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尾巴花一样的生活 像狗尾巴花一样的爱》
第5节

作者: 80后的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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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07-07 08:49:40

  速度与激情: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哥几个,你看保卫科那几个,现在看我们的眼神都憋着火呢,”晓峰预感总有那么一次会湿了鞋。

  “我看没事,咱那地隐蔽的很,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海子是个乐观的孩子,对于任何事情总是想好的对过于坏的,至少对于今后的他活的比较轻松。
  “我看晓峰说的对,咱们还是加点小心,抓了到没什么,只是好不容易找出的一条好道。给封了,可惜了的”腱子惦念的依旧是吃食。
  开学半个来月,同学和老师彼此都还相安无事。老师尽职尽责,同学们刚进新环境,稍显内敛。只有我们四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为了吃食每天不知疲惫爬进爬出。
  下午下课后,四人一行来到老地点。腱子第一个过去,接着大狗也过去了。我是第三个。站上墙头的一刻,晓峰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也说不出来。后来多次涉及生命危险中,晓峰的预感依然灵敏。但相比女人的第六感缺少的是,即使有预感,依然去做。晓峰翻下了墙头,腱子和大狗正站在溪水对面等着。

  墙下面是一条泥巴小路,2米见宽。紧挨着路的就是一条小溪,溪水不宽,最窄处有人用大块石头扔在水中做垫脚石。两步也就过去了。溪水的对面就是老式的居民区,我们只要绕过了居民区,就能到达学校正门前一百米吃饭的地方。就在晓峰过溪水的一刻,隐约觉得居民房墙根处有一人。这也并未引起晓峰的怀疑,本来就是居民区,有人那是太正常不过了。没多想,和腱子一起等着海子下来。

  海子手搭上了墙头,就在海子准备站上墙头的同时。晓峰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的居民处,不正是保卫科的刘科长。
  “海子,保卫科,往回跳。”说话的同时转身又向小溪那条小路跑去,三人虽相处时日不多,但已有默契,同时向对面小路奔去。小路尽头没多远就是附近居民的农田地,只要是到了那里窜到马路上就能脱逃。正在我们仨撒丫子狂奔的时候,后面也传来了喊声,“前面的堵住了,别让他们跑了”
  小路远处奔来两人,前后夹击。看来注意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逮住了肯定就一处分,晓峰脑子飞快的运转。“大狗,腱子,咱们往后冲。过了之后分开跑,绕道到萍姐(吃饭地老板娘)那。”选择往后的理由很简单,前方是两个成年男子,路只有2米宽,冲是肯定冲不过去了。后面只有刘科长一人,我们仨突然掉头,刘科长也不是三头六臂,一愣之下逮住我们的概率不大。
  好在也只是抓违规,不是抓逃犯。我们掉头往回窜时,刘科长也没有想到。一愣之下,正准备伸手抓的时候,我们仨已然到了他的身后,后来的事情简单了许多,三人过了溪后分头跑开,后面也是紧追不舍。奈何岁月不饶人,我七转八绕后来了萍姐的店里,腱子和大狗还没有到。难道被逮着了,过了五六分钟,腱子也来了。

  “大狗呢?”
  “不知道啊,我看他跑到巷子里去了。刘科长追的我,那两人追他去了。”过了半个小时,大狗才气喘吁吁的来了。
  “还以为你被逮了呢?”很显然,大狗有着狗鼻子狗耳朵,确少了狗腿。
  “那俩人也不知道看上了我什么,追着不放,我跑进巷子里,愣是在居民楼待了半个多小时。”
  “保卫科素质还行,看着岁数都不小,跑着都挺快。行了,咱吃完饭还是原路返回吧,今天要是从正门进去,直接就进教导室了。”
  晓峰能第一个到达萍姐店不是偶然,在后来的运动会中,晓峰已经全体同学共享了速度与激情。
日期:2010-07-09 10:37:46

  赶将:
  经历保卫科围堵后,我们也短期安份了点。为此,我们开辟了新的途径。就是在教工食堂吃,也就是一中学校教职工吃饭的地。和学生食堂一个地方,但是个单间。学生食堂是辣椒炒肉,这里就是肉炒辣椒。学生食堂白菜卖成了肉的价,这里肉卖成了白菜价。老师一天操劳自然是要吃的好些,保卫科的叔叔整天想着逮着我们这些小崽子的坏事,晚上还得巡夜,那体力更是得好好补补。
  后来琢磨为什么不能把学生的食物品质给提升上去,想来原因有几点。第一:学生的食堂是以盈利为首要任务,菜品越差,自然赚的也越多。第二:学生没有话语权,吃得差你也没地说去,门口又给几位门神把着,只能在这吃。第三:那就是阴谋论了,本来十五六岁的孩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吃得差点了,精力不会那么过了头。

  好在中国千百年的传统暂时给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次日去食堂吃饭时,大狗实在是不甘心,楞是跑进教工食堂且端出了饭。问其原因,
  “我一开始去,人家都不搭理我。后来我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海子问
  “我是校长的儿子”
  “去你的,为了口吃的你都能当人儿子”晓峰笑骂
  “逗你玩,我就多花了2元钱,那舀菜的师傅乐的跟朵花似的”。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教工食堂师傅的一点小私心,我们在吃食方面暂时解决。
  十月,初秋。一年一次的校际运动会也即将开始,虽然我们是附属一中,但还是隶属一中,所以运动会我们也要参加。但对于我们来讲,经常因为我们不安分,学习差。而在初中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被排挤到集体活动之外,对于集体荣誉更是没有概念。且运动会期间不用上课,我们也正好趁这个机会留在寝室打牌睡觉。有这个想法也不是只有我们几人,几乎人人都躲着这事。眼看报名日期临近,主动的几乎没有,杨风按耐不住了,“请将不如激将,激将不如赶将”直接点名上,你有困难也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杨风的体育课上,让我们按高矮排成了队。腱子个字最高,约176左右,又瘦是个标准的竹竿子。杨风踱到他面前
  “你就参加跳高吧。”
  “老师,我不行,看着挺高,使劲蹦也就能离地半米,你别让我参加了,到时候给班上丢人。”腱子面露难色,虽然说的夸张点,但也是事实,运动细胞跟他确实没多大关系。
  “少贫啊,再加个长跑吧,来个不离地的”杨风圆眼一瞪还是有些威力的。
  晓峰个子中等,但酷爱运动。小时候也没有什么健身一说,只是每年寒暑假就坚持每天跑上几公里,俯仰动作每天几百个。碰上夏天每天还得和同伴们游上个1公里左右。所以比同龄的孩子看上去要壮实许多。
  “晓峰你参加100米短跑,还有标枪和铅球。”
  “杨老师,怎么我参加这么多。100米我参加没问题,其他的你看别的同学都很有意愿参加的嘛!”晓峰说话间看向队伍,希望人群中有人挺身而出。显然这是一相情愿。同学们的默契高度吻合,不是看着天,就是看着地。海子还在那边窃喜。真是没天理啊,我认了。
  经过一番点将,各项目都名花有主。瑜居然也被杨风点了参加铅球。女生是最不愿意参加此类活动,喊喊加油什么的还行。又不是专业运动员,青春荡漾的时候总想给别人留下一个温婉可人的影像。可瑜的项目确是最能展现力量的项目。
  大狗也不好过,后勤工作由他负责。也就是运运水的活,倒符合他的名字。
  只有海子最清闲,身材的劣势让他躲过了杨风的点将。
  “大狗,好好发挥你的狗腿为你的主子也就是我们好好服务,我们可是要拿名次的啊!”回到寝室,腱子不忘揶揄大狗。

  “去你的,老子到了那天先给你灌个几壶水。让你好好拿名次”
  “灌了水了怎么还拿得到名次”海子问
  “你想啊,我给腱子灌个几大壶,跑不到两圈,他小子就给尿憋的不行。没跑到终点,那就尿裤子拉。裁判一看,唉哟喂,这是什么,这是体育精神啊。跑到大小便失禁还在坚持,怎么也得给个名次以资鼓励吧。”狗嘴果然是吐不出象牙的。
  晓峰则躺在床上,听着耳边伙伴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想着后天的运动会渐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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