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个短篇灵异故事》
第60节

作者: 风雨巨浪牧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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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犯嘀咕时,他看到那个女人递给他妈一把手枪,他妈拿到手枪之后,就向还在熟睡的他爸脸上开了一枪.小孩当时就给吓傻了,只见床上,墙壁上都是血,想喊叫,可喉咙里却发不出声来(被鬼力所控制,犹如梦魇),之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他妈朝自身开了一枪。等他妈倒地的那一刻,小孩终于哭出声来!(厉鬼完成复仇任务,解除控制)那个穿白衣白裙的女鬼转过身来,走到小孩身边,还用手摸了一下小孩的头,说:“宝宝,不怕,别哭!”说完之后,就突然消失了。

  小孩还告诉探员,说他始终看不清楚那阿姨长得啥样,整张脸都是白乎乎一团(这是死亡很久的老鬼,新鬼能看清脸面。
  看来结怨很深,蓄谋已久。如果家人能念佛、拜忏、放生,将功德回向给冤家债主,忏悔旧业,绝对可以消灾免难。可惜世上真信佛者有几人)。
  童言无忌,童心无伪,知道事情的人都非常相信小孩所说的话,才7岁的小孩子,即使虚构也虚构不出来!何况大家本来就疑虑重重:景叔不是早有察觉,把子丨弹丨给藏起来了吗?景嫂一个家庭妇女怎会懂得往枪里装子丨弹丨,还能让子丨弹丨上膛?……等等,都难以解释。如今,这件事都整整过去30多年了,我公爹也早以退休了 ,但他每次一想起来,总觉得事情没发生多久!从那以后,香港警界信佛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哪个警员家里不供佛堂都会感到奇怪。其实,很多案件或凶事的背后都有鬼作祟。

  如果家里信佛念佛,鬼不敢进门,就不会有悲剧发生了。

日期:2009-06-02 13:28

  95做官
  有一老者,每当看见权势者滥用权力、胡作非为的报道,即扼腕叹息,连说可怜!我以为是可怜被虐者,然而他却说,施虐者也极其可怜。老者修学多年,恶言从不出于口,此语发自恻隐之本心。自贱者贱人,凡骄横欺下者,对上必然是奴颜婢膝,观其嚣张气焰,就想到摇头摆尾的样子,对上失身,对下亦失身,难道不可怜?凡有官职者,必是祖上有德,然而却于福作罪,其贪狼狠毒,不但辱及先祖,还贻害子孙,难道不可怜?有职有权,最容易积德救人,然而却狗苟蝇营、倒行逆施,连基本的还报之理都不顾。

  为私利、私愤,甚至为奉迎邀功,就丧失良心,拿人不当人,欠下还不清的孽债,难道不可怜?
  蛇蝎以其毒令人惧怕,走狗仗势狂吠让人绕路,不反身循理而以权势压人、畏人,人即便畏惧,也是躲避蛇蝎走狗。令人畏若蛇蝎,反洋洋自得;倚势凌人,反以为能;心毒手辣、堕丧其身,反自比为“丈夫”。如此自毒毒人,岂能无报?权位本无毒,自投毒于其中,反说“身不由己”。
  难道权位是造恶之因?恶果也会由权位代受?善恶由己,报应之来才“身不由己”。以精明自诩者时刻算计得失,哪晓得连最基本的前因后果都混淆了。古人云:“审心而善恶自见,观行而祸福可知。”以祸心得势,以辣手求利,这是获罪于天,其势其利皆为祸殃之兆。费尽心机而不知造罪不能得福之理,以危为安,以灾为利,造祸而求福,贱身而求贵,这是典型的颠倒错乱。

  子曰:“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那些哭天抢地的老人也是人父人母,为何夺其生路还不准上丨访丨告状?那些绝望无助的女孩也是人子,为何不顾哀求而肆意污辱?那些冤而获罪者也有家庭,为何明知冤枉而不给人平反?人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为何所作所为却像无父无母之物?自我膨胀、视民如“屁”,为“政绩”不顾人死活,为私欲滥入人罪,以拷掠使人诬服,以暴力拆人之家,用权势压制真相。如此作为,则置父母亲人于何处?古代君子一旦进入公门,必积德行善、救人危难,“上思何以资祖考,下念何以荫儿孙。”如今公门中一些人不但自己造孽,还使后代遭殃,使先辈遭人诅咒唾骂。

  “耻之于人大矣!”即便无愧耻之心,也要考虑后果啊!
  古代官衙有戒石铭:“尔俸而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虽然只有数语,意义却非常丰富。食于民而祸害于民,怎能不受天谴人恶?如果以为造恶因没有恶果,这岂不是想欺天?虐民即是欺心,欺心即是欺天,欺心、欺天,如何昧蔽?即使侥幸躲过世间惩罚,也躲不过天罚。
  “自作孽,不可逭”(逃避),自己种下恶因,岂能不发芽结果?俗语说:“摸摸心头惊不惊”,愿公门中人时时事事问心无愧!

日期:2009-06-02 13:32

  96乌盆
  且说小沙窝内有一老者姓张行三,为人梗直,好行侠义,因此人都称他为“别古”。(与众不同谓之“别”,不合时宜谓之“古”。)原是打柴为生;皆因他有了年纪,挑不动柴草,众人就叫他看着过秤,得了利息大家平分。
  这也是他素日为人拿好儿换来的。
  一日,闲暇无事,偶然想起:“三年前,东塔洼赵大欠我一担柴钱四百文,我若不要了,有点对不过众伙计们;他们不疑惑我使了,我自己居心实在的过意不去。今日无事,何不走走呢。”于是拄了竹杖,锁了房门,竟往东塔洼而来。
  到了赵大门首,只见房舍焕然一新,不敢敲门,问了问邻右之人,方知赵大发财了,如今都称“赵大官人”了。老头子闻听,不由心中不悦,暗想道:“赵大这小子,长处掐,短处捏,那一种行为,连柴火钱都不想着还。

  他怎么配发财呢?”转到门口,便将竹杖敲门,口中道:“赵大,赵大。”只听里面答应道:“是谁,这未‘赵大’、‘赵二’的?”说话间,门已开了,张三看时,只见赵大衣冠鲜明,果然不是先前光景。赵大见是张三,连忙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张三哥。”张三道:“你先少合我论哥儿们。你欠我的柴火钱,也该给我了。”赵大闻听,道:“这有什么要紧。

  老弟老兄的,请到家里坐。”张三道:“我不去,我没带着钱。”赵大说:“这是什么话?”张三道:“正经话。
  我若有钱,肯找你来要帐吗?”正说着,只见里面走出一个妇人来,打扮的怪模怪样的,问道:“官人,你同谁说话呢?”张三一见,说:“好呀!赵大,你干这营生呢,怨的发财呢!”赵大道:“休得胡说,这是你弟妹小婶。”又向妇人道:“这不是外人,是张三哥到了。”妇人便上前万福。
  张三道:“恕我腰疼,不能还礼。”赵大说:“还是这等爱顽。还请里面坐罢。”张三只得随着进来,到了屋内,只见一路一路的盆子堆的不少。彼此让坐。赵大叫妇人倒茶。
  张三道:“我不喝茶。你也不用闹酸款,欠我的四百多钱总要还我的,不用闹这个软局子。”赵大说:“张三哥,你放心,我哪就短了你四百文呢。”说话间,赵大拿了四百钱递与张三。张三接来揣在怀内,站起身来,说道:“不是我爱小便宜,我上了年纪,夜来时常爱起夜。你把那小盆给我一个,就算折了欠我的零儿罢。
  从此两下开交,彼此不认得,却使得?”赵大道:“你这是何苦!这些盆子俱是挑出来的,没沙眼,拿一个就是了。”张三挑了一个趣黑的乌盆,挟在怀中,转身就走,也不告别,竟自出门去了。

  这东塔洼离小沙窝也有三里之遥。
  张三满怀不平,正遇着深秋景况,夕阳在山之时,来到树林之中,耳内只听一阵阵秋风飒飒,败叶飘飘,猛然间滴溜溜一个旋风,只觉得汗毛眼里一冷。老头干将脖子一缩,腰儿一弓,刚说一个“好冷”,不防将怀中盆子掉在尘埃,在地下咕噜噜乱转,隐隐悲哀之声,说:“摔了我的腰了。”张三闻听,连连唾了两口,捡起盆子往前就走。

  有年纪之人如何跑的动,只听后面说道:“张伯伯,等我一等。”回头又不见人,自己怨恨,道:“如何白日就会有鬼?想是我不久于人世了。”一边想,一边走,好容易奔至草房,急忙放下盆子,撂了竹杖;开了锁儿,拿了竹杖,拾起盆子,进得屋来将门顶好,觉得困乏已极,自己说:“管他什么鬼不鬼的,且梦周公。”刚才说完,只听得悲悲切切,口呼:“伯怕,我死的好苦也!”张三闻听,道:“怎么的竟自把鬼关在屋里了?”别古秉性忠直,不怕鬼邪,便说道:“你说罢,我这里听着呢。”隐隐说道:“我姓刘名世昌,在苏州阊门外八宝乡居住。家有老母周氏,妻子王氏,还有三岁的孩子乳名百岁。

  本是缎行生理。只因乘驴回家,行李沉重,那日天晚,在赵大家借宿。不料他夫妻好狠,将我杀害,谋了资财,将我血肉和泥焚化。
  到如今闪了老母,抛却妻子,不能见面。九泉之下,冤魂不安,望求怕怕替我在包公前伸明此冤,报仇雪恨,就是冤魂在九泉之下,也感恩不尽。”说罢,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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