一番作为。”说着,将布袋推至陈七面前,陈七打开袋口一看,竟是十来枚白花花的银锭,每锭皆是五十两的重量。陈七摇头,将银两推回。李顺延笑笑,为陈七满上一杯酒,方道:“兄弟,你我萍水相逢,既然投缘,何必如此计较呢?此等银两与我来说,实乃九牛一毛,然能用到兄弟之身上,却是我内心的诚意。若兄弟看重我这个大哥,就恳请兄弟接受。”陈七见李顺延如此看重自己,遂也不再推托,接过银两。

  二人不再谈论此事,而是尽饮桌上之美酒,把酒谈话,倒也快活,如此直至大醉熏天。当陈七酒醒过后,李顺延已经离去,其留书一封,劝说陈七开馆授徒。陈七也想到,既然于京师寻觅袁枚天之踪影,何不利用看相之人,借以打探袁枚天之消息,也是一极好办法。主意既定,陈七以李顺延所赠之银两,开了一家馆子,凭借一败王神算之名气,此馆子竟是生意兴隆。
  数月后,一头骏马飞驰在京师街道之上,上坐一黑衣信使,直奔钦天监府而去,乃至府门,信使扬起手中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直接面见监正。此时,袁枚天正整理各地传来的寻穴报告。信使递上令牌与一蜡封竹筒,袁枚天自是认得此令牌,乃是自己亲自授予沈竹礽,以便其行事,如今信使手持本该是沈竹礽之物面见,莫非沈竹礽发生意外?袁枚天不敢多想,乃询问:“此令牌与竹筒是何人送递?”信使道:“回大人,我等乃赫图阿拉之官驿之信使。三日前一年轻人手持此令牌,让我等日夜兼程,务必尽早将此竹筒送呈大人。我等认得此乃大人之令牌,遂不敢怠慢。”袁枚天点点头,乃让信使与门外等候,自个打开竹筒,里面藏有一信,上书:掌柜的,小的于赫图阿拉已寻得菜谱,望掌柜笑纳。袁枚天惊喜,从竹筒中又翻出一地图,地图顶上乃书着赫图阿拉,地图中央某地,乃以一朱砂点之。袁枚天见此,仰天大笑道:“赫图阿拉!沈竹礽你果然不负我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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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5 23:48:00
  眼睛不行,红肿胀痛。今晚少更点!大家见谅。
  寻珠
  紫金城西暖阁内,慈禧虽则端坐,然却尤坐针垫而坐立不安,听着李莲英的报告,不由忧心忡忡地道:“莲英,你这是说越明心之病越发危及?”李莲英道:“回太后,越监正之病情已达膏肓,恐命不久已。”慈禧问道:“那太医怎么说?”李莲英道:“所遣去的太医皆道,越监正之病情从未曾见过,非针石可救,除非的天所佑,否则。。。。。。”李莲英话没说完,慈禧一拍桌面,吓得李莲英连忙跪下,只听的慈禧道:“偌大一个太医府,竟连个病情都诊断不出。留这帮废物还有何用。”李莲英何时见得慈禧太后如此大发雷霆,如今竟为越明心之病情如此操心,可见越明心在其心目中非同一般,想起越明心曾交待自己上书一封,遂赶忙发话道:“太后莫劳心,恐伤凤体。此处有越监正亲笔修书一封,托奴才交给太后,越监正曾道,其病势非太医之能力所及,望太后莫怪罪于太医。”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呈给慈禧太后。

  慈禧接过信,急忙打开,细细查阅后竟沉默良久,李莲英见其不说话,也拱手哈腰,站于一旁,静候慈禧太后吩咐。约莫三盏茶时间,慈禧突然发话:“莲英,越明心欲回乡,你看如何?”李莲英未想慈禧太后如此发问,急忙道:“狐死首丘,越监正如今病危,欲回乡也乃常理。”慈禧叹息道:“虽则如此,然越明心一走,以后何人为哀家办事。哀家舍不得啊。然不放其回乡,于情于理却又说不过去。”李莲英道:“如今越监正已是临时之人,留着也于太后无益,何不放其回乡,以彰太后恩典。”慈禧道:“莲英所说甚是,将死之人留着确实无益。虽则越明心于信中推荐一人代替其位,然哀家却不知可否信任。莲英你看如何?”李莲英问道:“太后,越监正所荐何人?”

  慈禧道:“一名叫陈七之人,越明心道此人有通天下地之才,莲英可曾听说?”李莲英问道:“太后,此名陈七之人,可是现居于北京城内?”慈禧道:“正是。越明心道陈七此人在京城设有一馆,专事风水之事。”李莲英苦思一番,方道:“回太后,现北京城内确实有一名叫陈七之人,据说当日曾与京师最著名的算子王神算斗法,轻易将其挫败。陈七最近半年声名鹊起,奴才与朝下听得,多皇公大臣皆寻陈七以问天命之事。”慈禧脸露喜色,道:“哦!莲英也曾听得此人之事。”李莲英道:“回太后,奴才不曾亲会,然据皇公大臣所说,此陈七本领的确高强。”慈禧不放心道:“虽则如此,然其本领,哀家并未亲自领教,安可尽信。”李莲英道:“太后,越监正曾对奴才道一法子,可一试陈七之本领。”慈禧喜问:“是何法子,莲英快快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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