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北工业基地——身边那些或灵异或血腥的陈年旧事儿》
第12节作者:
北海章 2012-3-12 20:18:00
故事二十六陪葬品
下面是老故事时间。
老王长相丑陋,种地为生,年过四十还打着光棍,守着老房子和老母亲相依为命。老王家三代单传,到了王显贵这一代却卡住传不下去了,老母亲每每想到此处总免不了唉声叹气一番。
老王也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年轻的时候相过几个姑娘,见一面人家不干了,为啥,太丑。现在岁数大了,老王知道能成个家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了,渐渐也断了这个念想,满心想着好好伺候老母亲,将来给老母亲送终,自己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可老母亲不这么想,大姑娘是不可能了,找个小寡妇什么的也行啊,一来能给老王家续上香火,二来自己百年之后,老王也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伴儿。老母亲今天攒几个鸡蛋,托东村的李嫂给介绍对象,明天拎十斤苞米面求西村的张婶给说和说和。老王心疼搭出去的东西,也心疼老母亲,但见老母亲固执如此,也就听之任之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媒婆翻出来这么一位,寡妇,丧夫,一儿一女。老母亲这个高兴,赶紧张罗着提亲。没过几日,两人就成了亲,那寡妇带着一儿一女就搬了过来。
一开始还好,虽偶有吵闹,但也算过得安稳。过了几年,妻子没为老王填个一儿半女,可老王却帮着把这两个继子女拉扯大了成了年。妻子却像是变了个人,孩子大了,她也没了后顾之忧,怎么看老王都不顺眼,对老王年事已高干不动活的老母亲更是嫌弃,动不动就骂上句老不死的,老母亲就装作没听见,自己儿子娶个媳妇不容易。
南边山里开了矿,正在招工,管吃管住,工钱还不低,村里不少壮劳力都去了。妻子眼红,便催着老王也去,老王本意惦记老母亲不想去,但禁不住妻子的讥讽辱骂,卷了铺盖进了山。
2012-3-12 20:48:00
过了数月,村里捎来来了老母亲的噩耗,老王只觉地动山摇一般。临走时还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没了呢。老王回了家,质问老婆,那婆娘也是嘤嘤凄凄,说老母亲不小心摔倒,中了风,没几日便死了。老王心有不甘,去见了老母亲最后一面,只见那尸首形容枯槁,不像是突然死掉的,倒像是久病不愈而亡。
当夜,老王入梦便见老母亲从棺木中爬了出来,大声嚎哭,说哪是什么中风,分明是被那毒辣的儿媳锁在仓房,活活而死……
第二天一早,两个继子女被老王支回了姥姥家,待晚上回来,家中停着的尸首已下葬,却不见老王和老婆。此时却听得仓房里有微弱哀号之声,两人心惊,以为是那死去的老太太在作怪,胆战心惊推开门,只见地上躺着一人,正是他二人的母亲,老王的老婆。老婆已没了嚣张跋扈的劲,上上下下都红通通、血淋淋的,全身的皮竟都被剥了去,动弹不得,只有两只眼珠还能颤巍巍的转动……未几,也一命呜呼了。
原来老王支走孩子,逼问老婆老母去世原委。老婆初时咬定中风而死,见老王铁心追问躲不过去,又知老王一向懦弱,谅他不敢做出什么伤人害命的事。索性便全盘托出,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老王闷不吭声的出去反锁了院门,任凭老婆踢打叫骂,愣是扒光了她的衣服,用绳子捆了个结实,从屋里拖到了仓房。回身转到厨房烧了一大铁锅开水,一瓢一瓢的浇到老婆的身上,取出菜刀,在她手腕、脚踝上各划开一个口子,用手扯开伤口,狠命的往里吹气。几个听见惨叫的邻居,趴在门缝上看到这一幕,知道老王是杀红了眼,也不敢贸然进来救人。
老王顺着脖颈、手臂、腋窝、腰侧、大腿外侧,一路走刀下来,将老婆的皮剖成两半,用力撕扯下来。洗净、擦干,缝制成人皮褥子,垫在棺材里老母亲的身下。
从此,江湖中多了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传奇刀手——剥皮人夫。
故事二十六结束
2012-3-13 19:12:00
故事二十七残臂
姑娘家境贫寒,上有老父常年卧病在床,下有三个未成年的弟妹,全家上下都靠母亲一人操持。姑娘懂事,早早的辍了学,便出去打工了,没学历没手艺,干的都是在最底层的体力活。本挣不了多少,好在供吃供住,发下工资来,留下点零花钱,剩下的就都给家里寄了回去。
屋漏偏逢连夜,老家打电话过来,姑娘父亲突发疾病送进了医院,急需钱用。姑娘只身一人在外地,也没个亲朋故友,只能卯足了劲主动加班,多赚点加班费。几天下来连轴转,姑娘体力已近透支,昏昏沉沉,一个不注意,手将加工件送进冲压机床,抽回的慢了,右臂从肘部以下竟齐刷刷的切掉了。
虽然工厂赔付了医药费,但姑娘没法再打工了,只得返了老家。休养一段,见家里境况依旧,不忍拖累雪上加霜,便执意外出打工。家里拦不住,也就随她了。
姑娘深知自已断了右臂,找工作已是机会渺茫,漂泊数月,也没找到活干。念及家徒四壁,病夫慈母,还有那几个正是长身体时候的弟妹,心下一横,便下了海,委身市郊的一个小旅馆,做起了皮肉生意。
麻子这日和几个工友下过馆子,酒足饭饱,要找点乐子,就寻到了小旅馆。麻子一听要五十块,就有些嫌贵。老板娘见状便说,便宜点的也有,三十就行,就是那姑娘缺了一条胳膊。麻子心想,少胳膊没事,只要能成那事就行,就点了头,随老板娘去了房间。
麻子和姑娘一见面都吃了一惊。原来两人是同村的,论起来还有些亲属关系。麻子便问姑娘怎么沦落到这了,姑娘长叹一口气,事已至此,便将来龙去脉一一道来。麻子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见那姑娘虽姿色平庸,但此时穿着却甚是清凉,顿时心生色念,扑将上去。姑娘忌讳颇多,不好推脱,只求麻子严把口风,莫将自己下海之事传扬出去。麻子箭在弦上,连连应承。
麻子免费讨了便宜,喜不自禁,打那以后,隔三差五便去姑娘那消遣快活。姑娘心生厌恶,却也知小辫子攥在麻子手里,只得勉强应付,盼着早早打发了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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