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骗人,你骗人。我的脸好痒啊!”小女孩哭泣着说,小女孩双手在脸上乱抓,玩偶的那只匕首此刻正深深的刺入了女孩子的皮肤,鲜血和皮肤在一点点的脱落,整张脸都变得血肉模糊了。
“好舒服啊!”女孩子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两只小手已经沾满了血。忽然小女孩停住了动作,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冷汗涔涔的我说道,“哥哥,你的脸痒吗?”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脸上的皮肤好紧,不过我不想用那种方式来止痒。小女孩眼睛中带着浅笑向我走来,口中轻轻的说道,“哥哥,我帮你止痒吧!你瞧我现在不是已经不痒了啊!”
日期:2009-7-13 18:19:00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脸上的皮肤好紧,不过我不想用那种方式来止痒。小女孩眼睛中带着浅笑向我走来,口中轻轻的说道,“哥哥,我帮你止痒吧!你瞧我现在不是已经不痒了啊!”
我缓缓地后退,可是这个狭小的空间已经无处再退了。小女孩正在想我走来,她怀里的玩偶忽然咧开嘴露出一排白色的锯齿装的牙齿开心的大笑着,手中的那柄匕首在空中快乐的挥舞着。
我现在忽然想起那只剥皮鼠了,可是不巧的是那只该死的老鼠已经被我扔给了巫媛媛。现在遇见危险了,感到孤立无援了,可是他们都死到哪里去了呢?
已经退无可退了,正在这时候,电梯的门忽然打开了。我想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猛然抬起头,竟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一身运动装,长发飘飘,目光如炬的女孩子站在我的面前,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怔住的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显然对面前的这个女子很是畏惧,她的头微微的低了下去,那只玩偶的动作也停下来了。那张橡皮做成的脸上闪烁出惊讶的神情,眉毛上下颤抖着。
“妹妹,你又在吓唬人了!”女子有些恼火的说道。
眼前的小女孩低下头,将戴在脸上的假面出去,对着我齜着牙的傻笑着,“嘿嘿,哥哥,怕不怕!”
我无奈地赔笑道“还好,还好!”
“你别见怪,我叫秦羽,这是我小妹妹秦蕾。这个鬼丫头最喜欢恶作剧,总是喜欢吓唬人!”秦羽微笑着说,那笑容绝不逊色于巫媛媛,我就纳闷了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楼里还真是藏龙卧虎,还有这样的美女。
“这电梯是不是坏了?”我竭力在美女面前保持一种绅士风度。
“嗯,这电梯就只能到十四楼了。你要去上面的楼层只能走楼梯了!”她一边拉着秦蕾往电梯外面走。
“你这个小鬼头,要是把大哥哥吓坏了怎么办啊?”虽说这是秦羽数落她妹妹的话,可是我听着却觉得有些难为情,这么大个男生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给吓坏了!
日期:2009-7-13 22:26:00
“你没事吧!”秦羽一面扶着现在还对着我做着鬼脸的秦蕾,一面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没事,没事!”我连忙掩饰住刚才的狼狈相。
“你家住在几楼?”秦羽拉着秦蕾走出电梯回头问道。
“十五楼!”还没等我说话,秦蕾就抢先说道。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的记性还真好。我于是点了点头。
“哦,我们就住在十四楼的403室,有时间就过来玩啊!”秦羽在临走的时候冲着我微微一笑,让我有些心猿意马。不过想起巫媛媛,还是多少有点内疚。
我目送着秦羽拉着秦蕾消失在走廊中才拐向了楼梯。几分钟之后我终于回到了房间,熟悉的空气让我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我把背包甩在地板上,一下子扑到了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可是心里一直很乱,总是睡不着。我们楼下什么时候搬来这么漂亮一个美女啊,我咋就没发现呢?要是早点来就好了,现在我都有个巫媛媛了。算了,别想了。估计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眼睛瞥见了那个盒子。现在那个木盒子里除了一本爷爷的手札之外,什么也没有了。那只该死的老鼠已经被巫媛媛带走了,想到她现在一定对着那只老鼠手足无措呢,我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我直起身子,反正躺下也睡不着觉,索性就好好看看爷爷的手札里究竟记载了什么。我抱过那个盒子,手指在盒子上面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古怪的盒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做成的呢?为什么让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凝重。
打开盒子,里面是那本手札,记得上次爸爸要我看的时候我就是敬畏这本手札的材料是人皮,所以没有胆量看。不过经历了前几天的事情,现在我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了。
我把手札放在茶几上,拉上落地窗白色的窗帘,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饮料,然后拿出一整合的香烟,做好的这一切的准备之后,我在沙发上找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位置,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再次打开了手札。
日期:2009-7-13 22:53:00
人皮书的感觉和普通的白纸的质感区别很大,纸张的表面似乎浸了一层油脂一样,滑滑的但是并不沾手。纸张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檀木清香,虽然不是很清楚这种清香的来历,但是那种香气却让我很迷醉。
打开人皮书的第一页,上面用血红色的打字写着几个字:第八代守灵人手札。下面的落款是爷爷的名讳。翻过这页之后的第一页便是“剥皮鼠。”
上面用的是半白话文记录着剥皮鼠的来历,我用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勉强将爷爷的文字翻译出来终于可以将一下关于剥皮鼠的故事呈现在大家的面前了。
爷爷记录的关于剥皮鼠的来历是从几封信开始的。
闫世会:
见信如面。
整整三个月未与兄见面了,弟无限想念。我被皇帝派带热河大兴土木,虽表面是为了避暑纳凉建立行宫,可是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这件事也是我在真正来到这里才了解到的。
前几日这里的天气异常怪异,阴雨连绵。现在是初春,而且热河地处北方,这样的天气确实很奇怪。不过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皇帝派来的风水师在寻访阴宅回来的路上忽然失踪了。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这个风水先生你也认识就是蓬松隐士,多年来一直帮助皇帝勘探风水,每次必找到正穴。所以皇帝非常重视此人,而今天他却离奇的失踪了。当时为对正走到一处槐树林中,忽然狂风骤起,黑风瞬间席卷了整个槐树林,天昏地暗。我立在马上却被大风吹了下来,所有的旗杆都被吹折了。
你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当狂风过后,却惊人的发现蓬松隐士失踪了,他所乘坐的官轿中只剩下他在一处山谷中寻找到的五色土。
此事我已经上报朝廷,正在等待朝廷的回应。
今天写这封信一个目的是要告诉你我这里还算平安,另外一件事就是想和你说这次的任务好像并不那么简单,你在朝中多帮我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一些关于这次任务其他的信息。我有种感觉,似乎我们这些人都是送来陪葬的,可能我们永远也回不去了!
弟:闫世德
日期:2009-7-13 23:11:00
第一封信很简短,但是我似乎能够从这封信中感受到什么。毫无疑问写信和收信的人是我的两位祖先,信中的弟弟似乎发现了这次任务的某些异常,便写了这封没有没脑的信。怀着与各位看客同样的好奇,我又翻译了第二封信。
闫世会:
见信如面。
你上次的信我收到了,你说朝廷里没有任何动静。似乎大家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我想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这件事情的非比寻常。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的哥哥!那就是在我的那封信发出去之后,我们找到了蓬松隐士。只不过找到他比没找到他更让这件事难办。你知道吗?在第二天的早晨我们开始大规模的搜山,就在那片槐树林里我们找到了蓬松隐士,而令我们大吃一惊的是,蓬松隐士被发现的时候身上却是血肉模糊的,他的皮肤被完全的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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