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9-30 21:54:39
不好意思呀回来晚了,好多事儿。一会要收拾东西明天要出门了。
大家伙儿也太了解我了,怎么都知道我逢酒必多啊?哈哈,我身边人就老这么说我。这样可不好,大家别学我。解释一下啊,因为我是蒙古族,并且是蒙族里特别纯正的血统,就是父辈母辈完全没有一丝汉族的血统的那种,相对来说对酒有点儿迷恋。爷爷活着的时候每顿饭没有白酒都不行呢,那时候我总劝他不叫他这么喝,可是爷爷说也不听。现在明白了,这个东西不是劝就劝得了的。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说A型血的人才是真正喜欢喝酒的,我就是A型血,说的蛮对的。游牧民族的这种习性很多都是基因里存在的,血性,热情,冲动,实在,这可不好。我会改的。
好了,我只要稍微能有点儿空都会用来继续写的。谢谢所有支持我不嫌麻烦来顶我的人!
还有谢谢新人小白兔宅宅的支持,喃可开心嘞!你也太可爱了。不过呢,俺的故事可不像你说的“梦里花。。。”的那个,不信你可以找这个书那个书来查查我有没有照抄别人的就知道啦!俺书里的每个人都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要是别人的书里有我的故事,定是抄我的!我定要穷尽一生揪住这个人,后果。。。。你们懂的。
哈哈,不怕不怕。祝大家开开心心过10,1!!!国庆节愉快!
日期:2010-10-10 18:11:16
在家几乎是躺了两天之后,我才强忍着内心的挣扎着去上班。因为自此以后我没有接到有关老曹的任何信息。整整两天,四十八个小时,却给我感觉像是已经过了四十八年一样。
其实我在等着他来责问我,即便我根本解释不通。
原来最可怕的不是他不相信我,而是这种不闻不问。
在他面前的我不是何其的勇敢吗?可是此时连狗都能感觉出我的懦弱。
我和他应该算完了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无可言语的疼痛。
一想到他清澈的眼睛快乐的表情害羞时会红的脸,即将不属于我,我快要疯了。
走进办公室,白璐有点儿惊讶的喊了一句:“几天不见怎么瘦成这样儿了?”
我轻轻摇摇头,看了一眼最里面老曹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
“他没来吗?”我坐好后问白璐。
“好几天没看着人了。你不知道?”
我的心突然一揪。他好几天没来了,他一定是恨死我了,他连看我都不想在看了。
我连继续坐下去的心都没有了,没有他,我坐在这里有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等他亲口跟我说让我离开吗?
我轻轻的收拾自己办公桌上的小物件儿,用一个大塑料袋里装好。白璐和老梁走过来问我要干什么,我说家里有些事情要回一趟老家以后有事在电话联系吧,然后憋住气大步大步向外走,白璐追上我,问我到底怎么了?到底和老曹怎么了。我告诉我真的家里有些事情,以后常打电话保持联系吧。走到楼梯拐弯处,我看见白璐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看着我,我向她挥手。
日期:2010-10-10 18:29:42
我没有资格在继续无理取闹下去了。我会对自己的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半个月后的北京,又下起了小雪。
这段时间我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有。
有的时候闭上眼睛,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多不得已,也要梦醒了。生活是多么的会玩人啊,爱的死去又活来的人,只要他不出现了,就真的消失了。
天越来越短了,好像太阳刚刚爬上房顶晃了几下就突然沉了下去,外面一直是暗着的。辛欣每次订餐都会悄悄的多定份给我。每次我机械的动几下筷子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刘杰还是会来我家串门,只有他来的时候屋里仿佛才会有爽朗的笑声,有时是辛欣发出来的,有时候是刘杰发出来的,只是都与我无关。
我不知道是不是任何人的心里藏有一段锥心刺骨的感情,在伴随着你成长,习惯性的和每天发生的事情都有所关连。无论你试着挣扎,或者下意识的去忽略,逃离,就算逃离到远到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有交集,以为听不见看不到就似乎可以不那么沉重了,安心了,好过了,会有新的开始了,然后就会像个失忆人一样从新开始。
可是这仅仅是以为,而事实上这感情已经生长在了你身体的某个部位,像个手术时遗失在体内里的一把手术刀,一个动作做不好,它随时随地出来扎一下,要多痛,有多痛。没有任何时候是安全的,即使已经睡的很熟了。可这把刀子陪着你,不愿意一切新的开始。
我懂了一件事,就是,人生最痛苦的就是回忆曾经有过的幸福。
日期:2010-10-10 19:57:54
这天晚上我独自坐在地上喝啤酒,头靠在床角儿,半疯的使劲儿捏着啤酒罐“嘎嘎”作响。
顺着窗外望天上的星星,那些星星看起来离我特别近,我仿佛看见老曹微笑的脸也夹杂在它们之间,他的脸被星星晃得亮堂堂的,很像我之前做过的一个梦境。
终于,眼角儿湿了,一行行的泪滑落下来。坐起来,穿上衣服抓起包就向外冲。
门口儿刘杰靠在那,“去哪儿?”
“溜达。”我从他身边走过去回了他两个字。
“去哪儿溜达?”他的声音从我身后我传过来。
“不想说。”我突然回头,发现他也回过头看着我。
“注意安全。”刘杰怔怔的看着我。
我加速度从快走到小跑出大院儿。
呼哧带喘的跑着,从空无一人的这条街,就好像老曹会在这条街的尽头向我招手。
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在周围都是些街灯昏黄的小店,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只知道我从来没来过这边,我跑不动了。
魂不守舍的推开小店的门,里面是卖些古香古色的小玩意,大部分是烟盒儿。
看见烟盒儿,我缓了一下神,从每个烟盒儿身上扫过去,那个他喜欢的烟盒儿这里会有吗?我仔细扫一一遍,这间店里没有。
我推开下一间,一个一个的寻找。
还是没有。
累的瘫坐在台阶上。风把墙头上的薄雪刮下来,打在我的脸上化成冰凉的水滴在顺着衣领往下流,谁也不知道这种滋味儿有多好。
我只想买到他喜欢的那个烟盒儿而已呀,为什么现在连这个小小愿望都不让我满足呢?
起身向回走,街角传来了音乐声,顺着音乐声望去,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里放出来的,好像刚才我忽略了这个小店,心里突然有种预感,他的烟盒儿一定在里面。
事实也的确如此。
当我握着那个烟盒儿走出来在过街天桥上向下看的时候,我发现我无法做到放下他后好好的活着。我太自私了,我让他在我的爱里受了伤害,而我却像个局外人一样溜走了,没有给他一个字儿的解释。
我甚至只害怕他对我的判决,而没有考虑事实上我在客观上已经判决了他。
我还是人吗?挥之不去的后悔感使我当下要喝敌敌畏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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