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遂回答。于是挂断了电话。
对方没有再打来,我也没有想到告诉H。
我甚至,不能细细思考,L给我电话的无奈痛楚和她是如何得到了我的电话。我除了痛苦,连丝毫的好奇之心都已经没有了。
我庆幸,和H原定磨合的这两周,是工作计划中比较正常的时段。而我虽然没有习惯思念和痛苦,对于任何突如其来的诡异,竟然也见怪不怪起来。
我那时,甚至和朋友说,你现在就是告诉我,你是外星人,我也只会问,能带哥们我去度个假吗?心跳快一点儿,我都是你孙子!
日期:2012-03-11 21:47:51
还记得有一天,我在一个休闲午餐会上,在博客上写了个小段子,当时,还没有微博。文中提到了拉登和他的武器。
然后,我依旧交叉着双手,祈祷。
突然,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任何音信的人,突然发来了短信:“是AK47吗?(拉登的武器)”
我第一个反应倒不是喜极而泣什么的,反而,我真的有些害怕了。我甚至有些害怕H的联系,和这种蹦极一样的情绪体验。真心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热爱户外运动。
我没有给H回应,我甚至马上删掉了短信,一会,就开始怀疑,H并没有给我发过什么短信,都是我太过执着导致了幻觉。
过了一会,H又一次发来了短信:“一起去西藏,好吗?”
我回:“好的!”
这次,是西藏的神祗倾听到我的祈祷了吗?
日期:2012-03-11 22:11:38
当我再次见到H,是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依然如故,仿佛不曾分离,仿佛不曾长达两月多的离散。仿佛昨夜,就是那天。
我们没有相询彼此静默的原因。
但是,我们也都各自叙述了别后的相思之苦,我笑着说:“所有的情歌都不能听了。”
H说:“我天天都在一家咱们总去的餐厅吃饭,就想着你笨些,一时猜不到,多去几家也能撞上吧。”
我想起来,在这个夏天,我一个闺蜜的男友在海边向她求婚,于是,大家都去围观祝贺。当时海边轻风微拂,夜朗星稀,海边的道路有些霓虹,一时火树银花中,我哭得伤心,大家都笑我被爱情感动了。我是感动,但不是他们的。
那个海边的凌晨三点,好像是七夕,我甚至在沙滩上拜月祈求了很久。
H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心脏,说:“别说了,心疼得厉害。”
当时,对于那个诡异的夜晚,我自己的解释是,H虽然本能的保护了我,但是,也让他深深内疚于L。所以,之后H才会如此对我。
具体的原因,我没有问过,就像我当时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内心。
这次,我们异常平静的和好,没有人提起促使我们近三月不见,音信全无的原因。如果说,上次别离聚合之后,我们是小心翼翼的痴缠对方。那么此次的静默重聚之后,我们竟然失去了之前,爱意洒脱的自然,变得刻意起来,因而,竟有几分疏离的礼貌。
比如,之前他电话我,如果我恰好在工作,会声音比较正式,H会说:“抽你,再装腔作势!”
或者他没有看来电而接我电话时,也是声音低沉严肃,说:“你好”
我就促狭的说:“不装能死啊!”
又或者,偶尔他因为什么事,比较敏感,我就会说:“你心眼要能再大一点,线就能穿过去了!”
而我因为什么事,任性赌气时,H会说:“你心眼还能再小点吗?咱过不去了,是不是?”
有时,我们笑着说,天下怨偶的对白,不过如是:
H说:“你就是故意找不痛快!”
我说:“对,你一个馒头拽我心里了,过不去了就!”
H说:“这日子没法过了,离!”
我说:“当时我妈就不同意!”
H说:“谁好你找谁去!”
我说:“好你个陈世美啊,交待情况吧!”
H说:“没错,我就是爱上个小妖精!”然后笑着拧我的脸。
——我们笑着说,这算是“军事演习”吗?
我会缠着他说上海话,他童年和爷爷奶奶在上海长大,不过他北方的外貌,说起吴侬软语,反差令人忍俊不禁。
他无奈的说:“哥哥教你一句吧,按钉子的按,按一按(音为 亲一亲)!”
但是,这次重归于好之后,我们似乎不再任意的调侃对方,很多笑话,都要在心里转一遍,确定没有不妥的影射之嫌,才会说出。
而且,就像我闺蜜男友所说的,是“发了狠的好”,“报复性的恩爱”,几乎好到有些不正常。各种浓情蜜意的话,就和不要钱一样,也不管其他人的脾胃功能,从我们各自口中喷涌而出。似乎这样就能证明我们的感情还和从前一样。
说句老实话,虽然我和H包括W,都不算嘴笨舌拙的人,甚至我和H,都还有些急智“毒舌”的意思。但是,在我们相处中,不是不会哄人,但是,却也不曾,如此的甜言蜜语过。
不知H如何,反正我在说出各种万种柔情话语的时候,竟然也没有任何勉强之意,似乎也是当时情感和心境的自然流露。可见,我的潜力还是巨大的。
但是,我却知道,我们内心的敏感和脆弱,比以前,不知加剧了多少倍。甚至有时,会造成情绪的不稳定,连带着H这么沉稳理智的摩羯,都有些情绪化起来,何况我这个天生感性巨蟹。
当然,我们各自现实中的相处,并不会反差太大,我如上所说的,更接近于内心的变化。
无怪,巧言令色,鲜仁矣!(又 鲜矣仁)
日期:2012-03-11 23:51:24
这次和好不久,我做了一个噩梦,好像是全部牙齿都脱落了。恰逢之前的各种“活动”预留习惯,就是之前为了求一念之安,而马不停蹄的各种算命预测等活动,我就询问了几个解梦派高手——难得的是,都说此梦不吉,有祸母之兆!
我本来是不想相信的,但是,一考虑,不可能这几个算命的联合起来做这波行情啊!难道,是同一本教科书?——总之,是宁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无了!
于是,其中有位人品很好的道长,邀请我去兰州,在重阳节那天,为母祈福!
我妈也是个物产主义的无神论信仰者,我也犯不着和她找不自在,就决定孤身前往。倒是H一听,主动请缨说陪我前往。可是这是笃定的日子,也不能和H恨不得提前半年就排好的行程适应了,我心不甚安。
H说:“你不要管!我来安排。”
那好,我就等着了。
到了出发的日子,H和我一起从北京出发,抵达兰州机场。虽然不似以往言笑甚欢,但也算彼此殷勤体贴,当然,主要是H有些懒怠的样子。
本来都很正常,我们乘车到达酒店时,我先一步进了酒店,行李员在提箱子,H本来站在旁边。但是,当我回头看的时候,恰巧看到H挂断电话的样子。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了,不然,为什么不在车上接听呢?
于是,心里就像有根软针,一样不见血,却痛起来。
到了房间里,H看着我用电话,通知道长和确认各种时间安排,也不说话,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我。
我挂上电话,正准备微笑的说点什么。H低声说了一句:“我出发前有点心口疼,所以,恩,我爸,电话问问。”当时还没有“坑爹”的说法,但是,伯父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啊。
初初相识的时候,说起大狗,总是我爸遛它,我爸给它买骨头,我爸被它推倒了,我爸——我连你爸是否见过大狗都怀疑!他爸压根不和他住在一起!
但是,此刻我也顾不上他这个明显,既知道不能骗我,还不得已说出的虚假主语了。而是很担心的问:“心口疼得厉害吗?怎么早不说!”。
我马上走到他身边,俯身扶着他,有些着急的看他脸色,难怪一路上,他都没有怎么说话。
H到说:"早不疼了,别担心,听话!”他神情复杂,不知道是因为摆脱了尴尬话题的轻松,还是看我焦急担心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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