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个短篇灵异故事》
第27节

作者: 风雨巨浪牧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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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欺负他,因为他有隐身帽,他就会偷偷地对进实施恶作剧,虽然不会伤害你,但是整天踩到香蕉皮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哪怕天天走狗屎运,咱也唰不起那鞋啊。
  我姥姥说,老孙家出过地魈,他们家的小娃娃看到了。

  因为小娃娃的天灵盖还没闭合,所以灵光外泄,能够看到一些大人看不到的。
  老孙家知道地魈的脾气啊,而且觉得地魈到他们家来,也是看得起他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他们就总准备些糖果放在厨房,给地魈吃。
  后来他们就觉得奇怪了,他们家的米总是吃不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决定看一看,晚上就蹲在厨房偷窥,忽然小娃娃手一扬,手里多出了一顶帽子。大家就看到,那个小小的地魈正用鸡蛋壳当桶,小树枝当扁担,往米缸里挑米呢。
  见小孩抢了他的帽子,就放下桶,往地上一坐,嘴巴撅得老高。小娃娃就把帽子还给他了,说,他爸爸妈妈看不到它,认识这么久了,怎么也得露个脸啊,总潜水是不道德的。
  地魈一见小孩不是真心抢他帽子,就把帽子往腰里一别,说,这沙家浜,咱就扎下去了。
  自此以后呢,地魈就常住老孙家了,不过地魈不愿意见人,别人也从来没见过他,不过老孙家的运气到是一直都很好

日期:2009-06-02 12:14

  57夫 妻  
  太太出国了,男主人一个人在家。
  这一天是阴历七月十三。明天,他过生日,31岁生日。
  他打电话叫一个钟点工来收拾房间。
  大约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钟点工来了。她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面容很憔悴。

  门打开之后,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都愣住了。
  “你看什么?”男主人问。
  “你看什么?”钟点工颤颤地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面熟?”
  “是呵。你呢?”
  “我也觉得你面熟!”

  “你是……”
  “我是钟楚良呵!你是……”
  “我是殷红!”
  “殷红……对了,殷红!”男主人愣了片刻,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手,眼圈就红了:“你是我老婆!”
  “噢……我也想起来了,你是我老公!”
  两个人的声调里都透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突然,男主人想起了什么,慢慢放开了钟点工的手:“……可是,我有太太呵,她出国了。”

  那个钟点工一下也拘谨起来:“是啊,我也有老公,他在市场卖菜……”
  男主人看着她的眼睛,使劲地想:“可是,我为什么觉得你是我老婆呢?”
  “我也觉得你好像是我老公呵。”
  “好像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没错儿,就是一个很遥远的梦……”
  钟楚良猛地抖了一下:“我明白了,咱俩上辈子是夫妻!”

  殷红迷茫地看着他,喃喃地说:“上辈子……”
  终于,她把手中的脸盆“哐当”扔在了地上,一下扑到男主人的怀里,男主人也紧紧搂住她,两个人抱头痛哭。
  哭了一会儿,男主人首先止住了。
  他把殷红拉到沙发上,为她擦干了眼泪。
  “别哭了。我们这辈子都托生了,还碰巧遇到了,还互相都记着,这是缘分哪!别哭了。”

  殷红抽抽搭搭地说:“我不哭了。”
  “来,我们对一对———我们成亲那年,你21,我20,对不对?”
  “对呀。你属蛇,我属龙。”
  “我是一个戏子。”
  “你是唱花鼓戏的。”

  “你爹开药铺,是武汉数一数二的富翁。”
  “你到我家来唱戏,我看上了你,非要和你成亲。”
  “成亲那天,连警署和卫戍司令部都来了人。”
  “晚上,你还跟我开玩笑,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我头戴礼帽,十字披红。”
  “我穿着绣鞋,蒙着盖头。”

  “我记得拜堂的时候你还掐了我一下。”
  “成亲后,我爹就不让你唱戏了,给了你一个药铺,你当上了掌柜的。”
  “咱家住在日租界,西式洋楼,镂花铁门。”
  “对面是平汉铁道,铁道那面是贫民区。”
  “那条街有一个妓院和一个舞厅,经常可以看到高丽妓 女,头发挽在脑后,露出粉白的大脸。

  还有醉醺醺的日本水兵。”
  “我最爱穿的衣服就是那件盘花高领旗袍,还有白色的毛披肩,金丝绒黑斗篷……”
  “你记得那次失火吧?”
  “那场火是天意。”
  “我看着咱家的药铺被烧得精光,腿都站不直了。

  要不是有你爹,咱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那年我26。”
  “你还记得德望吗?”
  “咱家老四?”
  “对呀。”

  “怎么不记得!本来,你给他请的那个星相家说他是壬骑龙背的八字,安邦定国,官至一品,可是……”
  “他死的那天是阴历十一月二十九吧?”
  “没错儿。”
  “现在想一想,其实就是肺炎,却要了他的命……”
  “那一年我31。”
  “你还记不记得……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
  这句话好像刺到了两个人共同的一个神秘穴位上,他们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互相愣愣地看着,都不说话了。

  第二年的阴历七月十三,就是今天这个日子。男人31,女人30。
  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钟点工终于开口了,她颤巍巍地说:“那一天,你疯了,我也疯了……”

日期:2009-06-02 12:17

  58水猴
  我是一名编辑,普通的编辑,每天像孙子一样约稿,审稿,校稿排版,一天接一天,似乎重复的工作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那段时间新闻特别多,记者不够用了,老总在空调室里大笔一挥,让我去干几天兼职记者。注意,是没有任何附加酬劳的,美其名曰年轻人该多锻炼,多学东西。
  于是劳累一天的我,还要抽空去采访新闻。不过也是好事,我终于可以不用在那该死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了。
  我接到的第一个事件就是一名小孩在戏水是溺死了。
  小孩才十二岁,他父母几乎精神失常了。不过在我们这个天然河离市区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去游泳避暑,当然,每年也有一定数量的孩子永远和父母分开。

  说老实话我不想去采访当事人的亲属,这无异与撑开伤口。
  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离报社没多少路,我经常骑车经过。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还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纪更小的。
  我随便采访了几个人,教条似的问了几个关于落水防范的问题正准备收工。发现远处站了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皮肤很白,看他的装束似乎是一个旅游者,因为他身上背着硕大的行囊。
  我看见他站那里一动不动,非常奇怪,显然,他不是来游泳的。
  我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但没过多久,那个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不过很万幸,小孩被救了,而且当时我就在旁边。
  我也是偶然路过,就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头发凌乱向人大喊着救命,我把自行车一扔连忙跑过去。
  河边围了几个人,但都水性不好,小孩落在深水区,刚才好象还露了个头,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凶多吉少。

  我正准备打电话,这个时候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个怪人,不过他迅速拖去了外套冲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在入水的时候在手腕上绑了什么东西,好象是一跟红绳。
  过了会,这个人抱着孩子上来了,孩子的母亲像疯了一样赶紧跑过去接过来,连谢谢也忘了说。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脸上青紫青紫的,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揪。
  他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报社的记者,我能采访下你么?”第一手资料不能防过。

  他瞟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工夫还不如帮帮那位可怜的孩子。”
  我尴尬地耸肩。“我能做的只有报警,不过你怎么天天都在这里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还是很有趣的。
  不过孩子没救活,这件事渐渐传开了,说河里有水鬼,据说被捞上来的尸体的脚踝上都有乌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没仔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老总交代,一定要找到救人的那位小伙子,特写一番,报社永远是这样,惟恐天下不乱,传媒传媒,传的不就是霉么?
  我没去找他,我知道他还会来这里,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采访为名,又在河边见到了他。

  “你果然又来了。”我走过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又恢复了冷冷的态度。
  “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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